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重要線索
陸遠之的出言不遜在齊老大的耳朵裡聽出來如同是世上最惡毒的聲音。
本來還有些不太在意的臉上此時更是寫滿了邪惡。
“這是你自找的!”
齊老大的眼神陰狠的看著陸遠之。
此時說再多也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齊老大的腦子裡就一句話,一定要用拳頭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小子。
讓他飽受這世上最殘酷的拳頭,讓他從心裡後悔出生到這個世界上。
在鬼市這麼多年,齊老大哪裡被人如此看不起過。
所以,在陸遠之剛說完的那一刻,齊老大的身子已經躥了出來。
他那蒲扇一般的巴掌直指陸遠之的臉。
先將才小子的牙一顆顆的扇出來。
齊老大的目光冰冷且堅定。
在他的眼中,陸遠之此時已經是廢人一個了。
而陸遠之看來,齊老大這完全就是無能狂怒,如同看螻蟻一般,看著齊老大,嘴角閃過一絲譏諷的笑容。
而聖子站在陸遠之的身後,淡淡的看著這一切。
如同小孩玩鬨一般。
而陸遠之也不廢話,麵對齊老大這看似威勢無雙的攻擊,輕輕的伸出自己的右手。
“無知之徒。”
陸遠之的聲音輕聲淡然。
“啪。”
平平無奇的,陸遠之的右手握住了齊老大那看似無可匹敵的巴掌。
下一刻,陸遠之的腿伸了出來,仿佛是春風微拂,輕輕的落在了齊老大的腹部。
肉眼可見的,齊老大的腹部深深的凹陷了進去。
沒有什麼聲響。
但是齊老大以極快的速度重新飛了回去,比他衝來的速度更快。
五品巔峰,準四品的攻擊,又豈是小小的七品能抵擋的?
“噗!”
齊老大飛回去的瞬間,他的口中狂噴鮮血。
陸遠之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小手帕,擦拭著自己的手。
全場寂靜。
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
齊老大從院子裡帶出來的所有人的全都呆呆的看著眼前發生了一切。
“啊!!”
齊老大發出痛苦的呻吟。
陸遠之的一擊入魂讓他此時痛的連聲音都發不出太大的響動。
“啪嗒。”
陸遠之輕輕的往前走了一步。
看到陸遠之這一步的向前,所有人的都下意識的往後退。
“咕咚。”
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嗬嗬。”
陸遠之緩緩來到齊老大的身前,蹲下,看著齊老大那痛苦驚駭的複雜眼睛,輕聲道:
“現在,我問你答,有問題嗎?”
齊老大聽到陸遠之的話,他瘋狂的點頭。
此時再傻逼的人也知道,眼前這兩個鬥篷客絕對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七品巔峰的自己,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下。
對方的起碼是六品高手!
這麼年輕的六品高手是自己練出來的?肯定不是!
背後絕對有自己根本接觸不到的的頂級勢力!
這就是齊老大此時的想法。
他甚至想為對方當牛做馬,這樣自己也能離開這鬼地方!
“好,很好。”
陸遠之看到齊老大一點猶豫都沒有的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欣賞。
有一句話說的好,西西務者為俊傑。
那種一點腦子都沒有的反派實在是浪費生命。
“你的上頭,是什麼組織?”
陸遠之的聲音很輕,甚至旁人都隻能看到他的嘴在動,壓根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因為他在用傳音與齊老大講話。
聽到陸遠之的聲音,齊老大的瞳孔瞬間收縮了一下。
他一臉驚駭的看著眼前輕笑的陸遠之。
“不說?”
陸遠之的眼神微微眯了一下,泛出一絲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的冷光。
“說,我說!”
齊老大艱難的開口:
“隻是貴人,此地有些不太方便,不如回院子裡說?”
陸遠之的眉頭微微挑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沒想到這人還有這種腦子?
“可。”
沒有多說什麼,陸遠之淡淡的點頭。
“來兩個人將我扶到院子裡!!”
齊老大對著自己的一眾手下吩咐。
那一眾手下則是伱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全都一臉猶豫的看著蹲在齊老大身前的陸遠之。
齊老大這會兒都要氣笑了。
媽的,一群白眼狼。
正當他想要破口大罵的時候。
那個叫阿魚與
阿德的一瘦一胖的兩個孩子站了出來。
畏懼的看了一眼陸遠之,二人不敢多看,將齊老大扶了起來。
其實齊老大的傷看著吐血,實則並沒有太重,陸遠之下手極有分寸,他也怕自己將齊老大給打死了,一個免費的谘詢顧問就那麼沒了。
看到阿魚與阿德兩人過來扶著自己,齊老大眼神中閃過一絲欣慰,好好好,這兩個小子孝順,這次過了之後,一定要好好提拔一下這倆人。
患難見真情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從來都是患難之時才可見到真心。
“讓開!”
齊老大被扶起來之後,看著眼前這一群剛剛自己要人扶卻無動於衷的人群,他的臉色有些陰沉。
聽到齊老大的話,那群人才反應過來,趕緊從中間分開,讓出來一條夠人通行的道路。
陸遠之與聖子緩緩的跟在齊老大的身邊進入了院子。
入了院子之後,陸遠之大概的掃一眼。
院子雖然不算大,但是院子裡也沒有太多的雜物,顯的院子還有些空曠。
齊老大命阿魚與阿德二人將自己扶到自己的臥房。
而陸遠之自然與聖子一樣跟著進去。
至於剩下的人都跟著進入到院子,不敢多發處什麼聲音。
進入臥房之後,齊老大將阿魚與阿德二人出去。
臥房中就隻剩下了齊老大與陸遠之還有聖子三人。
“好些了沒。”
陸遠之看著齊老大費力的靠在床榻上,隨口問了一句。
“好多了,多謝貴人不殺之恩。”
齊老大苦笑一聲。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自己在鬼市中橫行霸道慣了,終於是踢上了鐵板,他現在也明白過來,若是身份對掉,按照自己的性子,今日自己是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