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冰河穀設伏(1 / 2)

“你說我老師說的真的假的。”

蕭炎躺在彩鱗的大腿上,跟媳婦盲聊:“就算是我現在拿九品丹藥當飼料吃,進階鬥宗都得要好好準備一下,他怎麼說的進階鬥宗就跟玩似的。”

“很正常,中州有太多的隱秘是咱們不知道的了,你一個西北大陸來的土包子,見識短淺也可以理解。”

彩鱗摸摸蕭炎的頭,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你咋了。”蕭炎這個姿勢,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能通過彩鱗的語氣和動作,來判斷她的狀態。

“有個事兒……嗯……不好解決。”彩鱗有點忐忑地說道。

“啥事兒啊,能難住你。”乍一聽彩鱗這話,蕭炎心中都有點恐慌。

彆看他們現在這麼狂,但整個星隕閣之中,也就彩鱗的實力最強,藥老靈修之道接觸不久,此時也就剛恢複到巔峰鬥尊的實力,可持久作戰上,卻顯然不如擁有實體的彩鱗。

“就是……哎呀。”彩鱗紅著臉說道:“你說我以後跟熏兒見麵,我是叫姐姐還是叫妹妹。叫妹妹吧,她跟你認識又早;叫姐姐吧,我都快兩百歲了,她才二十歲……”

“合著你這半天就想這事兒了?”蕭炎張大了嘴巴,他是真不懂老娘們的心理狀態,“就這麼點沒意義的事兒,你想了大半個白天和一晚上?”

“什麼叫沒意義的事兒,這事很重大好不好,將來你想後院起火嗎!”

彩鱗惱怒地點了一下蕭炎的額頭,“我想的事情沒意義,你說一個有意義的來。”

“有意義的事嘛……”

蕭炎臉上毫無征兆地露出壞笑,“呼”地一下翻起身來,雙臂前伸,用力向下一撲,在彩鱗的驚呼聲中,將她撲倒在地。

“還得是這個事兒最有意義了……”

……

五天後。

蕭炎跟三個老娘們站在星隕閣的門口。

紫妍被藥老留在星隕閣,利用她的虛空天賦,分析星隕閣隕石的正確使用方法,但除了彩鱗和小醫仙,這一行中,還加上了慕青鸞。

“蕭炎,你小子出去可得把青鸞給我照顧好了,要讓我知道你欺負了她,我讓我大哥給你逐出師門!”

風尊者滿是警告意味地看著蕭炎。

“不是,師叔,您不應該祝我們一路順風,成功進階鬥宗嗎?”

蕭炎很無奈,怎麼總拿他當那種色中餓鬼呢。我堂堂烏坦城許仙,我連同為長蟲的紫妍都不碰,我能對慕青鸞這個鳥有想法?

“我就知道,你小子果然是變態!”風尊者瞪著眼睛怒斥,“你甚至都沒把小醫仙這個正經人類算進你的狩獵範疇嗎!”

“不是,風師叔,您到底有正事沒有?”蕭炎發誓,真的很想給他來一發佛怒火蓮,“沒事兒我們趕路了。”

“青鸞,女孩子在外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知道嗎?”

風尊者跟自己的得意弟子托付道:“一定小心你這個大師哥,他這類變態,就對你們魔獸有興趣。”

“老師,蕭師兄人很好的。”慕青鸞羞紅了臉,“再說了,我是飛禽,跟彩鱗姐姐沒共同之處的,您彆擔心。”

“走吧走吧!”風尊者氣的夠戧,慕青鸞這話,就如同是一個少女跟老父親說,“爸他跟彆的黃毛不一樣”似的離譜。

但看著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天際,風尊者還是不無擔憂地自語道:“誰說你們沒有共同之處,你們可都是蛋孵啊,萬一這小子變態到……”

風尊者晃晃腦袋,把腦子之中那些不能播的想法都搖出去。

“那個,大師兄,我老師說的話,你彆在意啊……”

慕青鸞羞答答地跟蕭炎說道。

“這事兒不提了。”

蕭炎趕緊錯開話題,“青鸞師妹,你知道天目山怎麼走是吧。”

“嗯,我知道的。”

沒錯,藥老給出的方法,就是讓蕭炎他們去天目山血潭泡池子。

雖然蕭炎的成長,遠快於原著之中,這個時間點,距離天目山血潭能量積滿,能幫人突破鬥宗,還差上幾年。

但完全體的血潭,那是可以用來給五個人以上浸泡吸收,來以此突破的,這次提前過去,需要進階的隻有蕭炎跟慕青鸞兩個人,自然又不一樣。

至於說沒到開放日,占據天目山的噬金鼠族會不會讓蕭炎他們進入的問題,真當九品煉藥師是說著玩的?

幾顆九品玄丹砸下去,包下天目山三五百年的使用權都沒問題。

幾人一路飛掠,從中州南邊的天星山脈,向著中州北域的天目山飛去。

“誒,看清楚了嗎?”

陰暗之中,有人遠遠地看著蕭炎一行人飛來。居中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好像撈出水桶的乾冰,周身不停散發著肉眼可見冰冷刺骨的寒氣。

“是他們嗎?”

“爹,您放心,蕭炎這個狗東西,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

後來這人說話的語氣咬牙切齒,

充滿了狠毒。仔細看去,正是在星隕閣留下了一條大胯的冰河穀少閣主。

而被他叫爹的這個乾冰化身一樣的中年男人,可想而知,正是冰河穀的穀主,冰河。

冰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知,蕭炎最近要孤身外出,身邊並無風尊者陪同,隻帶著他的幾個女人的消息,就帶著冰河穀幾乎所有強者,傾巢而出,在蕭炎他們的必經之路上攔截。

這次的目標也很簡單,就是……搶走小醫仙。

昔年冰河為了增強自己的實力,曾經花費極大代價,將自己的身體改造為了後天厄難毒體。但這麼多年下來,一直卡在鬥尊實力,不能更進一步。

如若能夠得到先天厄難毒體,將先天厄難毒體作為爐鼎吸收,他的實力,將在極短的時間內突破鬥聖,而且破壞力極大,到那時,縱然是敵人實力還在他之上,也要心生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