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國的統總經過上次的事件已經有所反應,他知道眼前的人會很厲害的,催眠之前就莫名其妙的被他知道一些事情,更彆提現在他剛才一時短暫性的缺失,就覺得不對勁了。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你這樣做就太過分了,之前我一直在忍讓,但是你不想想我是什麼身份,你有資格嗎?”
秦淵不屑的看著他,對於他而言,任何人在他麵前都有資格,“因為我的實力決定一切,甚至你把那個軍事基地移在了另外一個地方,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
“你!你怎麼知道!”
c國的統總聽到這裡徹底愣住了,他倒在地上,他真的沒想到秦淵竟然這麼厲害,這家夥每次都能來威脅他,而且每次都能被他抓住命脈,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
那個軍事基地他確實已經移除了,而且是他親自下的命令,絕對不可能再被其他人知道,但是眼前人輕而易舉就直接戳中了他的痛處。
可以說這是他最後的底牌,此刻的秦淵也坐在椅子上開始思考起來,剛才他探查了一遍,眼前的人確實不知道,那對於他有這麼大的權利,都不清楚下麵的情況,難道這個事情不是c國搞的?
現在問題越來越複雜了,本來他以為找到c國這邊就能夠得到解決,看這樣子也沒有太大的希望。
先是他們多出來的那個實驗基地,然後又是這些特戰士兵,真的莫名其妙的消失,線索到這裡都斷了。
至於那個實驗基地,他們也沒有對其他國家的人進行實驗,好像全部都是他們本國的人。
這一個非要說的話,就真的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他真的算是把手伸的有些太長。
坐在他對麵的男人,現在已經被嚇得冷汗直流,他覺得秦淵就是一個怪物,什麼都能夠知道怎樣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夠瞞得過他。
要真正算起來,其實上次的事情和他也沒有太大的關係,所以現在a國的統總非常糾結,他不知道這個人到底該不該留,可是要除了他又除不掉。
親自談在他的眼神當中已經看到了殺意,他隻不過是笑了笑。
其實從剛才的情況來分析,秦淵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隻有一個可能性,這個統總不知道,就是另外有人做的。
這個情況就比較複雜了,連這個人都不知道,肯定是他手下秘密進行的,這個就是他們內部的事情,如果要調查起來肯定會很難。
他站起身,看著眼前的人緩緩的說:“今天這個事情我希望不要有其他人知道,我們就什麼都沒有見過。”
a國的統總聽到這裡非常生氣,這家夥是什麼意思?他這個地方真的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他剛轉過頭又發火,不管怎麼樣,今天這個事情一定要給個說法,結果轉過頭人竟然就不見了,隻看到那扇半開的窗子。
心裡更是覺得毛骨悚然,不行,這一批人得重新再換一次,他得再把這邊的安保重新加強,否則自己的安全沒有任何保障。
就這樣,大半夜的外麵的守衛都不知道什麼情況,莫名其妙被叫在了一起。
a國的統種當著這些人發了一通火,對麵的人都覺得莫名其妙,這家夥大半夜的發什麼瘋,他們可以說沒有任何失職的情況。
不過這家夥雖然發火,說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剛才那個人一直說的。
他說什麼特種兵失蹤的事情,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想到這裡,他看著旁邊的秘書問道:“最近那邊是不是在搞什麼軍事活動,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秘書聽到這裡眼神有些多閃,心裡也有些驚訝,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童總先生,一般他們有什麼情況肯定會第一時間和您彙報,這樣子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得到對方肯定的答桉,他也鬆了口氣,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太多,或者是那家夥弄錯了,他就知道自己這邊的人不可能這樣?
隻是他沒有看到秘書眼神當中多了一絲複雜,他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知道的,他們做的事情都是非常保密的。
另外一邊秦淵本來還想在繼續這邊調查結果,一個電話打破了他的調查進度。
半小時後,秦淵已經坐上了回國的飛機,打電話來的人身份非同小可,是炎國最高長官部那邊的指名道姓必須要見到他。
秦淵知道一般遇到這種情況,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性,說明一到非常棘手的事情了,他們解決不了,或者又是某種特殊任務。
可是這一次這邊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完,他內心也是有些糾結,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先過去那邊看看,這一次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無力,人就在他麵前這麼消失,根本找不到一點蹤跡。
雖然c國這邊疑點重重,可是他找不到其他新的證據,也沒有辦法繼續下手。
但秦淵剛剛回到大隊那邊就看到高世魏穿著一身正裝在操場上等著他了,他走上前調侃的說:“老高啊,你搞這麼正式,讓我有些不太習慣,再說了,我那邊的調查可沒有什麼進度,這一次的問題很棘手。”
高世魏白了他一眼,反正他們在意都是這家夥的態度,還有他的能力,現在看了看他身上穿的這套衣服,也就隨便他吧。
不過還是主動走上前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行了,你小子現在最好嚴肅點,裡麵可是最高長官部的,基本上上麵的大領導都過來了。”
說到這裡秦淵注意到操場巡邏也多了起來,更重要的是明顯看得出操場都已經被洗刷過一遍了,這確實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