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他們在後麵喊著“恭喜秦公賀喜秦公,家裡的高隊已經買好菜讓您回家做飯了,孩子們都餓了。”
秦淵一臉黑線,這群家夥真的是越來越得寸進尺自己都變成夥夫了,不過等等,秦公是什麼鬼?
李二牛一邊跑一邊說:“秦公公嘛,哈哈哈哈!”
嘿!這臭小子,還這樣調侃自己,秦淵追了去,大家一起車有說有笑的離開,白龍鎮的刑警隊長看著這群充滿活力的炎軍,不管怎麼樣,這次的事件也總算過去了。
秦淵回去以後高世巍直接把圍裙丟給他,“早才釣的魚,你看做酸菜魚還是紅燒魚呢。”
“高隊,我可是剛完成任務回來啊,太累了,不行,我咋覺得頭這麼暈呢。”
高世巍微笑著“今天天氣不錯,很適合二十公裡奔襲。”
“您稍等,我一條紅燒一條做酸菜魚,包您滿意。”
秦淵的手藝大家是讚不絕口,天氣漸漸冷了,秦淵看了一下,給孫奶奶打了個電話,打算買些過冬的物質,沒想到孫奶奶說:“你不是前幾天才買了好多棉被衣服還有煤炭讓你們那個領導送過來嗎?彆花錢了,奶奶這邊你不用擔心。”
掛了電話秦淵看著對麵正在下棋的高世巍,走過去剛想開口,“你小子可彆多話,我什麼都不知道,快過來陪我下兩把!”秦淵內心有些暖暖的,可能這就是那種部隊才有的兄弟情了吧。
訓練結束何晨光找到秦淵和他請幾天假,在之前原部隊退伍的一個兄弟,現在在他們當地的公安局當了刑警,而且是重案組的,這次升職了,當了他們重案組的組長。
之前一直想和他聚一聚,但是沒時間,這段時間沒有什麼任務,想著去找他聚一聚,慶祝他的升職,該訓練的都訓練完了,秦淵在軍營也覺得無聊,便想著和何晨光一起去看看。
高世巍這邊也同意了,還專門給那邊打了個電話,就說反正他們兩個下去,就當去學習一下,秦淵覺得這老高真的是想工作想瘋了,本來隻是朋友之間的小聚,這一下變成了他倆去那邊學習。
不過嘛去學習一下他們基層也好,畢竟他們這一塊刑偵追蹤也是分不開的,像追蹤武裝分子,恐怖組織這些都要靠著敏銳的觀察力分析力,多學習也多進步。
秦淵兩人下了車以後,走來了一個黝黑精壯的男人,男人眉毛有一條小刀疤,看到何晨光激動地跑了過來,“哎呀!何晨光,這麼多年不見,你丫的還是沒什麼變化嘛!這軍姿不錯,非常標準。”
“你小子混的才是好,現在都成重案組組長了,不錯不錯,這次到你的地盤可要好好招待我們。”
“大家各有各的發展嘛,而且你們才是咱們國家的功臣,都在電視看到過你們好幾次報道了,雖然你們沒有露麵,我們這些刑警負責基層大小,你們負責整個國家的外圍任務,分工合作!”
何晨光也高興的和秦淵介紹“秦哥,他叫楊亮,我們都叫他亮子,之前和我是一個連隊的,後麵分開以後他就退伍,和我李二牛關係都不錯。”秦淵和這個楊亮也打了招呼。
楊亮帶著兩人去吃火鍋,路和兩人介紹的自己的情況,這楊亮也是多虧了頭這一道道疤,當了組長,不過是輕描淡寫的說:“前段時間抓了一夥癮君子,淩晨三四點有點大意,被一個小雜毛拿刀劃了一下,不過男人嘛,有點疤才帥!”
秦淵仔細打量著,這哪裡是劃了一下,那把刀如果再往前一厘米直接要紮進他的眼睛,看來這楊亮也是一條漢子。
楊亮帶著兩人吃當地的羊肉火鍋,這楊亮性格也不錯,非常直爽,商人也非常聊的來,正吃著,楊亮接了一個電話,原來有案子,要他們出現場。
秦淵他們因為老高這層關係,也跟著去學習,三人飯都沒有吃完就出發了,情緣還是第一次出這種命案現場,因為楊亮他們都是重案組,負責的都是命案大案。
是在一個平台被人發現的,死者是一名男性,大約30多歲,他們到達現場的時候,法醫正在屍檢,其餘的刑警在收集證據。
法醫初步檢查後,判定男子是被人毆打後,又用利器刺穿頸部,造成大出血而亡,頸部有動脈,整個平台有大量血跡,楊亮他們隻是在平台檢測到起沒腳印,還有受害人手裡抓住半張單據。
單據隻是寫著欠條,下麵的一半被失去了,不知道具體欠了什麼人,欠了多少金額,初步判定是有經濟糾紛在內引發的殺人案。
秦淵他們也就圍觀看了個熱鬨,畢竟這邊比較擅長的還是楊亮他們,經過他們初步調查,立馬召開了一個會議,死者名叫李磊,在一家金融公司班,才剛結婚沒多久。
楊亮揉著太陽穴,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這樣死亡的案件了,都是被人毆打,然後頸部插著匕首,前麵兩個都是社會遊蕩人員,關係太複雜,警方調查下來沒有任何進展,看來隻能先從這個李磊的身入手。
據這個李磊周圍的人說他本來家庭情況比較好,畢業後也在一家市公司班,沒想到結婚以後就迷了賭博,開始隻是小額的,輸個幾百幾千,後麵把車也賣了,而且這李磊喪心病狂似的,把家裡的房子偷偷抵押轉賣給了房產中介,後麵就天天有人門要債。
所以這個李磊目前社會關係非常複雜,查了一下他的銀行流水情況,最近是有一筆120萬的資金,看來這個就是賣房子的錢,何晨光撇撇嘴“這一百二十萬一個星期就全輸完了?後麵就沒有其他進賬情況了。”
楊亮準備李磊家具體和他父母了解一下情況,到了他家才發現,一家人因為房子被變賣,隻能居住在城東村,一個20多平米的小房子內。
除了他以外,家裡還有一個正在讀高中的弟弟,李磊的父親聽到兒子的死訊,甚至有些解脫,“這個混蛋死在外麵也好,省得拖累家裡人,家裡都被他害死了!”李磊的母親在旁邊哭著,拉著他父親不準這樣說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