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賣蘿卜的屁民居然敢跟衙差動手?
“敢拒捕?給我抓!”
衙差們蜂擁而上,溫京墨有點麻爪,畢竟那繩子不是真的鞭子,雖然她鞭子舞的還行,但又不似大白有內功加成,所以繩子很快被亂刀砍斷,衙差們逐漸圍了上來。
溫京墨扔了手中的捆菜繩子,王捕快趕緊一馬當先上前拿人,可手還沒碰到人便被一雙更有力的手攥住。
那手力氣極大,王捕快感覺手腕快被抓斷,齜牙咧嘴的呼痛。
大白一臉木然的攥著王捕快手腕,高大身型給人極大壓迫感。
王捕快被這一臉胡子的瞎子嚇住,此人比剛剛拿殺豬刀揮舞的肉販還可怖!
“衙差大哥我們兄弟二人雖不是什麼識文斷字的文化人,可也懂得捉賊拿臟的道理,您說是因為屍體附近有蘿卜纓就斷定我有嫌疑未免太冤枉人,您且看看我這蘿卜纓跟那屍體旁的可完全不一樣。”
武的不行,躲在大白身後的溫京墨開始試圖講理,雖然眼前這位明顯不是講理的人,但這街上圍觀百姓多,她相信總有可發揮的地方。
溫京墨一臉愁苦將自己攤位的蘿卜拿起一個,掰下蘿卜纓。
沙窩蘿卜的纓短而密集,不似屍體旁那些長而稀疏,肉眼可見不是一個品種。
“蘿卜就是蘿卜哪裡有什麼品種!你們竟敢襲擊衙役,我要抓你們回官府!”
王捕快哪裡聽她辯解,自己手腕子都被捏腫,腿肚子還被抽了,定要抓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回去大刑伺候報仇雪恨。
溫京墨沒說話,隻拿根裹泥巴的蘿卜開始用衣服擦,當汙泥被擦淨,翠綠的蘿卜出現在眾人眼前,用手一捏,蘿卜便碎了,特有的辛辣清甜味道彌漫空氣中。
“哎呦這蘿卜真是不錯。居然是綠皮的!”
“怎麼這麼脆?捏就碎了?真好!”
“的確不是一個品種啊,衙役也不能誣陷好人啊!”
圍觀群眾開始議論紛紛,且多是向著她,溫京墨卻有點愁的慌。
她是在莊子上住過的,知道此時的種植水平不可能有品相如此好的蘿卜,大都是細小畸形的白蘿卜,其他品種愣是一個沒見過。
自己手中的沙窩蘿卜可是現世著名的“一摔掉八瓣”,蘿卜中的極品,絕不可能是女屍身旁的品種,她低調行事的本意卻因自證清白前功儘棄,但也顧不得許多,先脫身再說吧!
“大家嘗嘗這蘿卜跟街上賣的可是一個品種?”
溫京墨拿著拍碎的蘿卜分給周遭圍觀群眾,沙窩蘿卜以脆嫩多汁著稱,入口辛辣甘甜,回味悠長,口重的拿來當水果吃都行。
大夥哪裡吃過如此好吃的蘿卜,紛紛給溫京墨鳴不平。
“的確,這蘿卜肯定沒在這賣過,不然我家怎麼可能沒買過?”
“是啊,這麼好吃我們要是吃過肯定記得,就是沒吃過。”
大家七嘴八舌的給她做證明,溫京墨更是就坡下驢,看似倔強的抬頭望天憶從前,實則眼看太陽拚命瞪大,竟是不一會便眼眶通紅,隱隱含淚了!
“我兄長有眼疾,嫂子扔下娃跟人跑了,我一家老幼病殘生活尚且困難,勉強糊口又哪裡敢犯那殺人大罪!蘿卜也給大家看了,王捕快要還執意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