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我找人p的。”墨臨聳了聳肩：“誰說有兩件血衣了？”
“哈？你不是給文秘書打電話確認了嗎？”王嶽直接傻了。
“他隻說帶回來一條裙子。”墨臨淡淡說。
“那萬姝為什麼承認有兩件？”
“因為她急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一件還是兩件，事發之前她沒有和文秘書約定好口供，所以她隻能故意認罪來逃避我們的追問。”墨臨勾了勾唇角：“她現在肯定在絞儘腦汁的想裙子的事…可以肯定的是，文秘書也參與了其中，不然她不會是這種反應。”
王嶽豎起了大拇指：“不得不說，你這招是真的牛！”
墨臨看向了周子鳴的方向：“等著吧，一會兒還有更牛的。”
王嶽順著墨臨的視線看過去：“周子鳴是真的難審，怎麼問都不開口！”
墨臨勾了勾唇角：“我的字典裡，就沒有難審兩個字，你找人查一下，周子鳴最近聯係過什麼人、在網上瀏覽過什麼信息、去過什麼地方，事無巨細全都找出來。”
王嶽：“好，我馬上去辦！”
這個案子比墨臨想象的複雜點，他懷疑周子鳴，但對方卻有不在場證明。
看樣子，隻能用心理戰術擊潰對方的心理防線了。
墨臨走進了4號審訊室，與周子鳴麵對麵坐著。
“萬姝認罪了。”墨臨一上來就說了這麼五個字。
周子鳴的眉頭動了動：“她認什麼罪？”
“她承認自己殺了劉芸。”墨臨說完這句話，就開始觀察周子鳴。
“她連雞都不敢殺，怎麼殺人？”周子鳴明顯不信墨臨的話：“你們不用拿這種話來試探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找到了兩件相同的血衣，但隻有一件上麵有劉芸的血跡，另一件衣服上的血跡根本不是人類的。”
墨臨每說完一句話，都會停下來觀察周子鳴，就像攪大缸一樣，撤去外力之後，看大缸裡的水會不會繼續波動。
周子鳴看上去似乎並不意外。
墨臨：“這個案子為什麼會出現兩件血衣？”
“不過是兩件沾著血的衣服而已，能證明什麼？這個世界上穿同款衣服的人多的是！難道每個人都有嫌疑嗎？”
“當然不隻是同款這麼簡單，這款裙子限量發售，上市才一個月：”墨臨把打印出來的兩條裙子放在周子鳴麵前：“目前國內還沒有開始售賣，而且這條裙子可不便宜，一般人根本消費不起。”
周子鳴依然很平靜。
周子鳴的一舉一動墨臨已然洞悉，他忽然湊近了周子鳴：“你把帶血的衣服扔在垃圾桶裡，就是為了讓我們先入為主，對嗎？”
麵對墨臨的發問，周子鳴仿佛石化了一般，但他還是堅持一句話也不說。
墨臨嘴角一勾，淺淡的眸子看著深不可測：“我們在劉權家的監控錄像裡找到了一條視頻，裡麵清楚的錄下了劉芸是穿著這條裙子出門的，雖然沒有拍到正臉，但劉權還是一口咬定，這個人就是劉芸，因為劉芸身上穿著他買的裙子。
監控拍到劉芸出門之後就停電了，有半小時，彆墅的監控停止了工作。
劉芸出門時真的穿著這款連衣裙嗎？還是說，她其實穿著彆的衣服？又或者，她根本就沒能豎著走出彆墅？”
周子鳴一怔，呼吸仿佛停滯，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瞬間的驚訝，但很快又調整了過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墨臨並不著急套出對方的話，短暫的沉默讓整個審訊室的氛圍充滿了壓迫感，修長的指節在桌麵上敲著，每一下都聽著膽戰心驚。
周子鳴：“我和劉芸分手後，她的東西我全部打包扔掉了，沒注意扔沒扔這條裙子！或許我扔了，又被人撿走了...她們兩姐妹有相同的裙子也不奇怪吧，身材又差不多，穿錯衣服也是有可能的。”
“還真有兩條一樣的裙子？”墨臨笑了：“是不是我再拿一條裙子出來，你們也能安排出第三條裙子的來曆？”
周子鳴一臉茫然的看著墨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