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矜:“不愧是個將軍外加土匪頭子,這身材就是好啊。那玩意兒是我目前見過最大的。”
係統:“……”
“你喜歡大的?”
元矜思考:“難道我看起來比較喜歡金針菇?”
係統:“……”
邵雲眨了眨眼睛,手懶懶撐在門框上:“現在可以讓我進來了嗎?”
元矜連忙把門打開。
進屋後,邵雲把臟衣服扔在一個簍子裡,打算有空拿去洗。
他走到床邊,把一個大箱子拖了出來,打開,從裡麵拿了幾把小巧的匕首,彆在後腰上。
做這些事情,他並沒有避著元矜,因此元矜看得一清二楚。
邵雲合上箱子。
他站了起來,轉身看著少年,漫不經心地說:“你的那個狀元哥哥來山上找你,不小心被大當家的抓住,我把他關進水牢了。”
元矜愣了下。
表情有點著急。
“他,怎麼樣了?”
邵雲淡淡道:“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嗎,愚蠢。”
元矜緊緊咬著唇。
邵雲勾唇:“還虧是個狀元呢,蠢得跟頭驢似的。”
“你也不用擔心,等關上幾天,我自然會讓他和你見麵,大當家三當家那邊還盯著呢。”
元矜知道邵雲有他自己的想法,便也沒再多問。
而且,他也覺得洛平哥哥這次有點衝動了,雖然是為了救他,可哪有自己送上門的。
元矜一臉苦惱。
而且他給父親寫信,隻是為了報平安,免得父親以為他被土匪殺死了,到時候傷心欲絕。
洛平哥哥怎麼也知道了?
他覺得有點對不起二當家,當初是自己求人家送信,沒想到這封信還惹來了麻煩。
元矜有點愧疚。
“對不起。”
“我沒想到他會來。”
邵雲沒作聲,他確定腰間的匕首放得很是隱蔽,這才出了門。
元矜以為他生氣了。
他有點不安,怕邵雲生氣後就不管他了,當初答應送他下山,可能也會因此撒手不管……
晚上的時候,元矜躺在床上默默數綿羊,腦子裡晃過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麵,臉蛋微紅。
門忽然被推開了!
元矜嚇了一跳,從床上坐起,鼻尖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是被門外的冷風帶進來的。
他臉色煞白。
一個男人踉蹌走了進來,元矜傻愣在床上,直到發現男人有點熟悉,這才發現是邵雲。
他連忙下床察看。
“你流血了?”他的手剛碰到男人,就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元矜痛呼出聲。
手腕處仿佛骨折一般,男人眸中還盛著慢慢的殺氣,意識有點模糊,一直在強撐著。
元矜眼裡泛淚:“我,我是成毓……二當家的。”
邵雲這才清醒了些。
他努力睜大眼睛看向門外,門外此刻還沒有人,但他知道很快就有人來查探情況。
於是果斷脫衣。
他把血腥味很濃的衣服全部塞進一個黑色布包裡,扔進床底。
下一秒拉著少年上床!
元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有些驚慌無措,但本著相信男人,他還是沒有丁點兒反抗。
脖子被吸吮著。
腰也被握在那人手中。
衣服一寸寸脫落。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門外有幾個人影晃了晃,元矜偏頭看見,心裡緊張,但還是配合地嗯嗯啊啊著,甚至在門被推開時,雙腿主動纏上了男人的腰,顯得更加真實。
聽見開門聲,邵雲偏過頭表情非常陰沉,破罵:“乾什麼吃的?”
來人看清情況,也聞到了空氣中淡淡的屬於男性荷爾蒙的味道,便連忙低頭道歉:“抱歉抱歉,打擾二當家了,我們隻是在追刺客……”
他似乎還想解釋,直接被邵雲一個滾字罵了出去。
那幾人灰溜溜出去。
“看吧,我就說彆擾了二當家的性,這次被罵慘了!”
“你們剛才開門的時候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有點奇怪,而且二當家的怎麼白天也乾那事。”
“你懂什麼,你連女人都沒碰過,碰過了自然忘不了那番滋味,彆說白天,就是時時刻刻都想連在一起,巴不得長在床上得了。”
“行了行了!趕緊去其他地方找,要是找不到,小心三當家的把咱們腦袋砍了當球踢!”
“走吧走吧。”
“媽的太倒黴了!”
元矜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門外,因此沒察覺到邵雲的動作,等他發現門外人都走了,不由鬆了口氣,剛想開口說什麼,就感覺腿間一痛。
元矜愣住了。
他傻傻望著男人。
隻見男人眼睛猩紅,裡麵是他看不懂的深邃和炙熱,撐開的感覺……也是如此的真實。
“你……”
他剛說一個字。
就被狠狠撞了一下。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讓元矜說不出半個字,他震驚又憤怒,用力地推攘男人的胸膛!
他難以置信。
眼淚唰唰掉落下來。
“為什麼……”
“出去。”
他一邊哭一邊喘氣。
他這麼信任男人,甚至在前一秒他還在幫男人演戲,掩蓋血腥味。結果下一秒就被背叛了。
他傷心極了。
同時也十分憤怒。
然而男人並沒有回答一字一句,隻悶著頭哼哧著,元矜哭花了臉,像個任由擺布的木偶娃娃。
也像是海上搖曳的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