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罵娘聲中,還摻雜著另外一個問話:“遠哥,剛才誰打電話?”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九.二三
蘇平東愣了一下。
這邊愣了一下,轉頭瞅向王修文,“他說有事,走不開。”
王修文轉著筆,忽然想起一件事。
很快。
“糊了!”
接著,被催促的那個人,似乎有些不耐煩,“我就不能想想出什麼嗎?”
“這三個龜孫!”
“誰知道呢,學生會屁事多,老子就是個掛名,傻逼才去乾活呢。”
王修文點點頭,“那就再等一會吧。”
“日!”
“我們這邊在開會,人都到齊了,現在就差你一個了。”
而且。
比係學生會更複雜,對空降兵原本就有所不滿,如果再加上他們三個人從中出手,就能夠輕輕鬆鬆架空顧遠,直接讓他變成一個光杆司令。
就職第一天就被立了個下馬威,開會時沒一個人到場。
“好!”
顧遠歡呼一聲。
電話很快接通,顧遠說道:“喂,誰啊?”
“我這邊臨時有些事情,脫不開身。”
除了無能狂怒之外,沒有絲毫辦法。因為所有人都不鳥他,坐在那個位置上誰也不服氣,反而隻會讓人看笑話,後來隻能灰溜溜的自己辭職。
而他也真的準備做了,不聲不響就召集了一群人,準備去院學生會去討個說法。
這位副主席拿過手機,正要撥號,這才發現電話居然還沒掛斷,裡麵還有聲音傳來。他皺著眉頭把手機貼在耳邊,就聽見顧遠在那吆喝:
這位副主席麵色難看的聽著忙音,想要解釋,這才發現王修文和另外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把耳朵湊了過來,看他們滿臉吃了屎的表情,顯然也聽見了電話裡的談話。
他忽然想起來自己高中時期,約一個喜歡的女生去逛街。那天自己特意的打了啫喱水,穿上最好的衣服,還買了一束鮮花,結果和傻逼一樣站在約定的地點等了一下午。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三個人坐在一起,商量著怎麼辦。
“哦!”
“就算是動不了他,也能惡心一下他。”其中一個副主席道,“他以為自己是誰,不過隻是在工商管理係混得不錯,想要在院學生會指點江山,還輪不到他!”
雖然不情願。
對方壓根沒把院學生會當回事,還擱在寢室那打麻將。
“還能怎麼辦?”
這邊愣了一下,心想這家夥難道連自己號碼都沒有標注姓名嗎,真是不稱職的學生會乾事,不過這種場合下也不適合批評對方,他隻能耐著性子,道:
“開會,開會,下午就開會!我們提前把活動安排一下!”
院裡另外兩個副主席也相當不滿,按照原本規劃,下一任主席的位置肯定是他倆其中一個,如今忽然冒出來一個人。他們都心中有數,這個位置怕是懸了。
“你這樣鬨騰,這條舔狗說不定還以為自己的布置起了作用,還不肯罷休。事實上,我和他們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浪費生命。”
“上家打三條,你不會出就跟著打三條。”
“怎麼還不開會?”
“我受個屁的委屈,王修文就像是個深情舔狗,精心為了女神準備了一場完美無缺的生日宴會,就等著女神登場那一刻被他給感動,結果人家女神連麵都不願意露。”
但也隻能罵罵咧咧的去了。
一陣呼聲中,幾人還沒反應過來,電話那頭已經掛斷了。
院學生會是個大部門。
顧遠聽到風聲就打了個電話把蘇平東給罵了一頓。
一場鬨劇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你說那位啊?現在慫的和孫子一樣。”其中一人笑道,“院學生會水深著呢,不是他能玩得轉。”
結果問起對方時,對方滿臉驚訝:
你還真去了?
我隻是開玩笑啊!
顧遠這邊剛掛了電話,那邊寢室裡,陳楚已經叫喊道:
“完犢子了,企鵝居然偷我隱私!”,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