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幾乎是從遲歸晚喉嚨裡擠出來的。
她實在是不敢相信,沈時意竟然會這樣對自己?
“師姐腰太過於柔軟,我一時沒忍住,師姐不會怪我吧。”
沈時意的語氣依舊很沉穩,沉穩到她的聲音和她說的話幾乎是脫離的。
“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把我清純可人的師妹給奪舍了?”
遲歸晚雙手勾著沈時意的脖子,瞪著她道。
“你不要用我師妹的臉說出這麼猥瑣的話。”
沈時意手捏了捏遲歸晚的腰。
似乎是覺得手感不錯,又捏了兩下。
遲歸晚掙紮了兩下,卻發現,被封印了的自己空有靈氣和魔氣,卻幾乎不能使用出來,自然也無法從沈時意手裡掙脫出來。
而更讓她絕望的是,兩人對視間,遲歸晚能夠發現這人就是沈時意,沒人奪舍!
為了瞞過那些偷窺者,沈時意也是夠拚的。
遲歸晚現在是真騎虎難下。
“放我下來!”
遲歸晚捶了幾下沈時意。
“哦。”
沈時意笑了笑,將她放在了床邊,又親自將她的鞋給她脫了。
遲歸晚看著被沈時意丟開的鞋,和她漸漸逼近的臉,更加懵逼了。
被隔絕光球之中的係統無聲大喊,似乎比遲歸晚還要激動。
看著呆若木雞的遲歸晚,沈時意笑的十分愜意。
“師姐,你在想什麼?”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呼吸交融間,似乎就要親上了。
遲歸晚的目光隨著她的嘴一開一合,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
師妹的嘴看起來好軟,不知道親上去是怎麼樣的感覺。
這麼想著,心中越發的期待。
隻是,沈時意拉過了被子,將遲歸晚整個蓋住之後。
便直起了身,全然沒有繼續的意思。
遲歸晚心裡很失望,親上去的念頭一直沒有斷,一直在她腦子裡揮之不去。
“師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遲歸晚的手伸出了被子,勾住了沈時意的指頭,她道。
“不管是不是為了迷惑其他人,你撩撥了我,可要為我負責。”
遲歸晚說出這些話,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她說完,便用被子把自己的頭也裹了進去,假裝自己是一隻鴕鳥。
沈時意沒有回答,目光瞥向外麵,將窗戶打開,冷漠的看著外麵偷聽的人。
她並不是在騙遲歸晚,外麵確實有人偷聽,這房間還有個偷窺用的臨時陣法。
看手筆,應該不是魔族乾得,搞不好是哪些魔修做的。
魔修也分兩種。
一種是引魔氣入體不死的修士,可將靈氣轉化為魔氣,以人軀體運轉魔氣,視為魔修。
還有的則是心中有魔,以人類修士行妖魔之事。
“告訴你家主子,若是下次再讓我發現你們偷看或者偷聽,就彆怪我動手殺人了。”
當然,這人沈時意也沒有放過。
隻是給他留了一縷魂魄,讓他可以向他的主人報信。
遲歸晚裹在被子之中,很快就睡著了。
沈時意剛剛順手給遲歸晚施了一個安睡咒,回來時果然見她已經睡著了。
抬手便掐了掐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