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這盤菜到底有何出色之處值得人人爭搶,說實話百鮮樓的破玩意她真的一口都不想吃。
“這菜到底又和妙處?讓你們如此爭搶?讓我嘗嘗跟京裡的比如何?”
端菜的不是彆人正是昨晚溫京墨剛重溫噩夢的主角之一溫益清。
八百年沒回來了,這才回來幾天就又惦記上了?不虧是個有病的,傻得簡單直接。
溫京墨內心嗤笑,麵上卻漏出委屈,甚至“害怕”地拽住了溫京遠的衣角。
她決定給“好哥哥”一個表演的機會。
“益清你這是什麼話?這明明就是母親——”
溫京遠本不想說話,奈何他對溫京墨還有所求不得不管,誰知話還沒說完便被無禮打斷。
“母親?誰的母親啊?你們的母親不是還在井裡爛著呢?何時撈出來了我怎未聽說?”
溫益清的鄙夷不加掩飾,他用筷子直指上座的肖婉:“那是我的母親,不是你的那個賤婢。”
溫良信最近的偏愛表現得太明顯,又是溫京遠修院子又給他議親的,明顯要扶庶長子上位的架勢,嫡子溫益清哪裡會做事不管,昨日是壽宴外人太多不好發作,今晚是家宴,再不發作這家裡怕是沒人記得嫡庶尊卑了!
“益清我知你對我不滿,但與其在這方寸大的桌前為難婦孺,不如跟我在燳國考場上一較高下?”
溫京遠不愧是讀書人,懟起人來不帶臟字便能讓溫益清下不來台。
畢竟整個溫家,除了有官職在身的溫良信,也就考了秀才的他最有說話權利。
溫益清要是塊讀書的料又豈會被送進皇城謀發展?
在溫家時整日隻會虐待庶姐跟下人,與臭烘烘的動物為伍,於讀書寫字一竅不通,肖婉無奈隻能將其送進皇城托娘家照拂,妄求能憑肖家關係某得出路。
“秀才算個屁?在皇城秀才給我倒酒都不配,更何況是裕城的秀才,就連翊王在皇城裡——”
“啪”的一聲,一隻酒杯精準地砸了過來,直砸在口出狂言的溫益清頭上,酒水撒了他一身,狼狽非常。
“把大少爺扶下去,他吃酒吃醉了。”
肖婉一聲令下,溫永便趕緊帶人上前,將還想再說話的溫益清捂嘴抬了下去。
那之後家宴恢複平靜,無人再敢造次。
席間肖婉要四個女兒都做新衣,溫京墨因剛才的事被賞了一套價值不菲的頭麵首飾,好似溫益清第一次欺負她似的。
意欲為何對溫京墨而言都已毫無所謂,無論溫家人今兒要在她麵前唱什麼大戲她都接著便是,反正今夜之後誰都彆想好過!
打發走想要表示關心的溫京遠,溫京墨又一身黑地出現在夜深人靜的溫家,輕車熟路地摸到昨日回憶閃現那處院子,正是原主被溫益清虐待的獸園。
雖說溫良信官職不大,對嫡子的關愛卻著實頗多,隻看這占地雖小卻種類繁多的獸園,可是不是光花錢就能成就的。
因為原主的回憶閃現頗多,所以溫京墨輕車熟路便能找到每個關著野獸的籠子,畢竟這些孽障每個都對原主呲過牙。
這裡大多關著的都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