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法消滅,那就學著跟它和平共處。”
溫京墨雖在腦內跟萌萌討論得激烈,麵上卻一直神色淡淡地,沒什麼表情變化,可對麵說話的任蔚恒卻突然停下了。
“你可有身體不適?”
溫京墨聞言無奈地撇撇嘴,她還以為自己演得挺好,敢情竟又被他輕易看穿。
她眯了眯眼,斟酌片刻突然起身,直接傾身上前,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在他額頭。
大白內心一陣狂跳,心中驟然燃起期望,手心裡都出了汗。
當時被追至亂葬崗,斷手斷腳命懸一線時他都未如此緊張過。
此刻他們靠得如此相近,呼吸間滿是啤酒的味道,剛還覺得苦澀難咽的酒水,這會竟變得香甜起來。
他感覺口乾舌燥,剛剛的冷茶咖啡啤酒好似都白灌了,渴得他心猿意馬,全憑意誌力堪堪維持表麵鎮定,他知道溫京墨還有話要說。
“我本想了許多話,但又覺得沒屁用,現在隻問你一個問題。”
溫京墨頂著黑紅交加的腫眼泡,毫無氣勢地直視對麵身體緊繃的男人鄭重問到:“你可懼怕我的毒嗎?此毒會讓你本就糟糕的人生更加雪上加霜,成——唔!”
後麵的話儘數被大白堵在口中,回答也亦在其中。
自己怎會懼怕她,對於溫京墨他從來隻有愛跟思念,擔心自己這汙糟的身份會給她帶來的麻煩與危險。
“門還……唔”
溫京墨終於得空從密不透風的懷抱中抽身,隻來得說半句話便又被堵住。
於此同時,一個木枕精準飛起砸在門上,嚴絲合縫將門砸上,再不敢鬨眼礙事。
溫京墨無奈隻得摸耳,二人消失在房間內,轉瞬出現在家中熟悉的床上。
“係統自動斷開連接。”
萌萌雖不通人性,卻也知曉非禮勿視的道理,趕緊主動斷開連接省得挨罵。
溫京墨那身被她嫌棄的大紅喜服終於得以褪去,對麵的任蔚恒卻心跳漏了一拍,不是被驚豔的,而是被溫京墨露出肚皮上密密麻麻的紋路嚇得。
“呃……忘了這個。”
溫京墨尷尬地伸手使勁一抹,被畫上去的妊辰紋瞬間變得花花綠綠,猶如被開膛破肚,更嚇人了……
“要不我去洗個澡先?”
原諒溫京墨也沒多少經驗,實在不知這種時候,她到地要講點什麼才能緩解尷尬。
大白卻搖頭阻止她,隻伸手愛憐地輕撫她平坦的腹部問道:“你畫這些做什麼?”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