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六和施澤蘭互相看了看,回到宗門後,夏玉隻要遇到陣法方麵的事,他能和他們滔滔不絕的一直說下去。
施小六和施澤蘭最初是照顧夏玉的心情,認為他多年在外麵,在宗門裡沒有什麼朋友,便由著他一路說下去。
可是這樣一來,夏玉隻要遇到新奇的陣法,就喜歡對施小六和施澤蘭滔滔不絕的解說一番。
夏玉停下來的時候,眼裡麵還有掩飾不了的興奮神情。
“小六,蘭姐兒,你們想,有一種陣法用得上小六煉製的丹藥,還有蘭姐兒煉製的符籙,是不是沒有缺點陣法?”
施小六看著他半會:“夏玉,你之前和我們說,天下所有的陣法,都有解決的方法。
如果一時解決不了,那是在陣法上麵功力不深的原因。”
施澤蘭在一旁用力的點頭:“夏玉,你身上有解毒的丹藥,也有我給你的防身符籙。
這就注定你剛剛想出來的陣法,其實是有明麵上的破綻。”
夏玉打量他們兩人一會後,歎息道:“是的,你們說的有道理。”
但是過一會後,夏玉對他們兩人說:“我再認真的想了想這種陣法,完成後,我教給你們設置方法。
以後萬一你們落單的時候,至少這種陣法能夠護你們一時的平安。”
施小六眼睛一下子明亮起來,鼓勵夏玉:“行,我和蘭姐兒都相信你能解決明麵上的破綻。”
施澤蘭對夏玉說:“你這個方法太好,萬一我們將來不小心失散了,這種陣法就是我們給彼此留下來的線索。”
夏玉用心研究陣法,而施小六則是費心煉製丹藥,施澤蘭則想燒製出一種獨特的符籙。
三人除去在講授堂見麵外,在彆的地方,就不曾再聚過。
因此,近兩三年,宗門有些閒話傳出來,認為他們三人的交情淡薄了。
夏玉最早聽到這種閒話,他和施小六還有施澤蘭提及的時候。
他還是有些憤憤不平道:“我們天天在講授堂見麵,用得著在外麵還要約著見麵嗎?”
施小六和施澤蘭同時搖頭說:“我們沒有那麼多的功夫湊在一起說閒話,我們很忙。”
十年的時間,施小六三人教導出許多的弟子,因此在宗門行走的時候,時不時會有人主動向他們行禮問好。
隻有在這個時候,施澤蘭認為在講授堂十年的時間,還是非常的值得。
這十年裡,鳳觀真人的情人想方設法偶遇施澤蘭好幾次,隻是施澤蘭每一次對她都視若無睹。
鳳觀真人知曉情人的行事後,對她說:“你一個長輩用得著對一個小輩低三下四嗎?”
他的情人看著鳳觀真人笑著說:“我想尋機會和她解釋一下,您的心裡麵其實一直都念著她的。”
鳳觀真人眼神溫和的看了看情人,他其實是舍不下如此知情識趣又一心一意對待他的女人。
他歎息說:“沒有用的,羽兒那個孩子非常的倔強,施家這一個看著也不是什麼好脾性的人。”
情人暗自捏了捏手指冷靜一下,她為鳳觀真人付出這麼多,她已經回不了頭,她也不想到最後落到一場空。
情人衝著鳳觀真人很是甜蜜的笑了笑:“您的孩子自然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