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到讓人耳熱的聲音,上次響起還是在慶王的地宮。
那天二人分彆時他一語未發,跟亭風消失在出城的小路上,隻留給溫京墨一個不辨喜怒的背影。
“那你悄悄給我就行了,把他打暈乾什麼?”
溫京墨的話成功讓門後的影子僵硬起來。
大白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他要將溫京墨狠狠摟在懷裡,再將自己的一切道出。
分彆的痛苦太過折磨,隻能讓人代為去看看,誰知竟被罵了回來。
亭風的無可奈何換到他這皆都成了驚喜與期待,誰知尋來溫家卻看到她與趙吉旭在這兒互訴衷腸?
他不能把溫京墨如何,但對個趙吉旭還是可以偷偷給幾拳解氣的。
“我還有話沒套出來呢!你敲暈他我還要重新來過,我是真的不想見這個人。”
大白那些顛三倒四的酸味醋火,當聽到這句話的一瞬間,儘數啞然了。
“他要暈多久?”
溫京墨是知道大白手刀的功力,跟定點麻醉似的,誤差不超過五分鐘。
“大概三個時辰。”
“多久?你劈他那麼狠乾嘛?不就跟我說了幾句話嗎?”
溫京墨無力吐槽大白的醋勁,隻能趕緊想招收拾爛攤子。
既然人都能暈倒第二天早上了,她也沒了避忌,撩起裙子毫不在意地跨過膝蓋高的內門門檻,將暈倒的趙吉旭收進家中空間先放著再說,以免一會有人來了露餡,畢竟溫家大宅她還沒混熟。
大白的目光一直釘在她臉上,一寸也不舍得移動,誰知一抬頭竟對上了溫京墨過分蒼白的臉。
那大白臉毫無血色而言,在夜色深沉的後院裡頗有夜遊的索命女鬼風範。
“你……想知曉何事,可以問我。”
大白被溫京墨這副尊榮嗆得差點咬了舌頭,一腔思念儘數原地迷路,失去方向。
“我想讓他說出見我的目的,另外讓他死心,彆惦念我這個虛弱的病秧子。”
溫京墨都想好了,隻要趙吉旭說出什麼舊情難忘的屁話忽悠她,那她就讓他見見自己這張“時日無多”的大白臉,誰知還沒聊如何呢,大白跳出來把人打暈了。
“應該是想找你索要銀錢。”
大白聞言卻意外知曉,緩緩道出趙吉旭的謀算。
趙老爺的原配夫人能在眾多小妾的後院屹立不倒自然也非常人,正妻的娘家也是有名的大商戶,雖不是鹽商卻也在官府有些門路,並不是普通深閨婦人,讓人搓扁揉圓不敢反抗。
趙老爺即便娶上一百個小妾填房正妻也眉頭不眨一下,因為小妾生多少孩子也是庶出,不影響她兒子,也是嫡子的繼承權。
將窯姐抬成平妻這事卻完全不一樣,趙吉旭一躍成為嫡子還要迎娶溫家女當大官,正妻豈能還坐得住?
於是趕緊聯係了娘家,給趙吉旭瘋狂使絆子。
溫家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