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能力有限,他無法為曹依依主持公道,可要讓白學文知道事情的真相。
白學文聽著,卻是沉默起來,淡淡道:“在我進入牢獄後,我也在思索著,在想著一些問題,有了一些懷疑。可沒有想到,幕後黑手竟然是江流雲。江流雲竟然對曹依依動手,竟然陷害我。”
“在學院當中,我們的關係很好,算是好友!”
想著這些,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有些淒涼。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搞笑。
坑害自己的人,往往是那些親近的人,那些外表對自己和善的人。
薑離說道:“對不起,我隻是一個小捕快,沒權沒勢,無法為你主持公道。在案子查到江流雲的時刻,我就有不妙的感覺,留下備份的證詞。這個交給你了!”
說著,又是遞過一個備份證詞。
白學文接過來,仔細看了一下,收回口袋當中,淡淡道:“昔日,我聽過一些案子,有某個平民的父母被權貴害死,然後前去報官,卻是有冤無處伸,有苦無處說。”
“本以為,在書上才能遇到的事情。現實中,我也遇到了!若不是恩公相助,我大概會被開刀問斬吧!至於洗冤,根本不可能!”
薑離歎息一聲說道:“對不起!”
……
走著走著,到了白學文的家中。
白學文立刻跪在地上,對著老母親道:“母親,孩兒回來了!”
“孩子,你終於回來了!”
母親抱著兒子,嚎啕大哭。
哭了很久後,婦人請著薑離進來。
薑離進入房間當中,隻是象征性的喝了一碗清水。又是說了一些事情,就是告辭離去,帶著一些羞愧。
……
在家中,白學文詢問著母親,母親說著一些事情。
母親的年紀不大,僅僅是四十出頭,可在被關押的這幾個月,不斷的跑關係,不斷的求情,心力交瘁之下,頭上白發多了很多,老了足足十年。
想著這些,白學文就是心中慚愧。
很快,到了夜晚。
躺在床榻上,白學文下意識的摸著左手無名指,有著一個黑色的戒指,這個戒指據說是祖宗傳來下的,爺爺交給爸爸,爸爸又是交給他。
本以為隻是普通的戒指,可直到進入牢獄,被嚴刑拷打之下,他受了重傷,奄奄一息,就要去世的時刻。
戒指上一股能量傳來,修複著他的傷勢,本要在牢獄瘐斃,卻是支撐下來。
黑色的戒指在響動,傳來一個聲音:“恭喜你,脫離牢獄之災。那個捕快是好人,為你洗刷冤屈,這樣也好,節省了能量!本打算事情不可為,陷入絕境的時刻,帶著你越獄,現在不用了。”
“黑炎戒的儲備能量有限,能少用就是少用!”
白學文歎息道:“黑老,若不是恩公相救,我隻能越獄了,隻能一輩子背上殺人犯的名聲!”
黑色戒指當中,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你呀你,你隻是一個小娃娃,太在乎名聲了!”
“有些東西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