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陸遠之看了一眼窗外漸漸升起的晨曦,打了個哈欠開始穿衣服。
“郎君請便。”
銀月微微一笑,開始服侍陸遠之穿衣服。
對於陸遠之這種的人,她自然是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機會的。
…………
“陸兄!”
陸遠之剛出了杭州教坊司的大門,身邊便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盧啟風!
陸遠之這才想起來,跟隨自己一起來嫖娼的還有一個人來著……
“盧兄?”
陸遠之看到眼前的盧啟風,眼神中透出一絲茫然。
眼前這個人除了臉看著像昨日隨著自己一同來的盧啟風,彆的哪個地方都不像……
隻見盧啟風原來纏繞在身上的繃帶已經完全消失不見,衣服都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件小廝的衣服……
“你乾什麼了?”
陸遠之一臉蒙蔽的看著眼前的盧啟風:“莫非盧兄也喜歡靠死普類?”
“什麼?”
盧啟風一臉茫然的看著陸遠之,雖然也意識到陸遠之應該是說的自己這一身衣服,他不好意思道:
“昨日進了那蘇小小的茶圍,儘是一些草包,甚至還有幾個沒有入品的武夫,我在那群人中自然就是最顯眼的了,以我六品的實力,對付起那蘇小小花魁自然是手到擒來,所以茶圍之中自然也是以我為尊……”
“然後呢?”
陸遠之咽了一口唾沫,他似乎已經想象到盧啟風與那姓蘇的花魁大打出手的場景了。
“然後自然是進了房間,我嫌一圈一圈的卸下繃帶太過麻煩,索性便用氣機震碎了衣物……”
說到這裡,盧啟風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好意思:“蘇姑娘那裡也沒有什麼男裝,所以便將龜奴小廝的衣物拿與我來穿了。”
“六。”
陸遠之此時對盧啟風露出佩服的神色,對著盧啟風深深一拜:“盧兄實是教給了在下一個新的技巧。”
娘的,氣機還能這麼用??
老子以前怎麼沒有想到??
…………
與盧啟風一同歸府衙之後,陸遠之便換了一身衣服,出了門。
好巧不巧又遇到了盧啟風。
“陸兄這是去哪?”
盧啟風此時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經過一夜用氣機的溫養,他的傷勢已經不用太過擔憂,所以繃帶也就沒有再次纏繞,雖然還是有些不便,但也已經比昨日好太多了。
武者就是這樣,傷勢恢複的本來就
快。
“準備去一趟府外,散散心。”
陸遠之隨口敷衍了一句。
“哦?”
盧啟風聽到這句話眼前又是一亮:
“莫非還是去……”
“不不不……”
陸遠之看著興致勃勃的盧啟風,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這小子怎麼癮比自己的還大??
“那我知道了。”
盧啟風一臉認真的看著陸遠之道:
“那陸兄一定是想去私下打探消息。”
恩??
陸遠之瞳孔瞬間收縮。
沃日??
他怎麼知道??
剛剛放下的警惕心瞬間暴漲。
“那船實在是來的突兀,陸熊定然是想在某之前將此案破了。”
盧啟風一臉警惕看著陸遠之:
“這就是陸兄弟的不對了!”
呃……
陸遠之嘴角微微一抽。
好吧,原來盧啟風說的是這件事。
在漯河之上,天使團截下的那一艘商船背後的主家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這事往大了說就是走私軍火。。
“呃,確實如此。”
陸遠之尷尬一笑。
“那就沒什麼說的了,請務必帶我一起。”
盧啟風一臉正經的看著陸遠之。
“呃……”
陸遠之看著盧啟風那一臉認真的模樣,也實在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
“走吧,我已經打探清楚了,在杭州的西南,有一處地方號稱古市,裡麵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在那裡或許我們能有一些收獲。”
路上,二人走著,陸遠之便將自己在銀月姑娘那裡套來的話給說了出來。
正好,將那艘商船的事情也給問問。
孩子離奇病死跟商船走私軍火,反正都是要處理的,不如一起去問了。
到時候正好找個理由二人分頭行動,讓盧啟風去問商船的案子,自己則是尋找一些關於孩子離奇病死的線索……
“哦??杭州之地還有這種地方?”
一到正事上,盧啟風就沒有了青樓的那種不著調,開始變的沉穩多了。
“看來這杭州的官場也是風雲莫測啊。”
盧啟風瞬間便想通了其中的關鍵,眼神也開始變的微妙了起來。
陸遠之聳肩道:
“這不是我們能管的了的,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生存法則。”
“這句話我認同。”
盧啟風一臉認真。
二人此時已經走到了漯河邊。
陸遠之記得銀月姑娘的話,順著城北到漯河邊,乘小船走暗流到西南。
隨便找了個船夫,二人給錢上船。
船夫也不管二人的聊天,自顧的劃船。
“那商船該怎麼查,盧兄可有計劃?”
陸遠之看著偌大的漯河河麵,轉頭看著盧啟風問。
盧啟風嗬嗬一笑道:“陸兄還要考我不成?”
“久聞佩寅郎衙門斷案無敵,不若陸風佩教教我?”
陸遠之看著盧啟風有些無賴的麵容,嘴角微微抽搐:
“我沒什麼教你的,少說話,多辦事。”
“嘖。”
聽到陸遠之這模棱兩可的話,盧啟風嗬嗬一笑道;
“還與為兄藏著?”
“各憑本事唄,看你我二人誰能將此案辦妥?”
陸遠之眉頭微微一挑,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
“哈哈!”
盧啟風聽到陸遠之的話笑了一聲道;“既然陸兄有此雅興,那為兄就陪你玩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