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笑著說:“太好了。
我們又可以一起去陽州府玩耍了。”
“這幾年,陽州府是不是很是熱鬨啊?”
“我和蘭姐兒也很少去陽州府玩耍,我們喜歡去附近一些村莊裡看凡俗界普通人的生活。”
“要過年了,附近村子裡是不是很是熱鬨?”
“是啊,有好幾戶人家迎親,有幾戶人家嫁女。”
“太好了。
我到山頂來了,才覺得腳踏實地了。”
“你在宗門沒有這種感覺嗎?”
“要忙活的事情太多了,反而沒有心思去關注自個的想法。”
宛玉挨近施澤蘭低聲說:“蘭姐兒,你會不會勸你八姑不要去追究舊時的人和事了?”
施澤蘭搖了搖頭說:“我八姑其實心裡都明白,她隻要轉過了心裡的彎,什麼都好了。”
宛玉有些憤憤不平道:“你前八姑父那人也是,他倒是死得痛快,但是活著的人,一個個心裡麵不痛快了。”
“你是說被他救下來的女修?”
“是啊。
她在幾年後出宗門任務,卒在外麵。
那女修和你八姑說,她懷疑那人自那一次之後,她就不想活了。”
“我覺得我八姑有些慘,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卻還是有人來和她說,另一個女人對我前八姑父的深情。”
宛玉讚同施澤蘭的話:“你八姑性格太過濕軟了一些,竟然由著那位女修和她反複說這些舊事。”
“或許她隻是想多聽一聽前夫的事情,聽得多了,她的心就能更加的釋懷一些。
她放下舊事,往前跑,就不會再回頭了。”
“蘭姐兒,我以為你喜歡聽伉儷情深的故事。”
“我是喜歡聽圓滿的故事。
但是如果一種深情裡摻和了許多的沙了,那當事人就要早早的醒悟過來,這種深情不要也罷了。”
“蘭姐兒,其實你也成長了許多,你的性格沒有從前那般的衝動了。”
施澤蘭看著宛玉:“你這是在誇讚你自個吧?
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