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昊真君對法事堂的堂主說:“這裡的事情,暫時要保守秘密。”
法事堂的堂主應承下來:“我們法事堂是宗門最會保守秘密的地方。
隻是這東西埋得時間太過久遠了,而且那人太過謹慎了,暫時查不出明確線索。”
溫昊真君看了看方成真人師兄弟三人的神色,他伸手在那東西上方一抹後,對法事堂的堂主說:“可以了,你們仔細查看,總能查出一些東西出來。”
法事堂的堂主收了物件,在溫昊真君和方成真人一行人走後,對兩個法事堂弟子神情嚴肅道:“此事一定要保密。”
“是。”
兩人應承堂主的話後,他們互相看了看,問:“堂主,澤蘭真人被詛咒的事情,暫時不能對外公布對嗎?”
堂主神情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你們認為公布之後,對我們雲衍宗是非常有麵子的一件事情嗎?”
“堂主,我們明白了。”
“你們明白什麼?”
“我們明白此事儘可能隱瞞下去,除去當事人外,宗門不會把此事公告天下的。”
堂主沒有好氣的瞪眼看著他們:“一半真一半假,我們要讓暗藏的敵人,再也不敢動我們宗門任何的一個人。”
“堂主,我們不懂您的話,但是我們聽從堂主的吩咐行事。”
法事堂的三人很快消失在原地,他們走之前,把痕跡也舉措得乾淨。
方成真人回自個洞府,善正真人和平陽真人跟隨他一起進了洞府。
方成真人看著兩位師弟麵上的神情,歎息道:“你們想問什麼問題?”
“大師兄,我說與樓家人有關係,是不是沒有錯?”
“是。
但是樓家人大約也是不知道那人做下那樣的事情。”
“大師兄,師父是不是早就知道其中一些關聯事情?”
“師父隻是猜測出一些真相,但是我們沒有證據。”
平陽真人很是失望的歎息一聲,轉頭看著善正真人:“二師兄,你當年帶著蘭姐兒離開宗門,是不是猜到這裡麵的一些事情?”
善正真人搖頭道:“當年蘭姐兒修煉實在是太過艱難了,我隻是想著帶他出去看一看,萬一在外,她有彆的機緣。
哪怕最後還是失敗了,至少要讓這個孩子快樂自在一些年。
但是出去後,我就發現蘭姐兒麵相少了一些陰鬱氣息,而且德誠師兄也覺得距離宗門越遠,蘭姐兒麵相越發的光亮。”
方成真人看了平陽真人一眼,問:“三師弟,你最近不忙吧?”
“大師兄,最近不忙。”
“嗯,挺好的。
正好你二師兄一直牽掛著蘭姐兒,而我要閉關一些日子,自在峰的事情,你就多擔待一些吧。”
“不是,大師兄,我要打坐修煉。
再說我們峰的管事一向能乾,也不用我管事啊。”
方成真人端起茶杯,善正真人直接和方成真人告辭:“大師兄,今晚打擾了。”
他走的時候,還順帶扯走了平陽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