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快也會是當家的主母。雖然,穆王妃裡沒有什麼女眷。但是在你之前進門的還是有兩個名義上的良娣。你免不了要處理這二人。屆時,你的手段如果還和現在這樣。陸姑娘,你晚上的睡塌可就不安穩了”楚王妃湊近陸敏欣,說:“愈是上位者,對自己手裡的權利就越要小心。手段就要愈是輕柔,否則,不管你的本意是想略施懲戒,還是如何……最後搞不好,得到的是條人、命。”
陸敏欣心裡緊了一下。
楚王妃站直身子,說:“第二個答案,我想以姑娘的聰明才智是猜得到。我之前跟姑娘說過了。”
陸敏欣低著頭,看著腳尖,說:“楚王妃嘛,自然是為了楚王著想的。隻要楚王需要。”
楚王妃拍了拍陸敏欣的肩膀,說:“你知道就好。就不用說破了。走吧,穆王父子二人,還在楚王府內。我等再不回去,楚王可就要回來了。我想,楚王今日可不想見到你家穆王。”
“王妃,楚王知道你搭救與我,可會發作於你?”陸敏欣不由地有些為楚王妃擔心。
楚王妃倒是看得很淡然,說:“夫妻之間,不就是這樣嗎?一心為了他好,卻不一定得到同等的回報。發作我又如何?也不過就是兩天的事情。走吧,不要耽誤時辰了。”
陸敏欣行禮道:“諾。”
陸敏欣跟在楚王妃身後,看著這個女子的背影。
好一個忍辱負重的正妻。楚王府的雞飛狗跳,無非是一些障眼法。讓太子、讓陛下都猜忌不到這個同樣身為嫡子的楚王在籌謀什麼。以為他一心隻有嬌妻美妾。光是這些女人家的事情就能讓他分身乏術。
在後院牽製前院這件事上,楚王的安排已經是出神入化了。勢必是一點點都要算清楚,讓局麵變得對自己有利。這樣的人,加上楚王妃這樣的賢妻。
穆王身邊連個像樣的女眷都沒有,也難怪上一次,他早早的就著了楚王的道。
陸敏欣的腦海裡又響起身著龍袍的楚王在對著自己呐喊:“景子由死了。已經死了十年了!”
陸敏欣腳下一個不穩,打了一個趔趄。
楚王妃好像身後有眼睛似的,伸手給了陸敏欣一個扶著的地方,微微側臉說:“姑娘,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