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了,施小六和施澤蘭繼續坐在屋頂賞月亮,宛玉上了施澤蘭的屋頂。
她仰頭看了看月亮,對施澤蘭說:“這裡真是安靜啊,我還是習慣熱鬨的地方。”
施澤蘭笑眯眯的看著她:“你們不是說,要和我們一起去昆侖山嗎?”
宛玉看了看德誠真人和善正真正的住所,有些糾結的看著施澤蘭。
“你師伯和師父閉關之前,和你們就沒有一個明確的交待?”
施澤蘭笑眯眯道:“他們對我們自然是有交待的,短則一兩月,長則好幾年。”
宛玉聽後想了想,湊近施澤蘭身邊:“好幾年,你們在山上怎麼熬下去啊?”
施澤蘭聽她的話,笑著說:“其實日子過得很快,我們每天忙活的事情非常多,還真不覺得在熬日子。”
宛玉用一種看傻子的神情看著她:“你最近修煉都沒有任何的進益吧?”
施澤蘭神色坦然的對她說:“對我來說,這種情況太過正常了。
我師父沒有閉關,我要麵對這種窘況。
我師父閉關了,少一個憂心的人,我心裡麵還覺得輕鬆了許多。”
“哼,你一向最會說光麵話。
哼,我們來的那一天,要是沒有我師父,你都快要痛死了。”
施澤蘭想起那種痛感,低聲問宛玉:“你不是說會幫我打聽一下原因?”
宛玉很是同情的看她一眼,低垂著頭:“我師父說,是與你血脈親近的人,對你產生了怨念。”
“樓家人?
我都不在宗門多日,他們還要遷怒我?”
宛玉抬起頭看了看啟君真人關閉的房門,傳聲給施澤蘭:“我師父不許我與你說得太過清楚明折。
他說擔心你知道實情後,容易生心魔。”
施澤蘭看著宛玉,低聲說:“那便是與樓家人無關係,與我血脈親近的人?
我阿爺已經不在了,他老人家就是活著,也隻會盼著我好。
我再想一想,我阿爹阿娘是我血脈最親近的人,可是他們不是失蹤了嗎?”
“我師父的意思,你阿爹阿娘一定活著,隻是他們最近的境況隻怕是不容樂觀。”
施澤蘭眼裡露出了幾分的傷色,她這一世與父母之間的親緣,難道還是深厚不起來?
“宛玉,我們是可以相信的朋友,對吧?”
宛玉肯定的點頭,真要遇到什麼事情,她相信施澤蘭會一邊嫌棄她,一邊還是會伸手拉住她的。
“是我阿爹對我生了怨念?”
宛玉很快的搖頭:“我師父說你阿爹性子豁達有擔當,哪怕他和你阿爹之間沒有交情,但是也認可你阿爹這個人的品性。”
施澤蘭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宛玉:“我覺得你師父和我阿爹的關係很不好。”
宛玉用手指戳了施澤蘭的胳膊,傳聲:“蘭姐兒,我和你說一樁事情,你可彆往外說?”
施澤蘭點頭後,宛玉道:“宗門裡的人說,你阿娘家世好,長相好,然後靈根絕好,修煉方麵特彆的順利。
當年樓家曾經與夏家提過聯姻的事情,那個人選就是我師父。
我師父當時一心一意修煉,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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