陸遠之的腦海如同攪拌陷,正在凝聚著一場看不到的風暴。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那位叫做王延的校尉身份居然這麼曲折。
等等!
陸遠之眼神一凝。
那個醉仙樓的畫師叫什麼來著?
好像也姓王是吧?
他的眼神一陣恍惚。
聽醉仙樓那老頭說那個叫王如龍的好像也是十年前來到京城的是吧。
十年……
都姓王。
你要說這倆人之間沒有點兒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陸遠之是不信的。
但是具體有什麼還是要慢慢去調查。
“追捕凶犯的衙門是哪兒?”
陸遠之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一般像這種凶殺案的話,由京兆府草擬一份文書,發往大雍各縣。”
大舅的沉吟了一下道:“但死的是我兵部的校尉,這事情兵部一定會發力表態,到時候刑部應該也會被卷進去。”
陸遠之對於朝堂的事情是真的一問三不知。
而且他真的沒有精力去管朝堂上的那些爾虞我詐。
他現在也就隻對自己新得到的印璽以及那本喚作《集》的新武法感興趣。
至於彆的那就緩緩再說。
他一直都堅信一件事情,那就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自動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沒怎麼好好享受過。
這好不容易當上了官,也沒怎麼休息兩天。
全都將自己的心血投放在這為國為民的事業奉獻自身了。
“對了大舅,你對古籍有了解嗎?”
陸遠之突然想起來什麼,看向大舅問道。
“古籍?”大舅的眉頭皺了一下,不解的看著陸遠之問道:“何古籍?”
“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文字。”
陸遠之想了想,問道。
他想知道自己腦子裡的那枚純白印璽底下的四個大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純白印璽目前來說,已經算是他最為重要的寶貝。
甚至比莫名其妙的就提升武夫境界都重要。
而且純白印璽到底有什麼功能,到底有什麼秘密。
對於這玩意兒他了解的不多,但是有一點他知道,那就是純白印璽底下的那幾個沒見過的文字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個問題隻要能破解,那自己就能進一步的破解印璽的秘密。
“自從文祖造字以來,我九州的文字曆史源遠流長。迄今為止,光是文字形式就已經更迭了不少代。”
大舅的眼神中浮現起追憶。
“光是你名字裡的陸字就有十種以上的寫法。”
“具體是哪一種文字?”
大舅這兩天沒有跟自己外甥打交道,說實在的有點兒想念。
所以對於陸遠之提出的問題,他回答的很有耐心。
陸遠之聞言,他想了想道:“我是在衙門裡看到的,一時間有點兒好奇,我先寫一個字給你看一下。”
“嗯。”
大舅淡然的點點頭。
陸遠之沒多想,拿起大舅的毛筆,執筆在宣紙上寫出了記憶裡自己腦海裡純白印璽下麵的四個文字中的一個。
文字很複雜。
比起大雍現在的文字要複雜上三倍不止。
等陸遠之寫完,大舅皺眉看了過來。
研究了半天之後。
看著陸遠之期待的眼神,大舅緩緩搖頭,“此字我倒是不認得,但看此字結構,想來應該是先秦圖體字。”
圖體字。
陸遠之的眉頭皺的很緊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