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們都不用他們做多的解釋,她們已經自問自答了。
夏玉已經聽到院子門外的說話聲音,聽到後麵皺了眉頭,低聲問施小六和施澤蘭:“我阿娘好好的,她們怎麼說我阿爹為了阿娘信了佛?”
施小六和施澤蘭衝他搖了搖手:“她們說的不是你阿爹,她們說的是聽來的故事。”
夏玉再仔細的聽一聽外麵的聲音,果然如施小六和施澤蘭所言,外麵嬸子說的是隔壁又隔壁再隔壁人家的事情。
“她們怎麼知道這麼多的消息?
還有她們說的不是謠言吧?”
夏玉驚訝後問施小六和施澤蘭:“你們相信她們說的事情嗎?”
施小六和施澤蘭同時搖頭,施小六對夏玉說:“有的事情當故事聽,信了,就輸了。
都城裡消息太多了,比我們宗門消息多。”
“小六,我們宗門的消息也多,至少關於夏玉的故事,就有不同的說法。”
夏玉聽施澤蘭的話,直接白了一眼她:“你彆信宛玉的胡說八道。”
“我不信啊,但是彆人信她的話。”
施澤蘭轉頭和施小六說了關於夏玉的一些故事,施小六聽後震驚不已的看著夏玉:“你對宛玉情根深種?”
夏玉很是鬱悶:“宛玉什麼都不懂,就愛在外麵胡說八道。”
“下雪天,你陪她看雪,兩人頭發和肩膀上堆滿了雪,你和她說共白頭。”
夏玉身子顫抖了一下,衝著施澤蘭搖手:“蘭姐兒,快彆說了,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沒有陪她看什麼雪,隻是她來我家,走的時候,我阿娘讓我送她一程。
雪下得大,自然頭上和肩膀上都有落雪。
她當時說這話的時候,我立時笑話了她想得太多了。
要是那一時共白頭,隻怕在路上走的人,都與我們共白頭了。”
施澤蘭看著夏玉搖頭說:“你無心,你家長輩們有心,宛玉年紀小,又認定長輩們的話。”
夏玉的神情嚴肅起來:“蘭姐兒,宛玉最近有沒有發消息給你?”
施澤蘭搖頭:“我和她分開久了,關係應該會淡下來吧。”
宛玉其實已經在前往都城的路上,自夏玉不在宗門後,她的修煉幾乎停頓下來。
她這一次跟著師父出行,也是想在遊曆中頓悟一些事情。
在路上,她發了消息給夏玉,隻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夏玉好像沒有收到她的消息。
德誠真人和善正真人自是接到了一些消息,但是他們認為小孩子的心思是多變。
雲衍宗一直有心想在都城設置一處落腳地,隻是這些年尋不到合適的地方。
這一次宗門來的人,也是想在都城尋一處合適的地方。
德誠真人和善正真人在都城轉了許久,兩人都認為城裡眼下還是沒有合適的地方。
夜晚的時候,施澤蘭打坐修煉仿佛進了一重又一重的迷陣中,她興致勃勃的解開一道又一道的關卡。
天色大亮了,施小六和夏玉出去跑了一圈回來,施澤蘭還不曾醒過來。
午時,施澤蘭清醒過來,她連忙把迷陣記下來交給善正真人:“師父,我記下來的迷陣。”
善正真人接過來認真看了看:“蘭姐兒,你一會紙上演練給我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