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光也看得出來,他現在並沒有得到秦淵的信任,反而是對他半信半疑。
他自己也有這種感覺,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一段時間都做了什麼。
得不到對方的信任也是理所應當的。
所以,他並沒有對於這件事情感覺到非常的驚訝,或者是失望,不開心。
於是,何晨光對秦淵說到:
“我知道你心裡對我的想法還有很多的顧慮,我也沒有什麼可為自己分辨了,你不相信我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並不會感覺到不開心,或者是怎麼樣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做的。
結果我也應該都自己承擔,你現在對我有懷疑還是有不認同我都能夠接受。
可是傑森的孩子是無辜的他女兒這麼小,難道你真的認為他的失蹤是理所應當的,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嗎?我相信他的失蹤,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事。
和那些人有關係的,你還要一意孤行嗎?
一孤行的去不相信任何人也包括我,如果我能夠出一份力量的話,我絕對不會幫助你們的這段時間,我自己的行為的確是有些反常大。
都是因為在地下船倉,他那個黑暗不見天日的地方把我給壓抑的。
我相信要把你放在那裡天天不讓你出門,然後還每天要對著那些人,你可能比我的行為還過分一點呢就隻是這樣讓你失去了對我的信任了嗎?
我覺得這樣實在是有點太不公平了。”
秦淵聽了何晨光跟自己說的這些肺腑之言,他也覺得也有一些道理。
換了誰,是在那種不見天日的地方生活著,還要和那些臟兮兮的人一起,心情肯定都會發生變化的。
而且現在何晨光也沒有任何的證據,雖然,範天雷也懷疑他自己的,那對又能說明什麼呢?
秦淵他現在心裡非常的糾結,他覺得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何晨光的話。
總之,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了,如果到現在也不相信何晨光的話,那麼到達目的地之後肯定又要多防備一個人。
這實在是太浪費他們的時間和精力了。
何晨光跟著自己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會背叛自己呢?
秦淵是絕對不願意相信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於是他也被何晨光說的肺腑之言給打動了。
心裡想著現在對他還是再給他一次機會吧,還有可能最新出現的,這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何晨光所作所為的事情,就在他這樣想著到時候。
兩個人在甲板上站著誰都沒有說話,陳吉祥看見他們兩個從屋裡麵走了出來。
他們兩個身邊,對秦淵用一種非常疑惑的眼神看著。
然後,秦淵即可想到了陳吉祥是什麼意思。
他沒有理會陳吉祥,這一著急就把秦淵拉到了甲板上,旁邊對他說道:
“你怎麼回事啊?怎麼又跟何晨光在一起了?
何晨光怎麼會在這裡呢?”
秦淵看著陳吉祥這個激動的樣子,心裡也知道他對於何晨光的不信任。
於是,秦淵趕緊安慰了一下陳吉祥說道:
“你不要著急,何晨光出現在這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找不到我們兩個了吧,他說感覺船隻很快就要到達目的地了。
通知我們兩個回去收拾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彆落下了,如果落在了船上,我們可能還要再回來取。”
陳吉祥也是被無語到了,他對秦淵說道:
“難道你這麼容易就相信他說的話了嗎?
我們兩個都沒有什麼在地下船艙裡呆著,能有多少我們兩個的東西?
而且我們這一次出來也沒有帶什麼特彆的的證件都是假的,還有什麼值得惦記的呢?
他這就是找一個理由從地下船艙走出來,看看我們在這裡乾什麼。
方便給那些人通風報信。”
雖然大家從前心裡都有懷疑,但是,第一次把這個事情說的這麼光明正大。
秦淵聽得陳吉祥的話之後,他也有一些不知所措。
兩個人在原地呆呆地站著,何晨光,看見他們兩個爭吵,這時候他們兩個身邊問到:
“你們兩個怎麼了?在這裡說什麼話呢?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陳吉祥則是絲毫沒有留下情麵,就問到:
“你不是一直在地下船倉裡睡覺嗎?
還說絕對不會出來和我們在一起的,怎麼現在忽然之間就走出來了呢?
你來到這裡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何晨光聽了陳吉祥的問話之後,他一臉蒙說道:
“你小子怎麼這麼對待我呢?我哪裡得罪你了?
你這麼和我說話,你說話的意思好像我是叛徒一樣。
你這麼說的話,我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
怎麼能夠這樣考慮我了?
難道我在你的心裡就是這種人嗎?”
陳吉祥冷笑了一聲說道:
“哼,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也不需要我們來質問,也不需要我們來質疑。”
秦淵看著他們倆個人針尖對麥芒,火藥味十足,也不得不趕緊把他們兩個給拉開。
對陳吉祥說道:
“既然如此,你就先去傑森的房間裡等著吧,一會兒我們一起回到地下船倉去看一下,有沒有什麼東西落下來的,反正也快到達目的地。
我們三個總是要在一起的,如果你們兩個繼續在這裡爭吵的話,那麼我們完不成,範天雷交給我們的任務又怎麼辦,你們可不要問了。
我們這一次去巴國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不是讓我們來這裡爭吵的,方教授的那兩個徒弟,現在還在危險當中等著我們去營救呢。
萬一,被艾菲特他們搶占先機了,到時候我們空手而歸。