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溫京遠背後的人是睿王?怪不得敢如此篤定能滅掉肖婉,可溫京墨卻不認為他尋了個好主。
單就任梁的精神狀態而言,睿王現在看著受寵,實則被滅也就一句話的事。
婆子見溫京墨還不吭聲,趕緊又從懷裡往外掏,直把她收到的所有寶貝都拿出來才罷手。
“三小姐明鑒,這些是老奴的全部了。”
直到喜鵲把婆子的所有東西都收了,溫京墨這才終於肯開口說話:“咱都是溫家人,您要分得清裡外啊……”
“三小姐說的極是,老奴以後隻認您一個主子,日後定會時時刻刻回稟,再不敢隱瞞分毫。”
婆子額頭的血流進眼愣不敢眨,隻怕溫京墨一個不順心給她送回溫家。
溫京墨打著哈欠敷衍地揮揮手。
“還不快滾?沒見京墨娘子都乏了?”
喜鵲趕緊拎著腿軟得站不起的婆子退出屋外,一路繼續威脅敲打。
屋內終於清淨,溫京墨摸耳回到家中空間,一目十行地將信件看完。
“你明日可有事要忙?”
溫京墨不緊不慢地將手中信紙折起,表情平靜得有點可怕……
溫府大門依舊氣派非常,溫良信攜溫家眾人站在大門前,冒雨舉傘翹首以盼地望著大路。
“不是說午時嗎?這午時都過了,那小賤……三姐姐是不是不回來了?”
溫啟思滿臉不情願地抱怨著,一時口快差點又說錯話。
“閉嘴等著,咳咳,不然就滾回你娘親那去。”
肖婉臉色蒼白地被孫媽攙扶著,勉強能站立,嗬斥都說得一句三咳,說完還要被孫媽趕緊順氣,生怕她堅持不住厥過去。
“身體不適就且回去吧,這副樣子何必出來?再嚇到王架可如何是好?”
溫良信一臉地嫌棄,全無半點心疼神色。
“無礙,京墨是自家人,咳咳,定不會挑理於嫡母的。”
肖婉用力攥緊孫媽的手,用儘全身力氣也一定要出現在此,並非因後院爭權奪勢的葉秋來與秦鶴華,而是全拜溫京墨所賜。
在她跟大白開心點錢時,因喪子之痛一病不起的肖婉,連請郎中吃藥的銀子都要沒了,要不是妝盒匣子裡還有些珠寶首飾勉強支撐,怕是連今日迎接翊王的席麵都湊不出來。
溫家莫名其妙連死兩人,藏寶室更是連架子一起被搬空,而溫家上下那麼多雙眼睛,竟無一人知曉蛛絲馬跡?
溫良信那個中看不中用的暴力狂,除了無能狂怒,不時到她屋裡摔東西撒氣再無其他辦法,如若不是她想到將溫京墨藥暈抬進群煙閣,溫家怕是早已山窮水儘。
為此她不惜忍著惡心,讓溫良信給死去的沈汀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