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小看了它啊!
出自國師之手的寶刀,豈會隻有如此威力?
“好好休息吧,下場戰鬥可彆再被人奪了兵器去。”
陸遠之對著白清櫻挑了挑眉頭,調侃了一句。
聽到陸遠之這麼說,白清櫻一時間有些語塞,隨後有些鼓脹者臉道:
“肯定不會了!”
說完便低頭繼續吃著西瓜。
陸遠之笑了笑便轉身離開,他的任務是維護全場的治安,可不止這一塊。
隨著陸遠之遠走,白清櫻偷偷的看了過去,看著陸遠之的背影,她的心中突然冒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就好似小時候家中那顆大柳樹,不管自己多難受的時候,隻要看到那顆大柳樹,心中就會滿滿的,安全感十足……
……
廣場之外,李謹身邊站著兩位與他一起來的佩寅郎。
因為都是在陸雲佩的麾下,又都是同一天進的佩寅郎衙門,所以李謹,宋念安,王屋三人關係私下處的最好。
這放在讀書人哪裡就是同科,也是同學。
此時三人麵前一位紅衣妖異的男人被五花大綁,而佩寅郎標記的鎖鏈也牢牢的將他肩頸之間的琵琶骨給貫穿,此時正鮮血直流。
而那妖異男人則是早已經昏死過去,被橫穿琵琶骨縱是金身再世,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老李,怎麼說?”
看著被綁的嚴嚴實實的紅衣男人,李謹的臉色有些陰沉。
哪怕是親手將鎖鏈穿入他的琵琶骨,也抵消不了李謹此時的心頭餘悸。
剛剛在廣場之間,若不是陸大人出手及時,自己怕是已經死在這歹人手中。
他也在穿其琵琶骨的時候才知道,眼前這人竟然是五品之境,比自己的頂頭上司張慎行品級還高,放在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宗師一樣的人物!
“先將他弄醒。”
李謹神色陰沉的沉思一番,隨後,便叫人弄來水桶,親自打水,一桶寒冬裡的冷井水直直的潑在那紅衣之人臉上。
“嘶~”
被潑醒之後,李信感覺自己恢複了意識,但是身體之間傳來的疼痛還是讓他整個人都止不住的痙攣,口中也嘶嘶的吸著涼氣。
這樣的表現以及比常人好太多了。
常人被貫穿琵琶骨,怕是疼也疼死了。
“醒了?”
李謹麵色不變,整個人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嘶嘶抽氣的李信,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陰狠。
李信逐漸恢複知覺,當他眼神聚焦之時,看到的正是李謹那陰狠至極的眼神,不過那樣的眼神顯然嚇不到李信,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著麵容上的平靜,雖然虛弱,但還是強撐著冷笑:
“怎麼?不敢殺我?”
聽到李信的話,李謹麵容不變,他不可能被這麼淺薄的激將法給激到。
“江湖中的魔教長老,傳聞中的紅衣使者?”
李謹麵容不變,聲音冷淡。
審問犯人,這是每個佩寅郎都必須要掌握的技能。
李信冷冷的笑著:
“正是乃翁。”
聽到此言,李謹眼神微微一眯,握著刀柄的手下意識的緊了緊。
在大雍,被人辱罵父母則是不共戴天的仇。
“嗬嗬,你可以嘴硬,待會兒希望伱彆向老子求饒。”
李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緩緩的站起身,隨意的在一邊尋了幾個長釘,麵容清冷的回到李信身邊。
“此次來道門大比,究竟報的什麼目的?為何要動手殺人?”
李謹麵無表情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李信,左手已經將李信的右手放在了自己手中。
李信見此,心中微微一凜,他知道,這是要對自己上刑了,不過他的眸子都沒有眨,就那麼淡淡的看著李謹:
“隻是看你不順,想殺了你。”
“嗬。”
李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
“堂堂五品宗師之境的魔教長老,來道門大比隻是為樂殺一個素不相乾的人,你真當老子患了腦疾?”
說著,他便抽出一根長釘,眼神狠厲道:
“隻是路邊隨意找的釘子,與我佩寅郎專門的刑具釘沒法比,有機會帶你會佩寅郎詔獄嘗嘗,前提是你能活到那個時候。”
說著,他用力握著李信的手,另一隻手捏著長釘,對準李信的其中一根手指,直接穿了進去。
釘子在李謹九品巔峰的力道之下進入肉體十分絲滑,隻是輕輕的“撲”的一聲,便整根沒入了李信的食指。
“啊!!!”
李信此刻再也忍不住身體上傳來的痛苦,麵容十分扭曲,嘴巴張的老大,聲音也帶著嘶啞與狼狽。
“說吧,隻要你說,我便將此釘拔出來,並且親自為你調理傷口,不出三日保證你生龍活虎又是一條猛漢。”
這個時候,李謹的惡魔之音緩緩在李信的耳邊響起。
佩寅郎每個人都是要經過培訓才能上崗的。
特彆是在審問這上麵,軟硬兼施被佩寅郎早就玩透了。
李信顧不得李謹此時的聲音,他整個人都被疼痛占據,過了許久,他才緩過來勁,此時的他已經被汗水禁透,整張臉都是扭曲通紅,牙都已經被咬出了血絲。
他喘息了一陣,雙手不停的顫抖,看著眼前眼神逐漸對自己溫和的李謹,他妖異的眉毛稍稍揚起,隨後強撐著笑出來,但是聲音卻是非常虛弱:
“嗬嗬,說了,就是看你不順,單純的想把你殺了!”
……
李謹聽到此言,眼神變的十分危險,他陰沉著臉,沒有再說話,將李信的手重新抬起,手中長釘複現,對準另一根手指,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貫穿了進去,整根沒入。
李信被長釘插的又是一次渾身顫抖,隻是這次顫抖的幅度小了不少,顯然,他沒有多少力氣了。
“若你還是執迷不悟,神仙也救不了你。”
李謹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李信。
李信的眼皮微微抬了抬,非常勉強的不屑一笑,虛弱道:
“若你隻有這點手段,怕是撬不開乃翁的嘴。”
李謹複聞此言,臉上冷笑不變,看著李信道:
“那就繼續吧,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手中長釘硬。”
說著,便要將手中長釘繼續往李信指間送去。
“審著呢?”
陸遠之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