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一眾的之後,陸遠之的眼神看向跟了自己一路的白清櫻。
“白姑娘,你就帶著弟子們住這裡吧,反正觀中空房還有許多。”
陸遠之隨手指了指在青禾書院後麵的幾間屋子。
聽到陸遠之話,白清櫻那猶豫的臉上忽然一怔,接著便是慢臉喜色:
“那便卻之不恭了。”
她本來還在想自己到底是與陸遠之請辭,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跟著陸遠之。
畢竟剛剛來的路上,她也看到了那些木屋,雖然看著還算乾淨,但是裡麵住的江湖人士的眼神,讓她的雞皮疙瘩直起。
硬著頭皮跟著陸遠之來到道觀之後還想在舔著臉讓陸遠之收留一下自己等人,沒想到陸遠之居然自己主動提了出來,她自然驚喜無比。
畢竟白清櫻可不是那些名門之後的書香門第,她生活的環境也好,包括這幾日的經曆也好,讓她深刻的明白迂腐,隻會讓自己越過越不好。
現在尋求庇護那是因為自己等人實力弱小,回去好好修煉等實力強大了比什麼都重要。
對與江湖中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來講,江湖是人情世故。
但對於江湖中的無名小卒來講,江湖就是刀光劍影。
萬事都要先以保證安全為主。
“嗯。”
陸遠之聽了白清櫻的話,嗬嗬笑了笑隨後便轉身離開了,對於白清櫻的想法,他豈能想不明白?
隻是這種事情對於自己來說本來就是舉手之勞,並不會在他心中蕩起什麼漣漪。
這世界就是這樣,彆人苦苦追求一生奮鬥的目標,對於某些人來講就是隨手一提的小事。
世界本來就不公平。
有的人生來就在羅馬,有的人生來就是牛馬。
……
到了夜晚,眾人都未入睡,便有柳鳳年海無恙二人提酒而來,三人正飲之際,宋鈺與表姐也來了。
陸遠之所幸,便將吃飯的地方搬到了道觀中最大的會客廳之中,映塵小和尚雖然不喝酒,但也還是被陸遠之邀來一起吃飯。
都吃的挺舒服之時,有人來訪。
見到來人,陸遠之臉上笑容綻放,忙來迎接,至廳中與眾人介紹。
“這位就是道門當今聖子,當日在杭州幫了我不小的忙。”
聖子被陸遠之引薦給屋中眾人,一時間有些拘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
“貧道見過眾善信。”
眾人在知道了聖子的身份之後,都紛紛起身表示歡迎。
“不愧是道門聖子,流轉之間頻頻道光。”
柳鳳年這小交際花站出來誇讚,熱情的將聖子拉上坐位。
“在下柳鳳年,青禾書院的學子,見過聖子。”
“見過柳善信。”
聖子禮貌回禮。
“在下海無恙,青禾書院學子。”
“在下宋鈺恪物司弟子。”
“貧僧映塵,阿彌陀佛。”
……
一陣寒暄之後,聖子與眾人也都熟絡了起來,大雍的道門對酒並不嚴禁,所以聖子也是能喝些的。
在喝了酒之後,話便多了起來,眾也都侃侃而談。
“聖子,問你個問題。”
喝到差不多之後,柳鳳年站起身子敬了杯酒之後,看著聖子,臉色變的好奇了起來。
“柳善信請問。”
聖子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道門大比我等都是受邀而來,但在下才疏學淺沒有什麼經驗,隻是第一次來參與大比,這其中大比的規矩是何?”
柳鳳年問出了眾人心中疑惑。
彆說柳鳳年,誰不是第一次來啊??
上次大比早就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也隻有宋鈺來過,但是當時的宋鈺隻是個小孩子,哪裡還有當時的記憶??
聽到柳鳳年相問,再看到眾人臉上那期待的表情,聖子的笑容不變,他溫和道:
“隻是尋常比試交流,規矩並不多,規則倒是有幾個。”
這本也就不是什麼機密,明日大比中時便會有人相信的介紹規則,在這裡提前說一下並不會影響什麼。
“都有什麼?”
柳鳳年又給聖子倒了杯酒繼續問道。
聖子接過柳鳳年的酒放在桌上,輕輕的給自己夾了個菜之後說道:
“眾所周知,道門大比最開始之時並不是什麼大比,隻是當年儒道之聖與我道門之尊的第一次相遇,二人一見如故,將自己心中所學以及想要傳播之思想以及想到通過怎麼樣的傳播達到怎麼樣的目的一同交流了出來。”
“這是傳聞在下倒是略有耳聞。”
聽了聖子的話之後,宋鈺點點頭笑道;
“傳聞那次的二首會晤正式奠定了如今儒家與道門之間的興盛。”
聖子聽到宋鈺之言,眼神中閃過讚賞,他看著宋鈺道:
“宋善信此言不錯,那次的會晤對於我道門與儒門的發展都是不可估量的。”
說完這句,他將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儘,吃了口菜之後,繼續道:
“也正是那次會晤,使我道門與儒門之間有了情誼之始。”
講到這裡,他特意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的海無恙與柳鳳年,同時也接觸到了二人的目光。
柳鳳年臉上笑容正濃,而海無恙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嘴角間的善意他也能看的出來。
顯然,哪怕是過去千年,道門與儒門之間還是有天然的情誼在的。
“儒門後人與道門後人也都想到了這一點,索性便在七百多年之前,定下來這儒道會晤之約。”
“原來道門大比叫儒道會晤……”
聽到聖最子的話,陸遠之恍然的點點頭,他對這些東西了解的多,很多時候都是紀公強行將自己拉過去,給自己灌輸這種沒有用的知識。
“而最開始的會晤也隻是思想上的交流,直到第八此儒道會晤之時,當時的儒道之首帶來一位不速之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