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不勝枚舉。
朱四姑娘一直將陸雯護得很好。
陸家老夫人那時都說,總怕陸雯沒有同胞的姊妹,以後會受委屈。有了朱四姑娘,看看以後夫家,誰敢給陸雯脾氣受呢!
可是,好景不長,陸雯回鳳城前,就和朱四姑娘鬨得不愉快了。
朱四姑娘還將陸雯親手繡的荷包,剪斷了送還給陸雯。
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陸雯,當晚大哭了一場。
“姑娘,您又在說什麼話呢?”
陸雯不以為意地說:“現在下山萬一撞個滿懷,更加尷尬。所幸就不躲躲藏藏的。反正,誰理虧誰尷尬。”
“姑娘,朱家四姑娘這些年已經來信示好多回了。您這樣,朱四姑娘又該傷心了。”喜兒顯然在幫朱姑娘說話。
陸雯聽著,心裡就不太愉悅,道:“合著,你讓我儘快下山,不是怕我和那朱四起了爭執,我這笨嘴拙舌的在她嘴皮子底下吃了虧。而是怕朱四心裡不舒爽?好你個喜兒,吃的是誰家的米?認得是誰家的主子?”
喜兒被陸雯氣得跺起了腳,“姑娘。喜兒都是為了您好,您怎麼還怪起我了?”
“喜兒。你也不必和你這不懂事的姑娘見識。人家道我沒心,我可早就當自己這顆心喂狗了。”
人還真是經不起念叨。
說曹操,曹操就到。
這拎著裙擺進來的人兒,可不就是朱四姑娘朱淼淼。
朱淼淼的大丫鬟靈兒連忙向陸雯行禮,“雯姑娘,安。”
喜兒代為還禮。
陸雯將臉彆到他處。並不看走進來的朱淼淼。
“陸家嫡長女的氣焰就是不一樣。三年過去了,火氣還是這麼旺。”朱淼淼自顧坐了下來。
“那也比不上朱姑娘。喜兒,今兒刮得什麼風?怎麼能把朱姑娘吹上山了。”陸雯嘴上也不是討不著便宜的。
喜兒眼見這兩個姑娘又要掐起來了,剛準備張嘴,就聽見小滿過來了。
小滿進屋先是給陸雯行了禮,“大姑娘,安。”回到:“一凡大師交代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