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闖進他們所在的房間,還裝作是和他偶遇的樣子。
可兩個哥哥那天一進來,並沒有給他留麵子。
不過那天韓俊卻很給他麵子,幫他狠狠羞辱了兩個哥哥一番。
最後還威脅了他兩個哥哥,讓他們以後不準欺負自己。
然後才讓他們滾蛋。
看著兩個哥哥灰頭土臉的樣子,他內心感到暢快。
雖然他厭惡看到韓俊欺淩彆人的樣子,但那一刻他沒有。
雖然自那以後,兩個哥哥看到他更沒有好臉色了。
卻不敢再隨意對他打罵了。
他爹自那以後也對他比以前好了。
他有理由懷疑,那天他兩個哥哥的突然出現,可能和他爹有關。
今天韓俊讓人來看他,他總覺得有些蹊蹺。
他和韓俊之間有的隻是交易,以他對韓俊的了解,韓俊不可能是關心他。
但韓俊是為了什麼,他一時又想不通。
身邊伺候的人說,那人進來的時候,跟他打聽過開封府的人是否來過。
這個問題那人當麵也算問過自己。
他懷疑韓俊讓人來看他,可能跟開封府有關。
但具體是為了什麼,他就想不通了。
當下午展昭來找他的時候,他大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一開始還以為,展昭是為了錢來的事情來的,沒想到展昭問的是蘇玉哲。
“蘇玉哲你應該認識吧?聽說他去年落水,是你把他送回去的。”
方景曜點頭。
他想韓俊大概是知道展昭在查蘇玉哲了,懷疑是他說出去的。
他有些慶幸展昭是在韓俊的人之後來的,不然他還真沒法說清楚。
開封府能知道蘇玉哲當初是他送回去的,估計是已經去過蘇玉哲的家了。
應該也去太學找過夫子,所以韓俊知道這事也不奇怪。
“你們當時一起玩的都有誰?”
展昭大概能猜到幾個,肯定少不了韓俊那幾個。
結果方景曜說的和他猜的一樣。
蘇玉哲出現在他們這些人當中,誰看到估計都會覺得蹊蹺。
“你們大冬天去城北的河邊做什麼?據我所知那邊很荒涼。”展昭問道。
一群紈絝,天寒地凍的不在家待著,跑去河吹冷風,他總覺得可疑。
就算是為了欺淩彆人,好像也沒必要讓自己受苦吧。
那幾個可都是嬌生慣養的主,冬天不坐燒炭的馬車估計都不會出門。
方景曜猶豫了一下才道:“我們沒去城北的河邊玩,我是擔心蘇母亂想,才那麼跟她說的。”
“那你們去了哪裡?”
“韓家彆院,就是前天你們去查的那個,後院有個湖,我們在那玩的時候,蘇玉哲不小心失足掉了下去。”
“你為什麼會擔心蘇母多想?”
“人之常情吧。你家孩子要是在彆人家玩的時候落水了,你也會懷疑多想吧。”
方景曜雖然說話有些虛,但展昭能感覺到這是因為他生病,不是心虛。
今天的方景曜雖然看著麵色不好,但完全沒有那天在公堂上的怯懦。
“大概吧。”
展昭代入了一下自家師弟,這幾年他也算把師弟當自家孩子在照顧了。
“你倒是會為韓俊他們著想?”
“也不全是為他,也是為了我自己,畢竟我還有求與他。再說,蘇母就算知道這些,她除了多想能做什麼,她連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