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飯的就是賣菜的,唯一穿的像個人的扮相還是道童,世外高人的偽裝更用不上這些。
原主是爹不親娘死絕,即便被發配破莊仍有人惦記弄死的庶女三小姐,有基本溫飽已是奢望,飾品?能吃嗎?
反正此時溫京墨遍尋原主記憶,明明花樣年華最該打扮的年紀,原主卻絲毫沒有這方麵的回憶閃現,各中心酸可見一斑。
所以真土包子——溫京墨毫不掩飾熱切的目光,眼饞著展示在台麵上的各類飾品,恨不能挨個往腦袋上比劃比劃。
“大娘您看點什麼?我給您說說?”
夥計是個未語先笑的小姑娘,態度和善,並未因此怠慢。
溫京墨這才把眼睛從那些古色古香、或珠光寶氣、或低調大氣的飾品上收回,想起自己的來意。
“我們這兒的首飾頭麵很全,全是家父手工製作,價格公道,您看想選個什麼樣的?”
丫頭笑的很甜,說起父親時一臉自豪。
“老婆子我不是來買東西的,丫頭你們這兒收東西嗎?”
溫京墨顫顫巍巍的恢複演技,從懷裡掏一顆皎潔皓白的珍珠。
“天!這光澤真不錯,還這麼大!您先等等我叫個人。”
丫頭非常激動,轉身蹬蹬朝著樓上跑。
所謂七分為珠,八分為寶,珍珠5mm以上便為佳品,8mm以上的就是寶物級彆了,清皇帝皇冠上的那顆東珠也就15mm,而溫京墨手中的竟有10mm!且珠圓玉潤,是最周正的圓形。
過會樓上走下一位老者,沒說話先讓丫頭把店門關上。
溫京墨老神在在絲毫不懼,畢竟大白就在身邊還怕他們白日奪寶?
“在下王德仁,這是孫女王巧兒,敢問你這珍珠從何得來?”
王德仁年紀很大了,花白的頭發佝僂著腰,一隻眼甚至已經渾濁發白,是風燭殘年的樣子。
“這是我兒子托人給我帶回來的,他在興城當兵。”
興城在燳國邊境,比鄰嶽先國,是個常年征戰的城鎮,燳國跟嶽先國互為敵對,邊界上的興城更是戰火連天。
原本戰線不在興城,而是遠離城鎮,地理位置易守難攻的月刃穀,那處才是燳國邊境守備軍大營,卻因守備軍叛變讓嶽先國趁虛而入,興城淪為新戰線。
以上都是溫京墨從齊大叔處聽來,算是對她貧瘠的古代知識做了個小小的背景補充,這不緊接著就被用上!
在劇組裡溫十八線甚至當過助理編劇,涉獵之廣泛,編個賣珍珠的小故事不在話下。
爺孫倆一聽興城便開始眼含熱淚,王德仁那隻渾濁的眼卻連眼淚都流不出,看的溫京墨有些堵心。
“二位這是何故啊?可是珍珠有何不妥?”
溫京墨有些不明所以,隻是拿珍珠來賣,怎麼就都哭了?
“不是的,您的珍珠沒問題,且是極品,隻是說起興城就讓我想起我的兒子……”
王德仁的兒子、王巧兒的爹曾是裕城最出名的首飾匠人,能力遠超同是匠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