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事情想勞煩一下國師,不過國師不妨猜一下是什麼事情??”
難得紀宣有如此的閒情逸致,臉上笑嗬嗬的看著國師,老神在在的擺弄著棋盤上的棋子。
“嗬嗬。”
國師依舊是淡然的笑了笑,看了一眼紀宣之後,第一次把眼神放在了陸遠之的身上。
而這也是陸遠之第一次跟這個大雍最為神秘的男人對視。
那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神呢?
陸遠之的第一感覺就是深邃。
如同星空一樣的深邃。
仿佛那一雙深邃的眸子裡裝滿了曆史裡的沉澱。
隻是這一雙眸子,就是前世那些所有影帝們用儘自己一輩子的功力都達不到的高台。
“想來是為了你吧???”
國師淡然的看著陸遠之,眉頭微微挑了一下。
紀宣對於眼前的國師能夠猜到自己的目的沒有任何的意外。
“哈哈!果然什麼事都是瞞不過老神仙的!!”
紀宣的笑容帶著一絲自信,那是一種不要臉的自信……
最起碼在現在的國師眼中,是那種不要臉的自信,畢竟紀宣來找自己十次,其中八次都是來要東西的……
“說吧,想要什麼。”
國師沒有跟紀宣拐彎抹角,開門見山,似笑非笑的看著紀宣。
紀宣一點也不嫌賴,笑了一聲道:“既然國師都猜到我為什麼而來了,還問我做甚?”
“嗬嗬,你小子,真拿我當神仙了??”
國師稍微的動了一下自己的眉頭,無奈的笑了一下。
看紀宣的眼神中多多少少帶著一點……寵溺???
反正這個寵溺是陸遠之看出來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看的對不對。
國師的話並沒有停,隻是微微停頓了一下,輕聲道:“這二日佛門的人來找過我一趟。”
“想來是因為武兒那小子當日與人家打的賭罷。。”
武兒…………
陸遠之一時間還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紀宣的嘴角卻是微微抽搐了一下。
“確實是因為先帝當日與佛門的賭約。”
紀宣無奈的看了國師一眼。
您敢叫先帝武兒,咱可不敢……
“既然如此,恩……儒家的那小子輸了??”
國師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意外。
但是這一絲意外在紀宣的眼裡看來……
怎麼就那麼彆扭??
您的演技似乎有點不過關啊國師……
紀宣自然也隻是在心裡腹誹。。
“輸了。”
紀宣一臉自然的回答國師的問題。
“那你是準備讓這小子明日上前挑戰?”
國師的問題雖然是問出來的,但是臉上的笑意卻是很自然的篤定。
“什麼事都瞞不過您……”
紀宣無奈一笑。
“哈哈。”
國師很滿意紀宣配合自己演戲。
“有什麼想說的直說便是。”
國師隻是淡然的看了一眼紀宣。
“我想為我這屬下求一把趁手的兵刃。”
紀宣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隻是淡然的動手在桌子上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茶器,慢慢的鼓搗著手裡的動作。
“哦。”
國師淡然的看著了一眼陸遠之。
陸遠之隻是露著大牙,笑嗬嗬的看了一眼國師。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畢竟眼前是自己紀爸爸與更高段位的爸爸交涉,自己肯定是什麼忙都幫不上的。
這個時候隻需要安靜的看著二人的交涉便行了。
順便看看能不能學到什麼以後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陸遠之還是十分靠譜的。
“這個好說。”
國師笑嗬嗬的看了一眼紀宣。
然後便伸手在空中虛握了一下。
紀宣看到國師的動作,嘴角不自覺的向上翹了一下。
而陸遠之隻是呆呆的看著。
因為下一刻,虛空中便憑空出現了一塊看上去烏漆嘛黑的鐵塊。
看到這普普通通的鐵塊,陸遠之的眉頭微微愣了一下。
這鐵塊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下一刻,國師臉上依舊淡然,手中卻是輕輕掐指一彈,一道紫色的火焰便直接憑空出現在了那鐵塊的周圍。
做完這個動作的國師稍微停留了一下。
而這個時候紀宣給泡的茶也已經泡好了。
國師接過紀宣泡的茶,輕輕順了一口,便放在了桌子上。
看著那紫色的火焰把在空中的鐵塊燒成了透明的鐵水,陸遠之的眼神裡麵滿是震撼。
沃日!
這國師真特麼是修仙的啊!!
隨後,陸遠之便聽到國師輕輕的吐出了一個字:“凝。”
那被燒好的鐵水便緩慢的彙聚成了一把纖細,長而窄的刀形。
看到刀的形狀,陸遠之眼神中透著震驚。
這刀……
不是自己在崇北的時候為了耍酷找那個誰,那個假扮成鐵匠的佩寅郎叛徒打造的刀形嗎??
沃日!
這國師莫不是會讀心術不成??
陸遠之震驚的看了一眼國師。
此時這國師的嘴角依舊是掛著淡然的笑意。
隨後,隻見國師輕輕的揮了一下手。
便憑空出現了一截翠綠的短木。
“開。”
國師淡然的聲音,傳入到了陸遠之的耳朵裡。
隨著國師的聲音,那憑空出現的短木陡然如同被利刃削過一般,變成了約摸一尺的刀柄的形狀……
“合!”
國師的聲音依舊淡然。
而下一刻,那空中的刀形與刀柄緩緩靠近。
在陸遠之呆滯的眼神中彙聚到了一起,隨後便是一把長三尺,刀柄長一尺類似於前世唐刀的兵器出現在空中。
“開!”
國師的語氣依舊是淡然的。
而下一刻,那空中的窄刀憑空閃過一絲冷列的光芒。
那鋒利的感覺直接就穿梭到陸遠之的腦子裡。
呆滯的看著那成型的窄刀,陸遠之的眼神中閃過迷茫。
我自己走武者的道路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不知道現在跟著國師修煉仙法還來的及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