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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大比第一天的結果到了晚上便已經分出來了。
參與大比的共有將近千人。
短短一天之內,隻剩下取勝的八個人。
分彆是京中來的恪物司宋鈺。
青禾書院的學子海無恙。
佛門的佛子映塵小和尚。
以及道門的聖子。
還有經過陸遠之同意才參賽的陸子羽。
以及三個陸遠之並沒有見過的江胡中的人,這三人陸遠之雖然沒有聽過,但是在江湖中卻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至於青禾書院的柳鳳年,卻是在第二輪中便與到這三人中其中的一個,被打成了豬頭,現在正在場下發呆懷疑人生……
沒有意外,八強的名額,光是京中來的就占了五個。
這還是陸遠之因為公務沒有上的原因,若是陸遠之上,少不得還得再占據一個名額。
但是他身為官方,自然是不能上場的。
不過已經被人允諾了,這大比中的三樣寶物自己可得一樣,也算是站在那裡白撿就行。
所以他並沒有什麼不開心的,反而對自己如此能省事輕鬆不少。
……
“師父,那人乃是朝廷鷹犬,如何能與之親近啊?!”
道門的山間小路上,一眾白衣女子朝著下山的路緩緩走著。
其中領頭的女子黑色修長的青絲被一個木衩挽起,做了婦人打扮,雖然是婦人打扮,但那張人見憐惜的麵容哪怕是在夜中也那樣引人注意。
美婦打扮的身後,一位年輕些的女子苦口婆心的邊走邊勸慰。
“嗯?”
聽到此話,白清櫻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冷意,但很快便消散下去。
她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聲音淡淡道:
“為師與誰交往,還需要看你的臉色?”
這一句反問將那女子說的啞口無言,隨後臉上帶著一絲慍怒看著白清櫻道:
“我哥臨死前將靈山派交與你,那是希望你能將靈山派發揚光大,不是讓你與朝廷鷹犬交好,若是讓彆的門派知道我們與朝庭之人來往密切……”
說到這裡,她的怒色也變成了冷笑:
“以後在江湖之中還怎麼立足?”
白清櫻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的冷笑,臉上閃過一絲莫名的笑容,過了許久,白清櫻的臉色變的冷然起來,她的聲音如同冰塊撞擊:
“在江湖之中立足?嗬嗬,你又怎麼知道這偌大的江湖裡,哪裡還有我靈山派的立足之地?”
說到這裡,白清櫻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哀。
靈山派在她的丈夫,也是韓子通活著的時候,門徒眾多,自然是光交天下英雄,無人敢惹。
憑借著一把碧虹劍,韓子通也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靈山劍派在江湖中的風頭一時無兩。
可是,那魔教的紅衣使來率人來到靈山派之後,不僅將韓子通打的渾身是傷,派中的長老也好,弟子也好,全都被人斬殺殆儘……
偌大的一個靈山派,在魔教紅衣使走了之後,隻剩下了小貓兩三隻。
除了自己之外,還有一個長老在苟延殘喘。
剩下的就這這幾個女弟子了。
而剛剛對自己冷嘲熱諷的那個女子,名義上也是自己的弟子,但卻是自己夫君的妹妹,其實說是妹妹,不過是一個沒有什麼血親的義妹罷了,仗著與自己夫君有些關係,整日在靈山派中耀武揚威。
從自己夫君死後,無事便對自己說上幾句不痛不癢的冷話,忍得一時,卻忍不了一世。
她停下腳步,神色淡淡的瞧著那女人,冷聲道:
“現在我靈山劍派在人眼中,與砧板上的豚魚沒有什麼區彆,若是不想被人看不起,那就要自己強大起來,否則,就要學會閉嘴!”
說完,她便理也不理會那女人的表情,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被那陸子羽擊敗之後,她便想通了很多問題。
現在的她就隻有一個想法,回到靈山派之後,閉上山門,不理外客,一心潛修武功,等什麼時候有了自保之力,什麼時候再將山門打開。
“可是……”
那女人還想再說些什麼。
“沒有可是!”
白清櫻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聲音冰冷:
“我怎麼做事,還輪不到你管!”
她的聲音在眾徒的耳朵中聽來蘊含著怒意。
此時沒有人敢在開口。
那女人卻不依不饒,她瞪著眼睛看著白清椅的背影:
“我看那朝庭鷹犬瞧的你的眼神都不對,麵上表現的像個謙謙君子,誰知道心中指不定想的什麼肮臟齷齪的法子!……”
說著,她還不服的又嘟囔了幾句。
絲毫沒有注意到四周已經冷下來的空氣。
“啪!”
寂靜之中,一聲乾脆利落的巴掌聲響起。
那女人不可置信的捂著臉,驚恐的看著自己麵前一臉陰沉的白清櫻。
“這樣的話,這輩子都不要說第二遍,否則若是傳了出去,不僅是給自己惹不痛快,也是給我靈山派招殺身之禍!”
說著,便聽她“鏹”的一聲,將手中碧虹劍拔出,一劍將身邊山石斬成碎塊。
“若是再說,便如此石!”
說完,將劍放入劍鞘,冷冷的看著那女人,眸子冰冷的不像話:
“你聽到了嗎?”
那女人被白清櫻的話說的打了個寒顫。
“聽……聽到了,師尊,我……我錯了。”
捂著臉,嚇的臉色蒼白。
“哼。”
白清櫻冷哼一聲,俊俏的臉上稍霽,轉身朝著山下走去。
所有弟子都不敢喘一聲大氣,跟在白清櫻的身後慢慢朝著山下走去。
白清櫻怕惹出事端,所以不敢在白天行路,也不敢等大比結束再走,隻是挑個冷清的時候,獨自帶人回去。
這也是她的聰明之處。
……
第二日,道門大比廣場中的八塊擂台,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漸漸合攏,成為了四塊不一樣的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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