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友想了想,搖頭道:“不是,好像今天打的尤為激烈……”
顧遠一咕嚕從床上翻了下來,套上衣服就往外跑,“你倆傻逼還擱這聊天,趕緊去看熱鬨啊,去慢了,就搶不到前排了!”
這場架,他聽俆友說過。
賊雞兒曲折,賊雞兒刺激,當時隻恨自己沒有身臨其境,親眼目睹整個過程。
“啊,對對對!”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匆匆穿上衣服。
趕到的時候,就見到一間三居室的民房裡,早已經圍了好幾個前來看熱鬨的街坊鄰居。一個約莫三十來歲,紮著馬尾的女人,手裡拿著一把菜刀‘嘭嘭嘭’的砍著臥室門,老式的木門上滿是橫七豎八的刀印。
客廳裡麵的電視機、櫥櫃、茶杯、碗筷,全部砸的稀碎,幾乎沒有落腳的地方。
她一邊砍,還一邊嗷嗷叫:
“出來,給老娘出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乾什麼!”
“帶瓜子沒?”
顧遠擠到前排,看著門板上木屑飛濺,轉頭望向俆友。
俆友搖搖頭,李樵從口袋裡抓出一把鹹瓜子,這是剛才在茶館裡抓的。
三人分了瓜子,站在前排。
女人砍了半天,又開始拿腳踹門,把門踹的砰砰作響。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
“好像是她今晚提早回來,聽見臥室裡麵有聲音傳來,怎麼敲門也不開……”
人群後方,有後來的群眾,不知道事情經過。然後一個穿著夾克的男人,就給後來的人科普事情經過。“八成,是出軌在家,被捉奸在床,現在不敢開門!”
他一邊說,還一邊咂嘴,“嘖嘖嘖,世風日下,道德敗壞!”
“你媳婦呢?”有人問。
夾克男隨口道,“去棋牌室了。”
對方又道:“這麼晚還去棋牌室?”
夾克男笑嗬嗬道:“她帶兩個孩子辛苦了,現在放寒假,孩子回老家,所以她閒著沒事就去棋牌室玩一玩。”
女人嚎了半天,又砍了半天,累的大喘氣。
李樵早已經按捺不住吃瓜的心,甚至還要摻和一把,在一旁攛掇兩人道:“她八成砍不開門,要不,咱們去幫忙把門給踹開。”
俆友趕緊搖頭,低聲道,“我可不能乾,莪媽知道會罵我的。”
“我來!”
顧遠可不管,上去一腳。
‘哢嚓!’
隻聽一聲響,門鎖質量還挺好,臥室門卻被踹了個窟窿,臥室裡也傳來一陣女聲的尖叫。顧遠整個腿都杵進去了,整個人貼在門上,轉頭喊道:“臥槽,快來幫我拔一下,我腿卡裡麵了!”
俆友和李樵趕緊上前,抬著他往後退。
女人見狀,低下頭,湊在窟窿前往裡麵看,除了看見自家丈夫之外,還看見一個另外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她慌忙把手從窟窿裡麵伸進去,就想開鎖。
可是,差的太遠,根本夠不著。
於是,隻能轉頭再求助顧遠:“小夥子,麻煩你再踹一腳,幫我把門給踹開。”
“好!”
顧遠來勁了。
“我倆一塊踹!”
李樵趕緊道。
“我來!”
隻是,還沒等顧遠伸腿,人群中,剛才給大家科普的夾克男,已經站了出來。
隻見他後退一步,猛然上前踹在鎖上。
哢嚓!
門鎖一顫。
門依舊沒開。
“再來!”
“再來!”
人群中也傳來一陣吆喝。
“我們仨站一排,等我喊三二一,一起踹!”
顧遠拉著李樵湊了上去,和夾克男三個人排成一排。
圍觀群眾都往後退了幾步,給他們三個騰出空間。
“三!”
“二!”
“一!”
“踹!”
一陣暴喝,三個人一個箭步衝刺,三隻大腳齊齊的踹在門上,隻聽‘哢嚓’一聲,鎖扣崩斷,直接彈飛了出去。巨大的力氣把門踹的‘哐當’砸在牆上,震的牆壁灰塵飛濺,同時也露出了躲在臥室內的一對狗男女。
就見到,奸夫正拿著鋸子,在瘋狂的鋸著窗戶的欄杆,其中一根欄杆已經鋸斷了。
淫/婦站在一旁,滿臉錯愕。
顯然,倆人準備從窗戶逃出去,卻沒想到,門忽然被撞開。
“好!”
顧遠抬手又鼓掌。
李樵也跟著吹起了口哨。
但是。
人群卻是忽然安靜了下去。
“臥槽!”
俆友看清淫/婦的模樣時,卻是忍不住罵了一聲,轉頭看向了踹門的夾克男。
不止是他。
街坊鄰居的目光,也都紛紛轉了過去。
就見到先前還滿臉興奮的夾克男,此時已經愣在門前,徹底的傻了眼。
“怎麼回事?”李樵還不明白原因。
“還用猜嗎?出軌的女人,肯定是他的老婆!”
顧遠往嘴裡丟著瓜子,笑嗬嗬道。
這他媽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去了。
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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