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修士笑的一臉猥瑣:“問得好!這就涉及到另一段故事了,據那名不願透露姓名的修士講,這一切都是從他師姐丟一些貼身衣物開始的。”
貼身衣物?
一些??
遲歸晚被這句話雷得外焦裡嫩,她確實偷過東西沒錯,可那是係統發布的任務,而且是沈時意的《幻劍心術》,那本書至今還在她屋裡擱著呢。
怎麼能?
怎麼能就成了貼身衣物了啊!
她黑著臉,“你怎麼確定偷的是貼身衣物而不是彆的什麼東西?”
小修士自信道:“又是一個好問題!正常人丟了東西的第一反應,一定是去找,對不對?”
這話確實說得沒錯,遲歸晚謹慎地點了點頭。
“可他的師姐丟了東西卻沒有選擇追究,這證明了什麼?”
遲歸晚被問得一愣,也跟著對方小聲念叨:“證明了什麼?”
“當然是因為他的師姐害羞啊!正常人誰丟了這些會大肆宣揚的。”
小修士恨鐵不成鋼地掃了遲歸晚一眼,接著天花亂墜道。
“另一方麵她的師姐迫於那女修的地位,也不敢繼續追責,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聽起來很合理的樣子,沈時意那段時間也確實沒有找失物的舉動,遲歸晚陷入了茫然,有種想反駁卻不知從何說起的感覺。
她狀似不經意地掃了沈時意一眼,卻愣住了,對方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臉頰卻繃得緊緊的,臉龐漲紅,儼然一副憋笑憋得十分艱難的樣子。
遲歸晚一怔,沈時意的反應明顯是聽出來了,知道這個故事講的就是她們倆。
此時沈時意正好也看向遲歸晚,瞧見對方一臉茫然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於是又強裝鎮定,假裝剛剛無事發生,隻不過偶爾肩膀還在輕微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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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歸晚卻更茫然了,那個海清不知道事實經過,就四處散播謠言,還對人胡編亂造,汙人清白,她的一世英名全毀了,都快氣瘋了,沈時意還能笑得出來。
旁邊的小修士還在侃侃而談。
“這個消息十分可靠,我昨天才和那個青虹門劍修打過一場,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嘛,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
聽罷,容嘉佑義正言辭地評價。
“這女修仗勢欺人,真是可惡至極。”
他雖然知道江古院早前失竊的事,可並沒有把故事的主角之一向沈時意和遲歸晚身上聯想,因為青虹門修士眾多,無論是哪位師兄師姐,管你實力高低,一年到頭院子失竊的事總會發生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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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那小修士並未說清故事裡的兩人在青虹門的職位,容嘉佑並未多想,隻當是不熟悉的同門。
李星語攥緊拳頭,不住地冷笑著,“若是我是那位師姐,管她地位如何,總是要揍一頓出氣的。”一向溫順的聶師妹也微微點頭附和。
見狀,遲歸晚瑟縮了一下脖子。
在一旁沉默良久的沈時意卻突然看向小修士,她從腰間取出了一個漆黑的令牌,高高舉起,冷不丁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