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少年免了一頓打,正樂滋滋,忽然一轉頭,瞧見樹下坐的顧遠,眯著眼瞅了片刻,頓時臉冷了下來,一聲不吭的朝向殺馬特群走去。
“你認識他嗎?”葉文君也看見了對方的變臉。
“不認識,但打過架,不過都是好兩年前的事情了!”
顧遠也沒隱瞞,大方的承認了。
徽省南部的風俗,大年初一不許隨便串門,隻有上一年對方家裡有人去世,才允許在年初一時登門。上一次來這時,正是年初一的白事酒席,閒著無聊,正好看見了一桌孩子們組起來紮金花牌局。
於是,他和那個喜歡換手機號碼的表弟,一起湊上去玩了幾把。
那天運氣不錯,一直贏錢。
輸了錢的那位,自然不爽,嘴裡一直罵罵咧咧,含媽量極高。直冒火的顧遠,當場掀了牌桌,仗著自己高一,揍了隻有初三的對方。順帶還打了幾個拉偏架,隻有初二的遠門親戚。
二樓的水泥砌的欄杆都在打鬥中給踹斷了。
當場驚動了十裡八鄉的趕來吃酒的親戚。
嗯!
自此,也是一戰成名!
自那以後,大竹園這邊親戚的孩子,見了他都得繞道。
“怪不得剛才那人讓你不要打架呢!”葉文君恍然大悟,“那後來,你被批評了嗎?”
“沒有,他隻說我在二樓打架太危險,應該在一樓打。”
顧遠笑眯眯道。
老顧就這點好,隻要他彆主動惹事,彆鬨出大簍子。對於他打架的事情,從來不過多問。
“上桌吃飯了,吃飯了!”
這會,一陣吆喝聲傳來。
眼見一盤盤菜已經擺在桌上,先前還在聊天的婦女們,頓時拉著自家的孩子,如同一群烏泱泱的蒼蠅朝向著自己最近的桌子跑去。
農村的喜宴都是流水席,一桌吃完,再換下一桌。
速度慢的,隻能等第二席。
不過。
每一席,起碼也得間隔半小時。
“走,我們也去!”
顧遠直接起身,看都沒看坐著小孩、婦女的幾桌,直接朝向喝酒那桌走去。雖然小孩、女人的桌子不喝酒,但往往一盤菜剛放桌上,就會被搶光。
他甚至還看見好幾個老太太,剛坐上桌,就已經掏出了塑料袋。
“來這!”
顧遠找到一隻條凳坐了下來,對著身後葉文君招了招手。
隻是,還沒等她坐上來,剛才那位膀大腰粗,揍金毛少年的老娘,就眼疾手快的從中間跨了過來,不但準備搶位置,還打算把葉文君給擠出去。
不過,顧遠哪會讓她如意?
屈指一彈,真元直接化作一根釘子。
“嗷!”
大屁股剛剛坐下,她就嗷的一嗓子跳了起來,差點沒把桌子給掀了,把上菜的廚師嚇得肝顫。
“好像有釘子……”
看見一桌的人都在盯著她,她解釋了一嘴,低頭一看,卻沒有。
不過,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顧遠已經往旁邊一崴,把她給擠了出去,拉著葉文君坐在自己剛才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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