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了。
蒼鬆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帶表情,淡淡道:“聲音大解決不了問題,隻能顯得你心虛。他要說彆人,那還算是空穴來風,說張小凡能算汙蔑嗎?張小凡,你親口承認了,你跟魔教妖女有了奸情,是也不是?”
“蒼鬆師伯,我們這叫愛情,我要跟您老人家的媳婦有點什麼,那才叫奸情呢。”
張小凡眼皮子都沒抬一下,隨口說道。
他今天是決定不忍了。
蒼鬆這個魔教奸細,因為怕被自己認出了身份,五六年前就想搞他,隻是沒搞動;今天鬼王陷害自己,他可是逮著機會了。
再這樣下去,煩不勝煩。張小凡在看到楊規硬抗夔牛,單手撕裂困龍闕的那一刻,心中就明悟了,怕個什麼,先乾他娘的。
“哦,不好意思,忘了您老一輩子老光棍兒,沒有媳婦。那您老搞不清愛情和奸情,也算是情有可原。師父,我看不如咱們就原諒了他吧。”
“放肆!”
蒼鬆氣的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田不易,你可聽清了?這小孽畜放的什麼屁?這是對長輩說話的方式?他如此肆意妄為,狠戾凶霸,必然是魔教奸細無疑!”
“老七,怎麼跟長輩說話的?”田不易怒斥道:“下次不可!”
“是,師父。”張小凡躬身聽命。
“完啦!?”
蒼鬆也把寶劍抻了出來,“你師徒倆在這玩我呢?公然辱罵師門長輩,這在我龍首峰,這都夠判的你知不知道?少說廢去全身修為,再鞭笞二百,逐出青雲門,像他這樣情節嚴重的,直接就得殺了!”
“你也說了,是在龍首峰。張小凡是大竹峰,我田不易的七弟子。”田不易抬起頭來,“他的處置當然由我田不易決定。”
“大竹峰不屬青雲門下嗎?”蒼鬆陰惻惻地問道。
“好了,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
道玄終於忍不住叫停,“你倆眼裡還有我這個掌門嗎?”
“不說了。掌門師兄,您說,這張小凡怎麼處理。五六年前他剛入門的時候,就有人舉報他是魔教奸細,現在可好,公然讓鬼王宗主認作了女婿。”
蒼鬆一撇頭,“焚香穀的人還在外麵,追問他們的鎮派之寶玄火鑒,讓張小凡拿了的事情,他這是要反了天啊!”
“嗯?蒼鬆師弟,你請焚香穀的諸位進來。”
道玄皺了皺眉頭,這個是個大事,玄火鑒那是焚香穀的鎮派之寶,論古老論威力,都不次於他青雲門的誅仙劍。
捫心自問,要是有朝一日誅仙劍失落到彆人手裡去,他道玄恐怕也不能輕易善罷甘休。
誠然,青雲門論實力,絕不怕焚香穀,但就如同萬人往說的一樣,他們是正派,要的是個麵兒。
不多時,蒼鬆就帶著五個人走了進來。為首的那人一身灰袍,跟道玄見禮:“焚香穀長老上官策,見過道玄真人。”
“好說,好說。”
道玄一臉慈祥和藹微笑,站起身來還禮,“上官師兄遠道而來,怠慢了。”
“怠慢不怠慢倒無所謂,咱們修真之人,講究的是去偽存真,這些浮於表麵的享受,不要也罷。”
上官策一張冷臉,絲毫沒有給道玄麵子的意思。
“但是玄火鑒乃是我焚香穀至高聖物,幾百年前曾經不慎遺落。後來我派傑出弟子李洵,回報門派,說是有確切消息,可以確定,這枚聖物,就在貴派弟子張小凡手裡,還請道玄真人給個說法。”
“張小凡,確有此事麼?”
道玄看著張小凡問道。
“沒這一說。”張小凡又不傻,儘管玄火鑒就綁在他胳膊上,但他果斷矢口否認:
“這完全是焚香穀無中生有。多年前他們的玄火鑒讓個狐狸偷出去了,於是他們看哪個狐狸都像是偷他們玄火鑒的狐狸,隻能說他們想瞎了心。”
“嗯,確實。咱們正道,講究的是寧放過,不殺錯,此乃我們跟魔教最大的區彆。焚香穀此舉,有點不似正道所為了。”
道玄點了點頭。搞笑呢,你焚香穀不過是南疆第一的正道大派,在我青雲門麵前什麼都不算,還拿起架子來了。
道玄對於自己的事情很大度,哪怕有人啐他一臉唾沫,他都能等著自然風乾,臉都不用洗,充滿了不嫌臟。
但對於掌門層次、外交級彆的事情上,他小心眼的很。
剛才就你上官策不給老道麵子啊?那我也直接點你。
“蒼鬆師弟,彆派怎麼做,咱們管不著,但咱們青雲門內,切不可有這種習氣,明白了麼?”
“是,掌門師兄。”
蒼鬆跟道玄的一番應答,站在那邊的上官策,顯得臉色更冷了。
“道玄真人,貴派如何行事,我們焚香穀也管不著,隻是玄火鑒事關重大,我們不得不要個說法。”
上官策盯著張小凡,語氣冰寒:“張小道友說我派看見狐狸,就認為是偷了玄火鑒的那頭,但李洵師侄明確回應,那兩頭乃是三尾妖狐和六尾魔狐,正是三百年前偷了我們玄火鑒的狐狸!”
“我說你們想瞎了心,你還不承認。長三條尾巴的狐狸多了去了,全都是偷玄火鑒那隻?十幾年前天音寺團滅了狐岐山一窩狐狸,三尾的六尾的數不勝數,怎麼沒見你們上天音寺要玄火鑒啊?”
張小凡一臉委屈地看向道玄:“掌門師伯,難道說在焚香穀眼裡,我青雲門就如此軟弱可欺麼?”
道玄的臉色黑了下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