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總是這個開場白？嗯，好久不見，瑟琳。”聽到熟悉的問候，局長無奈地笑笑，然後溫和的沿用了對方的問候。
瑟琳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的眼中看見的並不隻有此刻的局長。對於眼前的局長來說，她們這些天時不時就會就管理局內的事務產生聯係。但是對於瑟琳來說，她是在對當初破壞自己的怪物，發出誠摯的感謝。
謝謝你，弄壞我。
問候之後，就是談正事的時間。
“之前聯係的時候說到你失蹤了半年。在你失蹤的第二個月，夏音研發成功了初代異界穿梭機。基於枷鎖聯係而構建的穿梭通道起初並不穩定，需要和你擁有更多牽絆的禁閉者進行這場實驗。所以，你知道咯。”
瑟琳攤開手，伸向前，嘴角還是那不變的笑容。
“海拉和赫卡蒂是麼。她們是我蘇醒後最早建立枷鎖聯係的禁閉者。”
局長看著麵前的女人，心中有點說不清的滋味。按理說，瑟琳才是她的第一個禁閉者，但是曾經的她並不是現在的她。
這一點，枷鎖已經證明了。當初在那個房間裡，瑟琳握著自己的手，縱容著自己給她上枷鎖。那透體而出的紅色尖刺將自己的枷鎖排斥開。那是……曾經的局長給她烙上的。
“對。她們兩個知道要求後，沒有絲毫猶豫選擇了加入實驗，真的很在乎你呢。要知道，哪怕看起來對你很在意的禁閉者們，實際上很多都不願意參與
實驗，是不在乎你嗎？”
這是挑撥。
局長看著瑟琳的眼睛，看著她眼中閃爍的△，局長笑了笑。
“他們不願意參加才是正常的。畢竟我隻是管理局的局長，是用枷鎖控製他們的人。禁閉者也是人，他們也有自己的家人、朋友；他們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生活；他們沒有絕對的理由要為我冒險。”
局長看著瑟琳，無奈地說：“下次，不要再和我玩這種遊戲了好嗎？沒有任何意義。你知道的，瑟琳。”
“嗬嗬，好啊。那就需要局長一直看著我了。不然，我要是一不小心又去哪裡做了什麼壞事，傷了誰，壞了誰的計劃……你會頭疼的吧。”
壞掉的工具重新擁有了豐沛的感情，她對很多的事情都感到新奇。拋棄了理性的思考，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有意思起來。
最初的那個叛逆的、一身反骨的丫頭不見了；後來冷酷無情隻講究最優解的清理人不見了；現在有的，隻是一個好奇心過度旺盛，經常實踐新的想法而搞得管理局雞飛狗跳的瑟琳。
唉，怎麼拋掉束縛後，變得像個小女孩一樣。局長心裡默默歎氣，但是又覺得欣慰。
罷了，畢竟是自己的債，隻能受著。
“第一次的穿梭實驗就是海拉進行的。”知道見好就收的瑟琳繼續慢悠悠的解釋，卻被局長打斷。
“等等。如果說第一批穿梭人員必須是赫卡蒂和海拉，那麼為什麼是海拉？按照能力來說，應該赫卡蒂更強，如果發生意外，也更能保護自己。”
“哼～這就問到點子上了。因為剛開始的時候，並沒能完全形成通道。後來我們發現，高危級禁閉者散發的能量波動會對通道形成強烈乾擾，容易導致傳送途中被時空亂流卷走。所以，海拉就成為了最好的選擇，也是唯一的選擇。再加上她的能力是自愈再生，如果發生了小區域、短時間的亂流，她可以撐得更久。”
瑟琳的聲音依舊溫柔，但是卻又讓人覺得冷酷無情，遍體生寒。
“但是海拉還隻是個孩子！尋找我的事情並不急，我在這邊過得很好，沒……”
“你很重要，也必須回來，局長。你的副官難道沒有告訴你，管理局可以失去任何人，唯獨不能失去局長嗎？”瑟琳的聲音裡透出幾分機械的冷漠，這讓局長心裡很是窩火。
哪怕是找回了情感，但是瑟琳的思考方式很難再扭轉回來。最優解，最佳方案，這才是她的選擇。頂多比以前，多了一絲的人情味。
“冷靜，局長。你需要了解一切，你沒有時間憤怒。若是想要算賬的話，那就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