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陸遠之淡然的微笑。
對此他表示很理解,如果要是能兵不血刃的拿下一座城他也願意這樣搞。
攻敵,當然是以攻心為上。
看了一眼城主之後,陸遠之並沒有多說話,而是看著遠處安營紮寨的大軍。
皺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他現在其實還沒有搞懂陣前小和尚嘴中的大陣三問都是哪三問。
第一是問勇,第二是問心,第三是問道。
他現在在陣中經曆的一切絲毫跟這三個主題是不相乾的。
反正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在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既然來了陣中,那最主要的目的自然是破陣……
但是偏偏又卡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進行。
這就讓他心中有些無語。
不是,紀爸爸,您讓我來破陣選的人是真的對嗎?
陸遠之一時間腦子有些脹痛。
頭疼啊,頭疼啊!
線索到底在哪裡。
就在陸遠之雙目無神想事情的時候。
一身穿綠衣的老者匆匆來報。
“城主!不好了!”
就在陸遠之皺眉的時候,一道老者聲音的出現。
“怎麼了?”
城主看著來人,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道:“播求,什麼事如此驚慌失措?怎麼跑這裡了?”
“他叫播求,是我城主府的一名修煉者。”
城主笑嗬嗬的對著陸遠之介紹。
陸遠之淡淡的看了一眼播求,緩緩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播求看了一眼陸遠之,眉頭微微皺了皺,“城主,大事不妙,東城告破在即!”
“嗯??”
城主一聽此言,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看著眼前的播求道:
“東門壓根就沒有大軍進攻,何來破城?!”
城主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冷咧。
“是真的!”
播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我親眼所見!”
“多少人馬?”
事已至此,說再多都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城主深深的吸了口氣,皺眉問道。
“不足千人。”
播求艱難道。
“什麼?不足千人怎麼可能攻得下東城?”
城主直接就怒了,看著眼前的播求:“東門是誰在守??!”
聲音帶著一絲咬牙切齒。
“萬斯科將軍。”
播求皺眉道。
“他是廢物嗎?!”
城主一臉恨色,怒其不爭問道:“城門是怎麼破的?”
“不用問了。”
陸遠之這個時候冷靜出言:“必然是這個叫萬斯科的人叛變了。”
“這……”
城主聽到這個消息,臉色一僵,雖然勃然大怒:
“我平日待他不薄,今天他居然敢背叛我!!”
“先弄清楚具體情況再做應對,現在撒其冷的大軍在這裡,短時間內他也不好往東門大舉進攻,做好足夠的應對,興許還有些轉機。”
陸遠之並沒有失去冷靜,淡然的看著眼前這個喚做播求的人:
“就算萬斯科叛變,那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支持他,就算他趁人不備打開了城門,但千人左右也不是個小數,那麼多人是怎麼湧進城裡的?”
播求深深了吸了一口氣,此時臉色也難看起來道:
“那些人都是修煉者!”
“嗯?”
陸遠之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撒其冷大軍雖然沒有進攻東門,但是其麾下由修煉者組成的八百勇士暗暗前往東城,在萬斯科的接應下,全部湧了進來,那些普通士兵根本守不住,我也是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回來報信。”
“而且在那些修煉者的進攻下,東城的士兵們現在已經潰不成軍,奔的奔,逃的逃,全都往這邊撤回了。”
陸遠之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
“而且城中百姓此時也陷入了混亂之中,全都一股腦的往這邊逃……”
播求越說,城主的臉色就越難看。
“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
陸遠之輕輕的掃了他一眼,誰幾把知道該怎麼辦?
“大人,既然都是修煉者……那我們現在……”
城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看向陸遠之,嘴唇都激動的有些顫抖:
“大人,隻能靠您了啊!撒其冷大軍一但前往東城徹底占據東門,那我們就十死無生了!城中百姓也必將被大軍衝散,那撒其冷真要屠城可怎麼辦啊!!”
這個時候,陸遠之就被城主視為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靠我嗎?”
陸遠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城主。
“隻要您能幫助我守住城東,我願將寶庫中所有的寶物都給您!”
城主恭敬的看著陸遠之。
而城主這個態度讓一旁的播求眉頭皺了起來。
看著陸遠之,眼神中閃過疑惑。
此人是誰?為何城主對其如此恭敬?
難道是什麼大人物?
不過當他的眼神看到陸遠之腰間的佩刀之時,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那是……
酒刀皇的佩刀,雪刃!
絕對不會錯的。
自己的眼睛肯定不可能看錯。
他追隨城主參觀過寶庫裡的雪刃,當時自己還不自量力的想要嘗試一下拔出雪刃,結果就是寶刀有靈險些讓自己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
若他真是與酒刀皇一般的人物……
那東門或許真的有救!
畢竟寶物從來都是擇主而隨的。
雪刃能再次認主的人絕不可能是泛泛之輩。
“這位大人!城東能不能守住真的要看您了!”
播求想到差不多之處,直接就驀的給陸遠之跪下了。。
而這個時候,雪刃竟然從陸遠之腰間突然躥了出來。
“鏹!”
一聲乾脆利落的聲響。
寶刀出鞘,輕輕的漂浮在陸遠之的麵前。
“這是……”
城主看到雪刃突然出鞘落在陸遠之麵前,眼神中閃過一絲驚駭。
他是有見識的。
自然知道寶刀這個時候出鞘意味著什麼。
“大人!救救我們!”
“城主大人!不好了,有敵人攻進來了!”
“啊!他們不是人,他們都是惡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