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愛情有什麼意思,我隻想搞錢(1 / 2)

第152章 愛情有什麼意思,我隻想搞錢

預選賽,就是讓各地前來的先天強者,來一場大混戰,最後站在擂台上的十二個人,晉級到淘汰賽。

可想而知的是,一定會淘汰掉許多比龜仙流速成先天更強的強者,但是沒辦法,這不是黑不黑幕的問題,這是人家龜仙流武館的開業演出,龜仙流的人當然一定要參加,因此也沒人提出異議。

來的先天很多,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上擂台。在預選賽之前,還有一場資格賽,就是打海龜。楊規把海龜放出來,讓人用力往龜殼上打。

海龜:“你等我成虛境的呢!”

但是現在海龜還不是虛境,隻能老老實實當測力靶子。按照龜殼上留下的痕跡和海龜的感受綜合判斷,一些完全沒法給海龜造成任何感覺的,自然也就隻能慘遭淘汰。

海龜雖然還沒晉升虛境,但也一直在悟道,又在金色龍龜的教導下學會了很多龜族秘術,論實力不會弱於六足刀篪或是青鸞這種先天極限的妖獸,防禦力更是能抗武長老這種虛境的攻擊,倒也不用擔心它會受傷。

資格賽結束之後,才是一場大混戰。

隨著楊規一聲令下,四十幾名先天強者同時登上巨大的擂台。頗有一些龍珠超力之大會的意思,可惜的是,玄幻世界的先天強者,沒人是超藍卡卡羅特那種虎逼。

幾乎是在喊出開始的瞬間,就有二十幾名先天實丹被打飛了出去,落在擂台外淘汰。而後剩下的先天金丹,各執兵刃,警惕地看著對手。

“篤誠,你想跟我碰一碰,你不怕死?”烏侯看著麵前的摩尼寺和尚眼露凶光,這人是天榜第四,上次大延山沒來,這次被摩尼寺派了出來。

“阿彌陀佛,烏侯施主,依貧僧看,還是先把散修和小門派的人處理掉吧。”篤誠很符合摩尼寺僧人的一貫作風,烏侯罵他,他也不惱,隻是把目光投向了諸葛元洪。

“糟糕!”諸葛元洪心中一沉。

現在場上總共還剩二十人,除了八大門派的十六人之外,隻剩他們四個人。而這其中,又以天榜第六的諸葛元洪最強。

八大門派的先天果然都把目光對準了諸葛元洪。

諸葛元洪再怎麼是摸到“道”的邊緣,也沒能像滕青山那樣與其他先天金丹拉開一個本質的差距,何況這其中還有個獸王烏侯,真要圍攻,他必然不是對手。

“諸葛元洪,當年裝成揚州雙煞揍我的人是伱吧。”趙丹塵麵目猙獰,朝著諸葛元洪撲過來,“受死!”

“好機會!”

諸葛元洪接下趙丹塵這蘊含著“道”的邊緣的一擊,不驚反喜。趙丹塵的“道”是雲霧之道,帶著縹緲出塵之意。諸葛元洪一劍封架上去,激發自己的真元和“道”,瞬間“嗤嗤”之聲大作,濃鬱的白色水霧彌漫了大半個擂台。

“不好!”趙丹塵當時就知道諸葛元洪的打算。

還是那句話,九鼎世界的先天強者,也隻能用眼睛看、耳朵聽,來捕捉敵人的蹤跡,現下擂台被水霧籠罩,什麼都看不見,就給了諸葛元洪渾水摸魚的好機會。

趙丹塵手持寶劍,不停揮舞了幾次,也沒砍到諸葛元洪,反而是混亂之中,將雪鷹教的一名先天砍傷,跌倒在地,無法起身。

混亂之中,誰也沒辦法保證冷靜,紛紛動用自己最強的絕招,向著四麵八方殺去。一瞬間擂台上各種光效閃電飛舞,透過水霧形成達利園效應,一束束光束穿透出來,煞是好看。

好看的背後也隱藏著危機。

一眾先天金丹強者一場混亂大戰,等水霧散去,台上站著的隻有六個人,大部分都被打飛,或者被打的躺倒在地。

諸葛元洪在一個角落之中,仗劍警惕地看著四周。他心頭彭彭直跳,剛才獸王烏侯的兩拳險些把他砸出界外,身後又跟著嬴氏家族強者的一劍。

幸好,他用出自己摸到的“道”,生機大作,硬生生從這兩招之中穿了過去,讓烏侯跟嬴氏家族的先天碰撞了一下。

其他人也都心有餘悸,在這種沒有視野的混戰之中,再強也不能保證自己能留到最後,畢竟摔下擂台,也算是輸。

“各位,大家都很優秀嘛。”

楊規笑嗬嗬地拍了拍巴掌,“留在台上的晉級,摔出擂台和倒地不起的,我們按照先後次序,補足十二名人數。”

留在台上的人,是烏侯、孛日雷穆、趙丹塵、諸葛元洪、洪天城的“洪煥”,以及一名散修的先天金丹。

這名散修運氣很好,擅長地麵招式,水霧彌漫之時,他貼地滾來滾去,反而躲過了大量的特效招式。九州的先天可不是滕青山那種武學大宗師,腳步、腳法和應對突變的能力極弱。

因此這名散修的先天金丹,甚至還借著腳下薄弱的機會,掀翻了兩名其他強者,扔出擂台。

這其中,就有摩尼寺的“篤誠”。

他當時水霧之中,正跟天榜第二、嬴氏家族的嬴輝硬拚一招,身後還要防備禹皇門先天的一斧,打的他身形不穩,被這名散修直接掀出擂台。

可憐篤誠堂堂天榜第四,竟然是第六個被摔出擂台的,沒能進入淘汰賽。

不過,除了這名運氣過好的散修先天,和實力確實過硬的諸葛元洪,其餘入選淘汰賽的十人,都是八大門派弟子。

這十二人對接下來的淘汰賽信心十足,心想那種以一對多的大混戰我都撐得過去,擂台上的一對一豈不是手拿把掐?

然後就被龜仙流的弟子刷新了三觀。

這群人,偷襲、潛伏、詐降,插眼提檔猛打要害,抱著對手一起掉出擂台同歸於儘,但是自己壓在上麵,讓對手比他先落地,手段層出不窮,極其臭不要臉。

若非擂台賽規則不得使用下毒、撒石灰或者場外力量,恐怕真有人能騎著裂風龍隼衝進來創死對手。

八大門派的弟子感覺這二十人明明功力和招式都不怎麼強,可就是打的非常艱難,稍有不慎,就被打下擂台判負。

“楊兄,臟啊,真臟。”薑孟在旁邊給楊規豎大拇哥。

“管我屁事,這都是滕青山教的!”楊規有口難言,雖然說這二十人的藝術風格確實跟自己很像,可他確確實實是沒教過他們。

天知道滕青山這個名義上開山大弟子、實則幾乎沒在一起待過多久的家夥,風格跟自己怎麼這麼像。在楊規的記憶中,原著描寫他前世當殺手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啊?

滕青山知道了一定笑死,你看的那都是老子晉升ss級殺手之後的事情,當年還在外圍當小兵的時候,要不是無所不用其極,怎麼可能活得下來、爬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