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一場硬仗(2 / 2)

明明,明明 姑娘彆哭 3577 字 7個月前

他一顆心死氣沉沉,對她當時的問話提不起興致,他確實說過那樣的話:由她定,隨便。

“所以呢?”蘇景秋又問。

“所以既然由我決定,那麼我想,我們的婚姻應該是一場正常的婚姻。住在一起吃到一起是第一步。”司明明慢條斯理,有理有據令人信服。見蘇景秋不說話,就追問:“你說呢?”

蘇景秋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說話自然要算話。哪怕再不願意,到了這一步,他也講理。

“過渡一下吧。”他說:“你先挑彆的房間睡。”

“好,可以。”

司明明笑了。她的笑容有些狡黠,到這一刻蘇景秋才明白,這個女人在跟他玩策略,玩循序漸進。她的本意就是先住進來,但她拋出了一個極其令人無法接受的終極目標,在這個終極目標的壓迫下,蘇景秋選擇接受了她住進來的“裡程碑”。

蘇景秋的腦子不常用,他根本不愛動腦,但不代表他沒有腦子。這是自己一時腦熱瞎了眼選的老婆,吞後悔藥也來不及了。蘇景秋哼了一聲,從司明明身邊經過的時候突然伸手到她頭上,用力把她的頭發扒亂,以此泄憤。

司明明最討厭彆人碰她的頭,下意識就抬腳踢他,一腳踢到了他腿骨上。當蘇景秋痛苦地蹲下時,司明明也跟著蹲下。這一腳不輕,肯定挺疼的。

她有點不好意思,跟他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蘇景秋都疼出了汗,馬上就要破口大罵了,司明明又將自己的腦袋湊到他麵前,大義凜然地說:“你來,你接著弄。我保證不還手。”

她的頭發已經蓬亂,蘇景秋剛剛沒省著勁兒,或許也弄疼了她。兩個人要真是針尖對麥芒,倒也好辦。反正他是個混不吝的,最不怕彆人跟他耍臭無賴。偏偏麵前這個人出招不穩定,忽軟忽硬,讓他無從下手。

蘇景秋手掌貼在司明明腦門子上用力推了一下,到底說了一句:“滾遠點。”

司明明也不生氣,點頭道:“好的。我參觀一下咱們家。”就這麼起身走了。

蘇景秋覺得司明明不夠禮貌,十分冒進,十分有進攻性。而司明明心裡則是另一個角度:這是我要實踐的婚姻,我必須認真實踐。她開始參觀蘇景秋的家。

事實上她對蘇景秋的家很是意外。在她的想象中,蘇景秋這樣粗獷的形象,家裡也不會整潔到哪去,或許有哪個房間胡亂堆著東西,床底可能還有用完的隨意丟棄的避孕/套。可眼前的家不是。

這個家絕對能稱得上乾淨,甚至看著有些清冷。

她的愛人應該是喜歡大理石的,很多地方都用了大理石,摸起來冰涼涼的。屋裡除了家具,幾乎看不見多餘的東西,也沒有難聞的味道。他應該很乾淨,這倒是跟他嫌棄她的杯子相呼應,這個人,有潔癖。

陸曼曼曾說起過一個她交往過的男人。男人有潔癖,可以親吻陸曼曼任何地方,唯獨不愛接吻。陸曼曼說:彆懷疑,我所說的任何地方,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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