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演技,溫京墨自問第二,那第一便非從小夾縫求生的大白莫屬。
胖子眯縫著被肥肉擠成縫隙的小眼睛,緊緊盯視著溫京墨,眼見一個金雕玉琢的小小少年走到自己麵前,那囂張跋扈的樣子,配著皮嬌肉嫩的一張瓜子臉,一嗔一笑都帶著風情,真真是比那十字架上的彩頭女孩還有看頭許多。
胖子貪婪的眼神沒能逃過大白的眼,奈何溫京墨明顯要自己打狗,他能做的也隻是時刻盯著,在必要時再下黑手補刀而已。
“這位便是——”
“還有何廢話要說?擂台上見分曉吧?”
溫京墨無視胖子討好的搭話,轉身利落地翻身上了擂台。
胖子自討個沒趣,也沒再廢話,踩在一眾小廝護衛跪地做的人肉踏板上,頗為狼狽地爬上擂台應戰。
黑市擂台上時有類似事情發生,不一定哪位貴人看上頭了,抽瘋就想自己下場比劃一下的事也時有發生。
此類大都是表演性質,沒誰敢真打真贏,都是抱著被打幾拳讓貴人開心一下就撤,觀眾最不愛看的就是這種假把式比賽,奈何今日台上的卻有些不同。
這場兩邊看起來可都是貴人啊!誰讓誰打明顯是個問題,可以肯定的是,兩方都不會留手便是。
人渣們聞風而動,全都迅速坐回原位,就連掌櫃的都趕緊讓夥計再開一輪新盤收注:胖子買一陪三,溫京墨買一賠五!
也不怨掌櫃的狗眼看人低,都說一力降十會,實在是二人體型相差太多。
胖子足有溫京墨三個寬,個頭更比她高出一頭有餘,在絕對力量麵前,再多技巧也難施展,何況看溫京墨那細胳膊細腿的樣子,哪裡像是練武的?練舞還差不多……
就連“好兄弟”王隊長都偷偷去買了十兩銀子賭胖子贏。
溫京墨輕笑地睨著對麵都快淌哈喇子的胖子,慢條斯理地摸了摸耳朵,那不大的袖筒中便如蛇般滑出一條形狀怪異的長鞭。
長鞭也不知是和材質,滑不溜手地表麵居然密布細膩好似蛇皮般的鱗片,在光照下活像一條正在攀爬的蛇般閃著駭人的黑亮磷光。
胖子見狀悚然一驚,忙收了花癡般的口水,急切地看向台下,合該是他護衛之類的狗腿子迅速上前,再三保證溫京墨沒通武脈,又順勢遞給胖子一柄長刀防身。
溫京墨神色微斂,淡淡看向眼前小山一樣的肉球,手中長鞭帶著她積攢的所有怒意狠狠抽了過去。
胖子敢上擂台自然也不是全然不會武,隻是這些年日子過得太好,不加節製吃成這般身材,早些年他也在秦家當過兩年護院,雖不通武脈,手腳功夫卻還有些,對付尋常人自是足夠的,卻沒想對麵這個小東西居然也會些“花架子”,使用長鞭這種娘們兮兮的武器,看著還挺夠味呢!
也不知想到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胖子的哈喇子又長了幾分,長刀竟也揮舞得挺像回事。
擂台本就不大,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