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第一百一十四章(2 / 2)

奈何就在先帝咽氣的第二日,一眾兒女妃嬪都聚集靈堂正號喪呢,一場不知起火原因,卻能瞬間將整個宮殿都吞沒的熊熊大火,將所有在場人全都燒了個乾淨。

隻有因病無法前去吊唁的曲筱筱與年幼的任蔚然活了下來。

僅僅三天後,靈堂裡的屍體剛剛被搬完,新帝任梁便在一片焦黑的大殿上登基了!

當晚他便前去新搭建的靈堂中祭拜先帝,這次的靈堂停放了任治全家的靈位。

或許是需要拜祭的牌位太多?總之新帝這一拜,直接拜到了第二日清晨……

說到此處,大白自嘲地彎起嘴角,指指自己告訴溫京墨:“據說,這便是我的由來。”

他本以為自己會對這臭不可聞的身世諱莫如深,可如今麵對溫京墨,竟也能坦然麵對了。

溫京墨聽完卻沒說話,隻是手中又出現兩瓶啤酒,將其中一瓶遞給任蔚恒,另一瓶自己拿在手中。

啤酒瓶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雖然啤酒的那點度數並不會對大白有絲毫影響,卻因有人陪他共飲,而變得不再那麼苦澀。

曲筱筱搖身一變成了新帝的侍妾,誕下任蔚恒後被封為端敬貴妃。

“端敬”二字何其諷刺,一女侍二夫又是伶人出身的曲筱筱,跟這兩個字完全就是相反詞,與任蔚恒的名字一般,都是任梁惡意滿滿的產物。

但事由兩麵看,得益於曲筱筱產子封妃,先帝任治僅存的唯一血脈,年僅五歲的任蔚然得以存活,成年後還被封為淩王,封地就選在皇城附近,足有六城之多,是他這個“親兒子”的一倍。

足見任梁的“寬容大度”,也正好借此機會,摘了頭上名為“弑兄奪位”的帽子。

兄長唯一的子嗣,不是被照顧的很好嗎?恩澤賞賜甚至比自己的“親兒子”還強呢!

真真是虛假惡心到極致,比個溫良信還喪心病狂。

溫京墨之前猜測過大白隱瞞翊王身份的原因,無外乎就似現代宮廷劇一般,可沒成想會當今皇帝的精神病史。

她現在終於能理解大白口中“於亂世中苟且偷生”,到底有是有多艱難……

對於當今燳國這位皇帝陛下,她也聽一騰先生提過幾句,溫京墨從未在一騰那聽過彆人一句差評,如阿芝那種小傻子他都能耐心教課從未嫌棄,可談到當今這位皇帝,正直如他都滿滿嫌棄,隻勸溫京墨不到逼不得已,萬萬不要跟皇家扯上關係。

任梁這樣的人,是絕不可能對任何人存有真愛的。

意料之中,曲筱筱很快失寵,可她完全不在乎,因為她知道自己有還有武器。

任蔚然她斷不能再自稱其母,靈堂那日之後,母子二人甚至連麵都沒再見過。

任梁隨便找了個皇親就將年僅五歲的他扔了過去,隻保留個先帝之子的名分,其母為何是絕可以被提起的禁忌,好似他是憑白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孩子。

於是,曲筱筱的一切的期待希望便都落在剛出生的任蔚恒身上,這便是她的秘密武器!

曲筱筱不愧為唱曲兒的伶人出身,腦子裡的戲本曲譜多如牛毛,無論多喪心病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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