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爭氣的東西。”
聽到陸遠之的話,三個人如同蔫了的茄子,不敢有任何的聲音,灰溜溜的排隊朝著外麵走去。
對於這三人的外走,纖靈兒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淡然的看著陸遠之。
她又不是那個沒腦子的李信,對於這三個雜魚她沒有放在眼裡。
待三人走好,纖靈兒嘴角帶著一抹笑容道:
“他們三個已經走了,想來陸雲佩已經沒有後顧之憂了。”
聽到這話,陸遠之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既然知道,還不逃跑,就證明你今天不是來尋事的。”
“嗬嗬。”
陸遠之的冷言冷語並沒有讓纖靈兒生氣,她清冷一笑,隨後饒有興趣的看著陸遠之:
“古之聖言,皆說我武者粗鄙無智,陸雲佩卻是個粗中有細的人物。”
陸遠之並沒有理會纖靈兒的抬舉,他淡淡道:
“既然知道,那便彆藏著掖著了,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
既然陸遠之都這麼說了,纖靈兒也不再廢話,她尋了個位置,輕輕的捋了捋臀間短裙,將身體那誘人的曲線展現的淋漓儘致,優雅的坐下之後,她抬眼笑道:
“陸雲佩不妨坐下說話,奴沒有任何惡意。”
陸遠之踏步上前,坐下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讓纖靈兒開口,而是淡淡的掃了一眼躺在牢中半死不活的李信:
“纖教主既然想與某交易,那為何還要派人來殺我門中之人?”
要知道佩寅郎衙門裡每一個人都有著無限的可能。
這大雍,佩寅郎的地位,在朝廷中也好,在民間也好,都是尋常之人仰望的地步。
聽到陸遠之的,纖靈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漠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的李信,轉頭看著陸遠之:
“襲擊朝廷之人不是奴的本意,奴隻是讓他試探一二,誰成想,他居然敢出手,若不是奴就在此間,恐怕他已經被陸雲佩斬殺。”
陸遠之眼神微微眯了眯:
“審問他的時候我就隱約乾自己被窺探,本還以為是錯覺,沒想到你確實就在旁邊。”
“這不恰恰證明奴沒有惡意嗎?”
纖靈兒淡淡的看著陸遠之。
“他必須死。”
陸遠之沒有等纖靈兒開口,不容拒絕的語氣讓她恨的牙癢癢。
“偷襲朝廷命官,誰也保不了他。”
“沒有商量的餘地嗎?”
纖靈兒直視陸遠之的眼睛。
“沒有。”
陸遠之同樣不甘示弱,淡淡的看著纖靈兒的眸子,與這種美人對視,對於每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享受。
纖靈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奴培養一名宗師也耗費極多,若是陸雲佩不嫌棄的話,其實可以將之控製,為你所用,畢竟一名宗師之境的武者有時候也能起到大用。”
她實在不忍心讓李信就那麼死了。
陸遠之眉頭微微一挑,繞有深意的看著纖靈兒:
“怎麼?不舍得?”
纖靈兒看到陸遠之的眼神,眼底閃過一絲慍怒,不過卻是轉瞬就將其壓了下去,垂下眉頭道:
“陸雲佩請便,勿要將奴想成那風塵之人。”
“嗬嗬。”
聽到她那明顯帶著怒意的話,陸遠之不在意的笑笑,他淡淡道:
“他的生死等回到佩寅郎詔獄再說,不過纖教主,今日能與在下在此好言好語,想來應該是有重要之事,現在可以說了。”
二人繞了半天才繞到纖靈兒想說的事情上。
“嗯。”
纖靈兒輕輕嗯了一聲之後,沉思了一會兒,打好腹稿之後,看著陸遠之,眼神中帶著清澈:
“既然如此,那奴也不隱藏,將之全與你說便是。”
“與奴達成交易之人陸雲佩應該見過。”
陸遠之一聽,心中微微一動,麵上不動聲色的問道:
“哦?”
“道門十多年前隕落的天才,名喚陸子羽。”
聽到這個名字,陸遠之麵露恍惚,他想起來前些天在街上見到的那個戲謔自己屬下的道人。
“想來陸雲佩應該能想得到,那日在街中鬨事,就是為了吸引陸雲佩過去。”
纖靈兒的眼神看著陸遠之。
陸遠之聽到此言,眼神猛然一眯,他冷聲問道:
“調虎離山?”
“嗬嗬,也不能這麼說,隻是為了拿回屬於他的東西罷了。”
纖靈兒輕笑一聲,淡淡道:
“其實那日我與他本來就是要去尋那東西的,隻是沒有想到那東西居然剛好在陸雲佩住的宅子裡,為了不多生事,便選擇了此法。”
聽到此言,陸遠之心中起了興趣他問道:
“什麼東西值得你二人如此大費周章?”
纖靈兒搖頭道:
“奴不知,他沒說。”
“哼!”
陸遠之冷哼,他湊近了些許,死死的盯著纖靈兒的眼睛:
“這就是你的誠意?”
纖靈兒無奈的歎了口氣道:
“奴是真不知道,陸雲佩若是不信,奴也沒有辦法。”
渣女。
陸遠之心中狠狠啐了一口。
但是臉上卻是不動聲色,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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