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立刻嘩然。
薑離觀察著眾人的表情,問道“血衣在何處找到?”
趙雷說道“血衣,在大夫人胡珍珍的臥室當中找到的!”
嘩!
眾人皆是看著大夫人,神情有駭然,更是有難以置信之感。
李香蘭神情吃驚說道“姐姐,你為何要對老爺動手,你也太心狠!”
鄭秀麗也是說道“姐姐,老爺對你不好,可這也不是你殺人的理由。你為何不念一下夫君之情,為何要殺夫君?”
胡珍珍臉色大變,神情帶著惶恐,說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殺了老爺,不是我!”
孔麗雪也是道“每個殺人犯,都不會承認自己殺人的。可鐵證在麵前,容不得姐姐狡辯。隻是縱然夫妻不合,縱然老爺對不起姐姐,可姐姐也沒有必要下狠手,殺死老爺。”
“姐姐,你太心狠了!”
胡珍珍說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沒有殺人。你們冤枉了我。我冤枉呀!”
說著,聲音當著帶著哭腔。
其他小妾也是紛紛指責道,說著某人喪良心,殺死自己的夫君。
一致時間,胡珍珍可謂是千夫所指。
胡珍珍臉色蒼白,開口辯解著,說著自己不是凶手,可辯解很是無力,缺乏說明力,因為每個罪犯都不會承認自己犯罪。
薑離開口道“大夫人不是凶手。凶手在殺人後,會把犯罪證據,放在自己房間當中嗎?世界上,有這樣傻的凶手嗎?”
趙雷說道“不會!凶手隻會把血衣,放在其他房間當中,轉移罪證,順便誣陷某人!”
李香蘭開口道“可能凶手在殺人之後,心神慌張,心中恐懼之下,忘記銷毀罪證,直接把罪證放在自己房間當中。人在驚慌失措下,會做出一些錯誤的,乃至是糊塗的事情。”
薑離點頭道“很多人心理素質一般般,在殺人之後會惶恐,錯亂,會有各種不安之感。在這樣的慌張下,做一些糊塗,乃至是錯誤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判案證據說了算,現在就看一下這一件血衣!”
薑離打開血衣在,眾人麵前抖了一下,眾人看著不知所以然。
薑離說道“大夫人,伱先穿上這件血衣!”
胡珍珍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可還是穿上這件血衣。
這件衣裳為青色,血跡在袖口位置,還有在胸口位置,顯得頗為蓬鬆巨大。
薑離說道“各位,可發現血衣有什麼異常嗎?”
趙雷說道“這個衣裳有些不合體,顯得有些大!”
胡珍珍說道“這個不是我的衣裳,我喜歡穿白色衣裳,或是紅色衣裳為主,這個衣裳還有些大!”
薑離說道“大夫人,是正妻。買的衣裳,或是製造的衣裳,定然是胖瘦合體,豈會故意肥大。來人,找出胡夫人其他的衣裳對比一下。”
有侍女離去,很快取來胡夫人的一件衣裳。
彼此對比之下,這件衣裳顯得肥大了很多。
眾人嘩然,彼此相互看著。
薑離說道“這件衣裳不是胡夫人的,而是凶手的。凶手殺人後,將血衣放在胡夫人臥室當中,想要栽贓胡夫人。隻可惜,尺寸上不對。衣服是用上等的錦緞製作而成,價格不菲。”
“管家何在?”
管家上前道“小人拜見大人!”
薑離說道“在府雷賬本上記錄著買了什麼衣裳,或是什麼布匹。隻要查一下賬本,就可以確定這件衣裳的主人是誰,就可以確定凶手是誰了!”
這是古代,生產力不發達的時代。
在藍星上,科技發達,布匹的製作,衣裳的製作,都是用著機器製作,流水線製作,成本很低。
元的衣裳與五十元的衣裳質量上相差不大,差距也隻是智商稅而已。
可在古代,沒有機器製造,沒有流水線。
很多衣裳手工裁剪,手工縫製,這也導致衣裳的價格很高。
很多窮人家庭,一件衣裳往往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是三年。很多孩童的衣裳,往往是老大穿了,老二穿,老二穿了老三穿,哥哥穿了,妹妹穿。
即便大戶人家穿的衣裳破舊了,也不會隨意丟棄,也會送給下人。
在管家的賬本上,記錄著買下布匹和衣裳的數量,來源,去向。
對著賬本調查一下,就能找到凶手是誰。
管家取出賬本,開始對著賬本翻閱起來,趙雷在一旁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