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不裝了,我是光明頂沸羊羊,攤牌了!(1 / 2)

第61章 不裝了,我是光明頂沸羊羊,攤牌了!

殷梨亭神誌仍然迷糊,突然間雙眼發直,目不轉睛地瞪著楊不悔,大聲說道:“曉芙妹子,我想得你好苦,你知道麼?”

楊不悔滿臉通紅,神色尷尬,右手拿著匙羹,低聲道:“你再喝幾口湯。”

殷梨亭道:“你答允我,永遠不離開我。”楊不悔道:“好啦,好啦!你先喝了這湯再說。”殷梨亭甚為高興,登時滿臉歡容,張口把湯喝了。

殷梨亭這邊張嘴,楊不悔就一勺一勺地喂他,顯然這一路以來,她已經很熟練了。

楊不悔就這麼天天來喂飯,楊規就天天躲在房梁上偷看,樂此不疲。

每每看到殷梨亭已經神誌清醒,甚至勉強能自己起身了,但聽到外麵腳步聲,立馬又躺下裝昏迷。

等楊不悔一推門,他就迷迷糊糊地叫道:“曉芙!曉芙妹子!”

楊不悔就坐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柔聲道:“我在,我在呢。”

殷老六還偷偷掀開眼皮子偷看一眼,確定是楊不悔握住自己的手,又閉上眼睛叫:“曉芙妹子!你彆離開我。我手足都斷了,成了廢人,求求你,彆離開我,可彆拋下我不理。”

楊不悔聽的心都碎了,滿臉淚水,就把殷梨亭的頭靠到自己胸口,柔聲撫慰。

楊規在上頭都看傻了。

彳亍啊老六,你這些年你長進了啊。

後來時間長了,殷梨亭實在沒法裝昏迷,就還是瞧著楊不悔,眼光和神氣一模一樣,仍在求她彆離開他,隻沒說出口來。

楊不悔被他看的心動,就主動說道:“六哥,你手足痊愈也好,終身殘廢也好、我總是陪你一輩子,永遠不離開你了。”

殷梨亭樂的差點當場從床上跳起來來個托馬斯全旋,考慮到自己的重傷人設,這才按捺下來,緊緊握著楊不悔的手。

嘖嘖嘖。

這叫什麼?這就叫啊,多年之後,如果你已嫁人,我仍未娶,叫你女兒放學路上小心點。

幸好楊不悔跟張無忌差不多大,今年過了生日就滿二十歲,不然殷老六他這都夠判的。

楊規看的滿意而去。

楊逍這些天也很滿意。

他那天親耳聽到楊規跟張無忌說早點卸任教主,想張無忌這教主一卸任,論智計論武功,那這教主還舍我其誰啊!

於是他每天都樂滋滋的,甚至走在練功廣場上會主動跟武當弟子打招呼,就跟個溫和的鄰家大叔一樣。

楊規看著楊逍嘎嘎樂嗬,你還樂呢小子,有個老六早把你褲衩子偷的都不剩啦!

這天楊不悔鄭重地把張無忌找過去,私下談話。談完之後,臉上帶著淚痕,又有羞赧之色。

明教眾人看楊逍的眼神都有些揶揄,韋一笑用肩膀撞了一下他肩膀,“恭喜你啦,不久楊左使便是教主的嶽丈大人了。”

說教主教主到,張無忌向著楊逍走來。

楊逍樂嗬嗬地扶住張無忌雙手,道:“教主不必多禮,我想過了,教內咱們還是兄弟,家事另說。到時我叫你大哥,你叫我爸,以後咱們各論各的。但是拜堂那天咱可不客氣了,您老得跪我一下子……”

張無忌眼神茫然:“楊左使你說什麼呢?”

“啊?你不是來拜嶽父的嗎?”韋一笑說出了楊逍的疑問。

“您答應啦?”張無忌一臉喜色,“我剛還不知道怎麼說呢,就怕您不同意。”

楊逍哈哈大笑:“那還說什麼了!我哪有不同意的,一千個同意,一萬個同意!”

“太好了,一會我就讓殷六叔來拜嶽父!”

張無忌轉身就走。

楊逍爆發出比韋一笑還快的速度猛然抓住張無忌的手,“等會,你說誰?”

“殷六叔啊。”張無忌理所當然道:“我還以為不悔妹妹跟你說了呢,她要嫁給殷六叔啦!”

“豈……豈有此理,殷……殷六……”楊逍晃了兩下,一股氣沒上來,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等楊逍再睜眼,發現一群人趴在上空看他。有殷天正,有韋一笑,有說不得,有周顛,彭瑩玉,鐵冠道人,看著他似笑非笑,麵色詭異,就連冷謙這種冷麵殺手都僵硬地嘴角不停抽抽。

“唉。”楊逍長歎一口氣,“行了,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幾個夥計是真不給楊逍麵子,立刻爆發出一陣全武當山都聽得見的張狂大笑。

韋億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要我……我說,你楊左使也……也不哈哈虧哈哈哈……你還搶人一媳婦呢,你就得還人一個……哈哈哈哈哈!”

殷天正還勸呢:“他當然不虧了,你看,我女兒嫁了張五俠,你女兒嫁了殷六俠,咱倆就成了一家子,你等於說跟張真人一輩,你這輩兒都上去啦!”

事已至此,楊逍也沒轍,隻能看著老六規規矩矩給他跪下磕頭,口稱嶽父。

殷梨亭就在武當山上成親洞房,樂不思蜀。

第二天朱元璋和周雲五也來到武當山上稟報,把趙敏抓六大派、自己之計謀都說了一遍。

楊規點點頭,跟張無忌說:“無忌,你帶著明教高層也去吧,既然明教已經出手,就得讓各大派承你們這個情。”

張無忌領命帶人下山。

一眾人等都有武功在身,行軍速度極快,沒幾天就到了大都。

萬安寺外不遠,趙敏正在生悶氣。

原著之中,她想要通過比武來偷學中原武林的招數,但她走了武當山這一趟,張三豐給她展示了一手什麼叫內練一口氣。張老道一招手就是一個太極圖壓下來,學什麼招式好使啊?

何況原著之中她手下頗眾,現在玄冥二老廢了,成昆與阿二阿三殘了,就算一年半載的用黑玉斷續膏救回來,武功也廢了大半,那些西域番僧、左道更是死的數不勝數。

她身邊除了嘍囉之外,能用的高手隻剩阿大與苦頭陀而已,還要保護她的安全。

偷學招式不成,酷刑逼問內功心法吧,這夥人連人性最次的何太衝都很有骨氣,死都不說一句。她關著這夥人真成了燙手的山芋,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後她心中一惱,眼中浮現狠辣之色,站起身說道:“既然留著無用,那不然乾脆……”她做了個下切的手勢。

“郡主啊,殺彆人行,武當弟子咱們是不是還得考慮考慮……”

阿大差點嚇死,你不想活我還想呢,老子出離了丐幫來投你韃子,不就為個榮華富貴?“到時候武當山頂那位老道爺萬一動怒,隻怕不止咱們,連王爺他老人家都有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