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以後不會涉身險地了。”
白清櫻不用說話,他就知道她要說什麼。
隨便一猜就能猜的出來。
“嗯。”
聽到陸遠之的話,白清櫻直視他的眼睛:
“一言為定。”
“你放心吧,我絕對不說假話。”
陸遠之趕緊瘋狂點頭。
說完,便逃一般的離開了。
……
第二日一早,陸遠之來到佩寅郎的衙門裡麵。
“紀公呢?”
趁著紀宣還沒有上朝,陸遠之就想找紀宣聊點兒事情。
所謂退一步心情煩躁,忍一時越想越氣。
昨天進城之際,見到的那個叫邵伯清的小子,他一直都記在心裡呢。
“行房呢。”
公羊敢淡淡的回答。
“好。”
陸遠之也不廢話,直接就朝著寅武堂內走。
來到紀宣的行房前,陸遠之當即敲門:
“紀公,屬下求見。”
“進來。”
陸遠之推門而入。
“屬下拜見紀公。”
進來之後,陸遠之便看到紀宣正在梳理衣物。
“說。”
紀宣的聲音帶著一抹懶散。
顯然是剛剛休息好。
“那個,屬下是來給紀公稟報的。”
陸遠之不緊不慢的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淡然這裡指的是他擒下陸子羽的事情。
他說話間,紀宣的整理好衣物坐在了他的對麵。
“禹王的屍體……”
紀宣麵容沒有任何變化,他淡淡的看著陸遠之道:
“讓屬下好好拷問,被他藏在了哪裡,抓緊時間找到禹王之屍才是正事。”
“這個屬下明白,隻是除了這件事之外,屬下還有一事不明。”
陸遠之抬頭看向紀宣。
“說。”
陸遠之趕緊將昨日那個將自己攔下來的邵伯清給說了出來。
“淩雲候之子?”
聽到陸遠之的話,紀宣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看來他們已經迫不及待了。”
“那個,恕屬下聽不明白。”
陸遠之聽到這句話有些雲裡霧裡。
“哼。”
紀宣瞥了陸遠之一眼:
“這麼久了朝堂局勢也看不清楚。”
“嘿嘿。”
陸遠之隻是一笑,靜靜的等著紀宣給自己解答。
“還記得前些日子朝月送來的天尾之心嗎?”
“這個……自然是記得。”
陸遠之心說,那天尾之心就在屬下的胸口上長著呢現在。
“那淩雲候乃是當今皇後的弟弟,威武候不在之際,便是他掌管著京中各部的兵馬。”
紀宣緩緩給陸遠之講解:
“他如今也是四品的實力,距離三品隻差一線。”
說完,他淡淡的看著陸遠之。
“紀公的意思是陛下想將那顆天尾之心賞給淩雲候,助他破障升品?”
陸遠之猛然反應過來。
怪不得那個叫邵伯清的居然不怕自己。
“能想到這一層還算有長進。”
紀宣淡淡的點頭繼續道:
“當今大雍三品武者就我一人,自上次咱倆在杭州將禹王殺了之後,我便一直是陛下的眼中釘,肉中刺,但他又不得不安撫我。”
這已經是世人眼中明麵上的事情了。
但建宏現在又沒有辦法,畢竟武夫隻有紀宣一個三品……
“現在有了機會之後,你說陛下若是扶持出一個武道三品出來之後,會不會直接將我鏟除掉??”
陸遠之趕緊點頭:
“肯定會啊!”
“他不會!”
紀宣淡淡的看著陸遠之,嘴角的笑容變的有些詭異:
“禹王三品,能深得陛下信任,那是他本身為皇親血脈,可那淩雲候說一千道一萬也不過是個外戚,陛下憑什麼信他?”
“呃……”
陸遠之一時間沒有聽懂。
“雖然不會除了我,但是定然會大減我的勢力,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待那淩雲候在陛下的幫助之下成就三品後,陛下定然會第一時間想辦法剪除我的勢力……比如將佩寅郎分出去一半?”
紀宣的聲音變的幽然起來。
“那要不要將淩雲候給除掉?”
陸遠之牙一咬,陰測測的問。
“除掉他做什麼?就算沒有淩雲候,也會有潑雲候,乾雲候出現的……”
紀宣的臉上笑容不變: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既然他讓自己的兒子試探我,我卻偏偏不叫他如意。”
陸遠之沒有聽懂這句話的意思。
正要發問。
卻見紀宣直接站了起來:
“行了,某要去上朝了。”
說著,便開門下了樓。
看著紀宣的背影,陸遠之跟著一起下了樓。
他的嘴角中帶著一抹無奈的笑容。
不是……那淩雲候不是純純小醜嗎??
天尾之心明明……就在我這裡啊!
……
紀宣的馬車穩穩的停留在了皇宮城外。
下了馬車,紀宣整理好衣服,朝著宮中走去。
來到大殿之後,沒過多久,皇帝便走了進來。
行禮過後。
一道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陛下,臣彈劾留國公縱容屬下,無視國之利器。”
一聲落下,整個朝堂寂靜無聲。
“哦?”
建宏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那人出聲警告道:
“淩雲候,你確定?”
“千真萬確!”
淩雲候站起身子,他不慌不忙的看了一眼紀宣,此時的紀宣眼觀鼻,鼻觀心,對他剛剛的那句話置若罔聞。
“昨日在夜中,城頭有兵頂親眼看到,佩寅郎雲佩陸遠之,於城北護城河之中玩弄軍火,引彈在其!”
淩雲候深深的看了一眼紀宣。
昨日城北的那震天的爆炸聲幾乎半個京城的人都聽到了。
還有那紅半邊天的火光……
“哦?留國公,可有次事啊?”
建宏故作疑惑的看著紀宣問道。
紀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出列道:
“陛下,卻有此事,但……陸遠之卻不是為了遊玩,而是在抓捕要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