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之的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紀……紀公在這個院子裡??!!
臥槽。
老陰幣啊?
他一直以為這次的拯救大兵伍兆雲的任務是自己所處的這個雲佩隊伍獨有的。
怪不得自己的老大的老大在這個院子裡的身份是個掃灑的丫鬟……
合著大佬在呢……
沒一會兒,上官雲佩淡然的走了出來。
“進去吧。”
“該說的說,不該說的注意些,不要觸怒了紀公。”
上官雲佩淡淡的提醒。
陸遠之滿臉嚴肅:“下官省得。”
說完,他便一點不猶豫,大踏步的向著屋子裡走去。
陸遠之心情還是十分忐忑的。
畢竟這是第一次麵對朝堂的大佬。
深呼吸調整心態,他默默的走進屋子。
屋子裡麵的裝飾並不豪華。
陸遠之大眼掃一下便看到裡麵的茶桌前坐著紀宣的身影。
沒有猶豫,陸遠之直接單膝下跪一個抱拳:“屬下巒佩陸遠之,拜見紀公。”
紀宣的臉上總帶著莫名的笑意。
給人的親和力的感覺陸遠之前世加今生兩輩子加到一塊兒也是平生僅見。
“起來說話,以後私下見我不用行此禮,又不是軍營。”
紀宣的聲音帶著一種如沐春風的溫柔。
陸遠之聽了就是感覺舒服。
“尊大人令!”
陸遠之站起抬頭,臉上凝重道:“大人,屬下有重要的線索!”
紀宣眉毛微微一挑臉色淡然道:“說吧。”
“據屬下所知,本次潛入大雍來刺殺候爺的,極有可能是妖族的人!”
陸遠之直接就開局放炸彈。
紀宣臉上的平淡沒有絲毫變化。
“為何如此肯定?”
陸遠之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此時到時沒有發現,他吸氣的動作與自己大舅已經有了好些神似。
“稟紀公,屬下剛在院舍內得知,那禮部的侍郎與刑部大牢內人有瓜葛,而本次策劃刺殺威武候的人極有可能就是他!”
陸遠之眼神灼灼的看著紀宣。
紀宣臉上閃過一絲好奇,他抬頭看了一眼陸遠之停下了手中泡茶的動作:
“你為何會懷疑是他?”
陸遠之認真道:“當初屬下剛來京城,便遇到他兒子周懷禮……”
當下,他把當初在京兆府大牢內的事情逐字逐句的說給紀宣。
紀宣聽完,臉上閃過一絲古怪。
“當初為何不直接上報與我?”
陸遠之不好意思的撓頭:“當初屬下在京城隻有大舅可以依附,卻是沒想到大人如此看中屬下,經過內心劇烈的掙紮之後,還是覺得這種事說給大人是最好的。”
陸遠之覺得老陰幣對抗老陰幣才是最好的結局。
自己不該把這件事抗下來。。
“嗬嗬,你是戒心太重吧。”
紀宣似笑非笑的看著陸遠之:“以你的心智,當初在京兆府想必已經憑借那周懷禮的話裡麵猜到了一些事情。”
陸遠之聽聞此言,如遭雷擊。
我草!!
大佬這麼牛逼嗎!!
他人都麻了。
是的沒錯,陸遠之之所以不說是因為,他從周懷禮當初的那些話中敏銳的察覺到一件事情。
那就是周懷禮當初既然一開始的目標就是自己,那麼他就肯定知道,冰錐案絕不是大舅上奏朝的那份奏折。
而是通過彆的渠道知道真正破案的人是自己!
因為奏折裡隻有大舅自己的功勞。
而另一個知道案子真相的人是當時進入崇北縣的張慎行。
而張慎行是佩寅郎的人。
換句話說,那就是佩寅郎裡有奸細!!
但這種話肯定不能明說,跟紀老大說你的隊伍裡有奸細有人家派來的臥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