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被帶到一間辦公室的時候,抬起頭,除了這一邊這次組織大賽的幾個負責人之外,旁邊坐著的竟然是秦淵。
他一時間有些看不懂,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而這個時候在旁邊的幾個負責人看到人已經被帶上來了,坐在最左邊的人問道:“現在人已經帶上來了,你不是說要當麵說嗎?那到底怎麼回事?說吧。”
秦淵看了看手表怎麼和自己約定的時間不一樣,因為他已經和巴克約定好了,巴克那邊隻差最後把人帶回來,那所有的證據就已經形成了,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過來。
“還請各位再稍等一會,畢竟這好戲才剛剛開場,有很多東西還是需要證據的。”
那個時候的鬆下浩田已經開始變得十分慌張,畢竟他知道難道這家夥是掌握了什麼東西,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人也被帶了進來。
沒想到進來的人竟然是哈爾森,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他徹底愣住了,他更加確定這兩個家夥在背後一定在搞鬼,而且看這意思,哈爾森應該是全部站在秦淵那邊了。
他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人,直到哈爾森從他身邊走過,他小聲的說了一句,“你最好考慮清楚,彆說那些有的沒的,否則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哈爾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到這個時候還敢來威脅自己,他現在滿臉的悲傷,已經確定自己的家人已經死了。
巴克那邊已經把他妻子和兒子的屍體帶回來了,他都親眼看到那個屍體還能說什麼。
話說,,,.. 版。】
本來之前就要解決這個事情的,可是巴克那邊還沒有找到直接的證據,雖然找到了他的妻子的屍體,但是是否能夠有證據表明是鬆下浩田殺的,那就得重新複盤。
這才一直拖到了這個時候,但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秦淵也有些等不及了,這有些不對勁,巴克也是一個軍人,對時間概念是非常遵守的。
但是按照他們約定的時間都已經過了40分鐘,這情況就有些不對勁了,想到這裡他趕緊拿起電話打了過去,可是巴克那邊一直是無應答的狀態。
旁邊的那幾個負責人也實在是等不及了,畢竟所有人還直接出動了那麼多人把小毛國的將領給綁到這個地方,如果還拿不出說法的話,真的有些說不過去。
“秦長官,因為之前你們的中毒事件這一波影響也比較大,所以我們非常尊重你的決定,你之前口口聲聲說有堅定的證據,我們這才把人帶過來,可是這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你也該給個說法吧。”
“各位,不是我不給說法,而是我那邊好像出了一點小問題,現在的證據我倒是有的,但是還有一個事件的證據得等一等。”
秦淵這邊才剛剛說完,旁邊一個米國的長官就說道:“這樣也不是個辦法,你總要先說說目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否則我們都不好交代,對於大家來說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可以搞成這副模樣?”
這家夥也算是站出來幫小毛國說話了,不管怎麼樣,小毛國這邊到最後他們還是有利用的東西,所以他也算是表現一波。
而且這個時候外麵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聽上去正在爭執吵鬨。
“怎麼!你們就不給我進去嗎?這是哪裡的規矩?我們現在一定是被誤解,所以我要進來討要個說法,這就是你們處理事情的態度嗎?”
“你好,請退到警戒線之外,這裡是辦公區域,不允許任何人在這裡吵鬨。”
隨著吵鬨聲越來越大,辦公室裡麵的幾個人臉上也有些掛不住,隻能揮了揮手,讓外麵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沒過一會兒一個士兵跑進來報告。
“報告長官是小毛國的一個士兵,說有緊急的事情要和他們的長官彙報。”
前麵座位上的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就好像一直攔著人家也不太好,而且秦淵這邊也還沒有拿出證據,那不如把人放進來,先看看他們要說什麼,如果真是耽誤了什麼東西,和小毛國那邊也不好交代。
過了一會玲子走了進來,此時的鬆下浩田臉上的表情並不輕鬆,因為他大概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玲子以後朝著再做的幾個人敬了一個軍禮,然後來到了鬆下浩田的身邊,“長官說等我們後麵的所有戰術方案都按照b計劃執行。”
就在這個時候,哈爾森突然非常激動,他擔心這些家夥會不會有什麼目的,直接就站起來咆孝的說:
“等等!他們兩個在這裡說什麼?這家夥現在可是個罪犯,他做了多少事情你們知道嗎?難道就這樣讓他們接觸,他們肯定在通風報信。”
哈爾森的情緒十分激動,旁邊的兩個士兵都趕緊過來拉著他,但是他卻不依不饒,畢竟這可是殺子之痛啊。
此時的鬆下浩田則是一臉輕鬆,他知道玲子在和他傳遞什麼信息,大概意思就是外麵的事情已經被上麵的長官給解決了。
所以現在那些問題他都不需要擔心了,外麵有人會給他解決,他抬起頭,表情已經完全變了,秦淵也注意到了,直到現在不是在等下去就直接站出來說明了情況。
哈爾森也在旁邊直接講述了這段時間他是怎麼被鬆下浩田所威脅包括做的那些事情,除了竊取數據之外,還有下毒的問題。
那幾個長官聽到這裡都愣住了,這事情可就太大了,之前本來以為隻是一些小打小鬨,但是看這樣子他們再不處理的話,就徹底亂套了,因為這涉及到多個國家的利益。
前麵滿頭白發的一個長官看著秦淵凝重的問道:“可是這個事情你真的能夠確定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希望你能夠嚴肅對待,就算是出於哪方麵,我們做事情講究的就是證據。”
秦淵還沒有說話,旁邊的哈爾森已經非常激動,他覺得自己都講述出這麼多了,為什麼眼前的這些人還不相信他,幾乎是胸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