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學文是受到冤屈,可凶手還沒有抓到前,案子就不算完畢!”陳北疆說道:“凶手,你可確定了嗎?”
薑離自信的說道:“確定了!”
“凶手是誰?”
陳北疆很是好奇,對於凶手他沒有絲毫的思路。
薑離說道:“凶手看似隱藏了很多,可事實上已經暴露身份了!”
陳北疆說道:“快點說,不要扯犢子!”
薑離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第一,凶手殺死曹依依後,隻是將曹依依的屍體,丟棄在城西。而沒有將曹依依的屍體,掩埋在地下,若是掩埋在地下,我們未必能發現,即便是發現,也是很久的時刻,很多的證據早就消滅了。”
“凶手為何這樣大意,隻有兩個可能,一個可能是凶手身份地位很高,蔑視生命,草菅人命,早就習以為常了,不把人命當一回事;一個就是凶手可能為了陷害白學文,故意將曹依依的屍體暴露在外。”
陳北疆點頭,有道理。
“由此,可以畫出凶手的圖譜!”薑離笑著說道,“很多人殺人後,皆是畏懼惶恐,可少數人物權力巨大,還真的不把人命當一回事,對生命有蔑視之感,這樣的人在蘇州城也不多。”
“隻要仔細調查。就能調查出來。”
“若是陷害白學文,那就必然與白學文有仇怨,可能是白學文的同學,或是其他的友人。”
“其次,我尋找仵作詢問案情的時刻,仵作卻是說謊了。顯然有人花錢買通仵作,讓仵作做出偽證。若是我所料不差,仵作最近發了一筆小財。隻要調查出誰給仵作送錢,就能調查出嫌疑對象了!”
“第三,在城隍廟的知客僧法戒在說謊,為何要說謊,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法戒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可畏懼不敢言;一個是法戒接受了那個人的錢財,選擇閉口!”
“蘇州城很大,人口有幾十萬之多,可滿足這三個條件的人,可能不足十人,隻要調查其行蹤軌跡,找到凶手並不困難!”
陳北疆說道:“那個人若是死不承認,那該如何?有些人權力很大,有背景,不可能用刑具拷打。必須要鐵證,才能說服人!”
薑離點頭道:“我的辦法是敲山震虎,引蛇出洞,這就需要叔叔相助了……”
說著,低聲把計劃說了出來,說著接下來的布局。
陳北疆點頭,開始召喚著一些心腹,前去調查。
這就是提刑使的權力。
順著思路前去調查,隻是半天不到,就是有消息傳來。
凶手的身份確定了。
陳北疆苦笑道:“多數人已經被排除,他最有可能。隻是他有背景,有後台。很多事情上不好處理,沒有足夠的證據,不好對其進行處理!”
薑離說道:“隻要敲山震虎,凶手會主動送上證據!”
陳北疆微微皺眉道:“凶手會主動送上證據?這可能嗎?”
薑離笑道:“凶手會主動送上證據的,因為凶手足夠的傲慢。”
陳北疆說道:“希望如此吧!”
……
消息在發酵,很快一個消息在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