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掌嘴五十的秦氏,臉已經腫得脫了相,卻不敢有任何怨言,隻趕緊在掌嘴結束後順勢暈了,被一旁唯一帶著的丫鬟扶住,躲到一邊去。
肖婉打完人又看向葉秋來母女:“小小年紀就敢肆意欺淩姐姐,葉氏你可真會教女兒啊?”
葉秋來聞言趕緊跪了,求助地看向溫良信:“老爺明鑒,啟思年幼又性格直爽,完全小孩子心性,可不是誰說點什麼她就信了?哪會是她主動來的啊?定是被有心人利誘才會如此啊!”
葉秋來狠狠剜了一眼裝暈的秦氏,也想裝可憐擠出幾滴淚卻沒那演技,隻能扭曲著臉在那指天對地的發毒誓:“妾身可對天發誓,如果是啟思——”
“誰說我要罰啟思?”
肖婉懶得看葉秋來這蠢貨的表演,直接打斷她的話。
打完秦氏的孫媽又麵無表情地上前,越過葉秋來直接將顫抖的溫啟思拉扯出來。
“你乾嘛!老爺!啟思還未說親,可不能——”
“秦氏葉氏教女無方,以後二小姐四小姐都去雲山閣學規矩,不可再去——”
葉秋來話還未說完就被肖婉冷聲打斷,誰知她的話也未說完,那“暈過去”的秦鶴華又及時“醒來”,腫脹著一張臉,說話間嘴角滲血,活像個還陽怨鬼,把溫良信都嚇了一跳。
“老爺冤枉啊!二小姐今兒都沒有出現過,為何——”
孫媽及時上前,一巴掌扇沒了秦氏的話,厲聲叱責道:“夫人講話,哪來你插嘴的份!”
秦氏卻一改往日柔弱扮相,即使被再次掌嘴仍舊掙紮著把話說完:“佳玉就要出嫁了,老爺您明鑒啊,她不能去雲山閣!”
雲山閣聽名字很雅致,實則卻是溫家類似罰堂一般的存在,無論奴才還是少爺小姐,犯了錯都會被送至此處,打板子罰跪抑或抄書做苦力。
當初溫京墨抱了溫既明回來時就被在那關了三天,抄書罰跪學規矩,那些個常年在此的老婆子,唐僧似的不停跟你念家規女德,喝口水都要背完再說,說是教規則,實則就是變相懲罰罷了。
雲山閣雖是自家的罰堂,可之前去過那的女眷隻有溫京墨,她什麼名聲,路過溫家的耗子都知道。
未出嫁女的名聲最重要,特彆是溫佳玉這種定了親的,要是被男方家知道她被下過罰堂,嫁過去肯定會被成為話柄被婆家講究。
秦鶴華是想要溫京揚不假,卻也絕對不會放任自家女兒私德有虧。
肖婉自然知曉秦氏的軟肋,拿捏起來自然手到擒來。
“怎麼?這會想起自己女兒的名聲了?你叫我們來捉奸時怎麼沒想過,她們都是溫家女,一損俱損的關係你不懂?”
肖婉也懶得跟秦氏這沒見識的講理,孫媽雷厲風行地執行了她的命令。
葉秋來還想再辯解的嘴也老實地閉了起來,隻餘身後溫啟思哭得差點厥過去。
她就不明白了,為何以前慣能做的事,今兒卻鬨成了如此這般,連自己的名聲都搭進去了?
要是跟溫京墨一般壞了名聲可如何是好?外麵指不定會把自己傳成什麼樣,彆說說親,就連門都要邁不出去了!
溫啟思雖跋扈卻還是個十三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