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啊,大白畫的真好啊,這架勢——”
“沒好呢,都說他不會再自愈了,不惡化已經都是命大,不然那些後遺症哪來的?他畫畫就跟他吃飯練武一樣都是基本生活習慣,不會跟著記憶一起忘掉,你彆一遍遍問了。”
“……行,您老繼續嗶嗶吧,小女子不打擾了。”
萌萌最近性情越發暴躁,家中空間紅日的皸裂已經非常多,相信不日便會破殼?進化?升級?
溫京墨實在無法總結這個話都說不利索的東西到底在乾嘛。
“你工筆畫這麼好,書法怎樣?”
“大概可以?”
“快來試試!”
溫京墨計上心頭,不由分說的拉著大白起身,鋪展卷軸。
手撕活人胳膊、坑殺野狗的男人寫起字來也是殺氣凜凜、霸氣非常,懸腕抬起又放下,霸道鋒利的墨字躍然紙上。
溫京墨在旁不禁拍手叫好,漆黑眸中閃爍算計的精光。
整麵漆好的白牆前,溫京墨變魔術似的拎出一桶桶顏色各異的漆(遊戲中diy的染色塗料),爬梯也準備就緒,溫京墨恭敬彎腰,露出資本家式笑容,邀請自己的免費勞動力開工。
“你當真如此?如果以後想改可就難了。”
“那就重新漆牆再來唄,反正你畫的那麼好。”
溫京墨不要臉的回答,笑的一臉奸詐,反正不用自己畫就是了。
她拿著嶄新的刷子,手欠的一下下輕刷大白手背,隻等他答應。
雖草草穿著整齊了,但頭發糊弄的隻抓了個髻,零星碎發飄亂在狡黠少女的頰邊,她好似一隻亂毛撒嬌的小狐狸。
大白麵無表情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全身血液爭相奔流,莫名熱氣燒得他險些控不住表情,一把從溫京墨手中奪過工具。
店裡已大致裝修完畢,隻剩這麵貫穿一二樓的巨大白牆被她特地空出,本想寫點酸詞濫調裝裝文雅,現在卻有了更好的打算。
準備好的爬梯暫時沒被用到,溫京墨猝不及防被大白的輕功震撼。
巨大的白牆前,上下翻飛的人,逐漸完整清晰的畫……?溫京墨感覺自己仿若置身仙俠世界中,大白平靜俊逸的臉、有力作畫的腕,縹緲的不似真人。
似是作畫,卻又好似身在畫中。
揉著自己逐漸升溫的臉,溫京墨決定吃點東西冷靜一下。
“你吃嗎?”
看著大白一口氣畫了半麵牆,吃的正歡資本家終於想起關心無償勞動力。
大白從高處飛下,準確落在溫京墨身邊,平靜看著眼前被櫻桃汁染紅的唇,向來不喜甜食的他竟然點了點頭。
“挺甜的,還以為你不喜歡吃。”
溫京墨無力的解釋著自己並非有心吃獨食,又掏出把櫻桃,結果大白卻沒伸手接,隻看著她的手。
他拿著刷子壓根沒動的意思,溫京墨恍然大悟,這人竟是要自己喂他?
行吧,人家白做工自己伺候下也正常。
妥帖的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