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怎麼忽然就傷感了?一點也不像外頭傳言的繼室毒妃啊!”朱淼淼趕緊將話題轉回到京中的流言上。
陸敏欣啞然,“嗯?什麼?繼室毒妃?這是,什麼說法?”
朱淼淼湊近陸雯,用涼扇遮著嘴,說:“你還不知道?這是京中夫人小姐,給你起的諢名。你現在是聲名在外。要不是,你一向就跟這個貴胄來往不多,不然啊!我看等不到過府,這些人為了與你打好關係。隻怕連你陸府的門檻都要踏破。”
這時一直在一旁候著的喜兒出聲道:“梁夫人有所不知,是踏破了的。隻是,姑娘一概稱病不見。這可把夫人和柳姨娘的嗓子都聊冒煙了。”
朱淼淼爽朗的笑聲,響徹雅室。“哈哈哈哈哈真的嗎?確有此事?為什麼她們都沒有來跟我說?笑死我了!哈哈哈!”
陸敏欣見朱淼淼笑得前俯後仰的,搖搖頭,“真是誤交損友。”
“這才哪到哪兒?”朱淼淼一臉的蔫壞,說:“我沒有拿著你的請柬出去販賣,已經是恪守友道了。”
陸敏欣叉著腰,“你還要販賣我的請柬?梁夫人真的是好會做生意。”
朱淼淼搖著涼扇,說:“沒有辦法。家中夫君品階不高,我帶著的那點嫁妝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坐吃山空了。總得找點生計出路,補貼家用。唉,你尚未出閣,是不知道當家柴米貴啊!”
陸敏欣雙手環胸,道:“梁夫人,請。請您繼續擺譜。”
“哎呀,不說這個,你真的一個都沒見啊!”朱淼淼說起這件事,眼睛都在發光。
“我尚未出閣,在家中的貴客自然還是要主母接待的。這未曾於理不合啊!”陸敏欣吃著糕點,還稱讚道:“鼎豐樓的糕點越發好吃了。”
朱淼淼竊笑。“你說的確實是不無道理,隻是呢,你呀,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到時候,你過了府,這些人啊就會跟來看我這個梁家新婦一樣,都要到穆王府去拜謁您的。你,還是早些想好怎麼應對這群長舌婦吧……”
被朱淼淼這樣一說,陸敏欣不由地有些後悔,“當初就不該一時心軟幫了楊穎兒。如今落得一個毒妃的下場。”
在陸敏欣的幫助下,楊穎兒得了陛下的指婚,不日就要嫁給兗州刺史的四公子。
兗州刺史,不算辱沒張宰相家的這個外曾千金。
這等家世,更是能護得住楊穎兒這傾城的美貌。
“誰讓你見了美人,就不知道該如何行事了?”朱淼淼揶揄道:“那兗州刺史的四公子,杏榜可是三甲八十名,同進士出身。雖然,目前官階不高。但是,他父親是兗州刺史,日後定當是平步青雲。再來,張宰相又何嘗不會提攜自己的這位外曾女婿呢?”朱淼淼想著都替這位四公子高興,“
哎呀,人說人生四大喜事,是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